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集 有点奇怪 抛开七彩娘娘这个名头不说 这里所做的一切都和乡村里的红白喜事请客吃饭看表演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有的差别是 这里却是无声的 溪水完全没看到有任何电子设备 没有音箱 没有麦 也没有画着浓妆的组合 这里的一切像在表演一出哑剧 就连一声咳嗽都没听见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已经到了正午 天空依旧阴沉 偶尔传来几声闷雷 雨却没下一滴 感觉老天爷好像在僵持等待着什么 溪水有备而来 从书包里翻出几个面包和瓦狗就着水吞下 瓦狗被噎得直伸脖子 中午十二点一过 开始有人陆陆续续朝这边集结 从他们几乎都有相似共同点的衣着来看 应该都是附近的村民 确切的说是那三个村子的 露台前边的空地已经摆满了塑料凳 先来的人不用任何招呼 走到其中一个就坐了下去 坐下后也不玩手机 就定定的看着露台 像被传销洗过脑一般 真邪呀 挖狗也看出其中诡异的地方 这年月还有人空了不拿手机出来的 两人站在稍远的距离 没有刻意隐藏 只是尽量不引起这些人的注意 少说两句 习水不满的说 远远的看见另外一条土路尽头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身上穿的衣服今早还见过 被两个老人牵着 一步一步从远处走来 正是早上在车上看见个古灵精怪的小鬼头 带着他那个年龄应有的调皮捣蛋 反而这会儿被长辈牵着像一只温顺的小狗 只低头看路 连东张西望都没有 娃狗也看见了 正狐疑的盯着溪水 这里的一切太他妈邪门了 怎么在场的人都像丢了魂魄一样 习水肯定知道为什么 但是这家伙又在装高渗 不跟自己透露一个字 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男孩目不斜视的经过习水和挖狗站的地方 甚至都没看他们一眼 在被自己爷爷奶奶牵进露台前 紧挨着露台坐了下去 反而是两个老人坐在最靠后的位置 小凳子好像富裕不少 估摸着又过了大半个小时 来的路上已经看不到还有人 场地内还没坐满 但也差不了多少 空了几个小凳子处于方阵里的各个位置 不知道这些村民是随意还是故意空出来的 要不我们也进去找个地方坐会儿 瓦狗看上有两张空在一起的位置一直没人站 溪水点点头 与其站着比较吸引旁人注意力 不如静观其变 溪水瓦狗走进人群坐了下来 虽然和益周朴素的村民显得格格不入 但却没有一个人对他们多一分注视 身边的人都木然的盯着露台 仿佛在等着什么 应该也快了 溪水环顾四周 又进来几个村民坐定之后 整个小厂子里差不多已经座无虚席 保守估计还是有小一百人之多 溪水翻出手机 看老渠头或者九味尔有没有回他的信息 或者是他的灵魂画手画的太抽象 手机上只有推送的两条广告 瓦狗用胳膊顶了下洗水 洗水抬起头 发现露台靠左的那一片小座椅上开始陆续出现几个人 和在场的村民不同的是 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传统乐器 难不成还真是草台班子要唱戏 很快那一块地儿也坐满了人 大概是一个班子的 彼此都非常熟悉 彼此没有任何交流 都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摆琴的 弹筝的 拉二胡的 吹排箫的 还有一面漆红的大鼓 麻雀虽小却一应俱全 照礼数来说 这会观众看见班子全体亮相 应该有个欢迎过场 甚至是气氛点燃的开始 但此刻却鸦雀无声 仿佛是一辆车的乘客上来一拨人 和车里坐着的完全不相干 甚至连路边随意的即兴表演都不会比这会感觉更压抑 很快 就像为了完成一项任务似的 舞台上的鼓点响了起来 接着加入进来的是帛 二胡声悠悠响起 古筝古琴也加入进来 一出大戏马上开场 就算让瓦狗想一天一夜也想象不出竟然在这里能看到一场大戏 还以为又要被习水带着像警犬一样找那些阴森森的鬼物 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外 一个化着浓妆的戏子从厚幕踩着月点儿走到台前 唱起一口浓浓的土腔 照理说这会儿也该发出欢呼 但周围仍安静的要命 村民都无动于衷的看着台面 戏子也并没有因为没有掌声而怠慢了自己的表演 反而更加卖力 连唱腔都又高了一度 娃狗还是第一次听到真人演的戏剧 不是在电视上那种 一脸好奇的盯着台上的演员 看到一个亮相 动作摆的干净利索 下意识的拍起巴掌 这掌声像大晴天掉落进池塘的一滴雨 没起一点波澜 很快就淹没在一片无声中 瓦狗左看右看 就连他这个外行都知道此处该有叫好声 周围这些人怎么都跟木头似的 溪水把手放到瓦狗肩上 稍稍用力 这用意很明显 就是别让这货太张扬 老实的看戏就好 很快 第二个演员也上来了 该有的戏服 唱的戏腔 包括神态姿势都在水准之上 应该是比较专业的 表演了许多场次那种 第一场戏没有什么出奇的 是男方家喻户晓的一出喜乐 但直到最后一个鼓点消失 台下的观众依旧只是木然的看着 就连最后一个集体亮相也都没有一丝反应 就像一群极其挑剔的管家在监督台上的农妇做好自己手里工作一样 看戏曲不是他们的工作 摆着冷冰冰的脸才是 娃狗很为台上的戏子不值 明明就连他这个从没有听过现场版的都觉得很有意思 而且表演的尽责尽职 很是不错的感觉 扭头看看溪水 这家伙好像被身边的村民传染了 也摆着一张苦瓜脸 面无表情的盯着台上 开始换另外一套背景 而且表情越来越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