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张学良从保定回来 形容憔悴 疲惫不堪 一语皆无 让赵四和于夫人把他逼的没辙了 他把镇宅的宝剑拽出来 哎呦 俩人一看汉青要自杀 这是赶紧往上扑 其实他们想错了 张学良没想死 张学良拽出宝剑来 无处发泄 就在他这个屋里头 正劈开宝剑了 肉啊 肉肉肉 把于凤至和赵四吓得躲到犄角那去了 睁大眼睛盯着他 心说他疯了啊 怎么了这是 一句话吓得都说不出来了 没见过张学良这样 最后 张学良把这宝剑举起来 奔他那个巨型的大写字台 咔嚓 就一宝剑 两头沉着大写字台呀 上头有那么厚的玻璃砖 下边压着蒋介石的相片儿 电话号码 还有张学良本人的单身照 压的这些东西 张学良这一宝剑就劈下来了 玻璃砖也砍坏了 字台砍了个大口子 宝剑也崩坏了 宝剑落地 赵四喊了一声 来人哪 快来人 外边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了 谭海 吴家将几名贴身保镖破门而入 嗯 都杀了 捡宝剑的捡宝剑 抱张学良的抱张学良 再看张学良 发泄完了 也没劲儿了 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一头扎到床上 是放声大哭 男子汉大丈夫 心情要是好受 他能这样吗 他也哭不出来呀 哎呦 他这一路发泄 全都傻 屋子收拾完了 于凤至就说 你们都出去 把其他人全撵走了 有旁人说话不方便 门关上 又剩下他们三口子 赵四过去把张学良搀扶起来 于凤至给打了个手巾板 给他擦了擦汗 青啊 吓死人了 究竟怎么回事儿 你说出来 你也痛快痛快 我们也痛快痛快 张学良啊 可能发泄完了 也不光张学良 咱每一个人都如此 这心里头实在招不开了 抓耳挠腮 不知怎么的好 有的人呢 就上街去溜达啊 转悠一圈呢 好像能痛快一点 有些人是连喊带叫啊 找茬打一仗 骂一顿心里才痛快 有的人就放声大哭 哭够了也痛快 这叫一种自我调节 你不调解 失去平衡 这人承受不了啊 张学良经过这一顿发泄 心里痛快了一些 一看把赵四夫人急的 都这样 说说吧 就把经过讲说了一遍 是这么这么这么这么回事 那位说 怎么回事儿啊 张学良坐上专列 准时到达保定 晚上九点哪 再看保定站的站台上 早都戒了严了 五步一岗 十步一哨 两位巨人会晤 整个车站把其他的人全撵走了 给专列让路 张学良坐的那个专列就他一个人儿 就带那些随从人员 那个豪华劲儿自不必说了 等车子停住之后 张学良一看表 正好九点 嗯 他往站台上一看 嘘 空空荡荡的 说明蒋介石的专列还没到 张学良赶紧把站长找上来一问 站长说 是我员长的车还没到呢 哦 你下去 张云霖一想 背不住有事儿 我就等等吧 一直等到九点零五分 南边的专列才开到 两列专列全停到站台上了 在哪儿见面 就在列车上 在专列上 那专列多漂亮唉 说那么我们平常坐一坐啊 硬卧 软席 包厢 得局级以上的 哎呀 这劲是不错了 四个人一小屋 唉 这就很高级的了 跟人家专列怎么比 跟专列比都不如人家那茅房啊都人比人得死 货比货得扔 那车厢多宽大多豪华呀 连舞厅在会客室 在休息室 在洗澡室 什么都有 所以就在专列上会见 但这阵儿南门来的专列停住之后 张学良以为是蒋介石呢 赶紧从自己的专列上下来 带着随从人员登上另一辆专列 等见一见面儿一看呢 不是蒋介石是谁呀 是财政部长宋子文 宋美龄的哥 唉 要说这个宋子文跟张学良的交情非同一般 别看两个人见面的时间比较晚 但是一见如故 远在张学良访问南京的时候 就是宋子文接待的 俩人年纪相仿 宋子文稍微大一点儿 另外呢 志趣相投 张学良他受西方的教育 宋子文满身欧化和美化 对美国来说那是崇拜的了不得 一身洋气 两个人的衣着打扮 两个人的志趣极其相吻合 比如打打球啊 啊 游游泳啊 滑滑冰啊 唉 所以他们俩爱的东西还都一样 还跳跳舞啊 所以两个人一见着面儿谈得来就是一夜不睡觉 唉唉 谈着不累 同时 他们俩多多少少还有点小开玩笑 这人呢 不说不笑的不热闹 他俩有时候见着面儿 你逗逗我 我逗逗你 还开点玩笑 唉 见着面哈哈一笑 所以这个交情比较深比较深哪 张云良一看 是他 紫文兄 委员长啊 韩江 来 坐坐坐 你先坐下 张学良纳闷儿 蒋介石说跟我见面 怎么没来 满腹的狐疑 坐到宋子文对面 宋子文把其他的人打发出去 门儿关上 就剩下他们俩 你看 往回见面又说又笑 这次见面有点儿破脸 俩人那脸都是色阴沉 都挺不自然的 张学良勉勉强强的点了一支烟 宋子文把雪茄烟也点上了 韩青 你给委员长排了份电报啊 你提出辞职啊 是啊 委员长不是见着了吗 见着了 唉 韩卿啊 这话我怎么说呢 哎 电报是你亲自拟的稿啊 我写的 宋子文心说你好幼稚啊 你三十多岁的人了 你太幼稚了 这话不能说呀 韩青啊 咱这么说吧 委员长接着你的辞呈之后 经过慎重的考虑 为这件事情还开过一次会 我也参加了 后来委员长表了态了 哦 张学良就担心这个事儿 委员长怎么说 怎么做的决定 委员长接受了你的辞呈 同意你解除一切职务 喂 就这一句话呀 张学良的脑袋就像重重挨了一棒子 梆 好悬没摔的呢 张学良满以为不可能 绝对不能 我盟兄能那么干吗 我盟兄肯定得挽留我 韩卿啊 不怪你 辽吉黑三省失守 我应当负主要的责任 你要打 我不让你打的对不对 你执行我的命令 你有什么责任 就是热河失手 咱俩分担责任 唉 你怎么能辞职呢 唉 应当我向全国的公众解释事实的真相 你得留下 不怪你 张学良怎么想蒋介石的这么干 不会有第二种说法 真没想到啊 蒋介石同意了 这就说明自己把自己给欺骗了 张学良心说我三十多岁 我白活了我呀 哎呦 恨自己幼稚啊 看来于凤至 赵四小姐说的是一点儿都不假呀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我就中到这个万一上头 追悔莫及呀 那么说 蒋介石做出的决定 那可不好改动 那叫领袖啊 一言九鼎啊 虽然不是说是皇上什么金口玉言 但这事儿恐怕不能改变了 张学良当时那脸就变了颜色了 身子一摘歪 宋子文还看不出来吗 韩青 韩青 韩青啊 你 你别激动 你听我往下说 张学良一琢磨 我要显得太 太怎么样的话 叫宋子文也小看我 我写的 我自己配药给自己吃 我 我要再显露出这个样子来 多狼狈 叫人不笑话吗 勉强控制着自己就镇定下来了 镇定也不自然 苦笑了一下 紫文兄 还有什么可说的 汉卿啊 你听我把话说完 委员长虽然同意接受了你的辞呈 但是你放心 委员长绝不会亏待你 委员长亲口说了 我对不起 汉卿啊 迟早他要补报 委员长在会议上还打了个比方 就是现在全国的政局动荡 就是委员长跟你呀 坐在一条船上 就你们两个人坐在一条船上 现在这个浪大水急 眼看这个船要翻 势必得有一个人跳下去 跳到水里去 这船才能平稳 你说你们俩人儿谁跳 是你跳还是委员长跳 那当然了 汉情就得你跳 你就得做点儿牺牲啊 因此说 委员长觉着对不起你 将来会补报的 韩卿啊 相信委员长啊 你别太难过了 子文兄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引咎自责 我通电下野 我责无旁贷 我咎由自取 我自己 我自己找的 我怪什么委员长啊 我怪得着旁人吗 我同意 我同意 韩青 同意也好 不同意也好 事情已经做出决定来了 所以呢 委员长怕你太激动 让我呢 来跟你解释解释 他也知道咱俩的交情 韩青啊 往宽处想 这也不怪你 也不怪委员长 这是时局造成的 韩青 你看怎么 行了 行行好 感谢委员长的英明决策 紫微兄 我还有件事不明白 说 什么事儿 你代表委员长 委员长为什么不来他给我回电 说的挺清 他说他亲自要见见我 他怎么不来 这一点我不理解 另外 在我辞职之前 我还有一肚子话想说呢 委员长无论如何得听听我说几句 我说完了 我再下野 我心也痛快 韩卿 你想见见委员长 是啊 我不见着我不甘心 好好好好好 我现在就打电话 宋子文说着 下着专列了到了站长室 站长室有专线儿电话 门前都站着卫队 宋子文给蒋介石挂了电话 一会儿回来了告诉张学良 等等吧 委员长这就到 张学良还纳闷儿 委员璋在哪儿呢 在南京呢 南京离这那么远 怎么这就到呢 其实张学良不知道 蒋介石早来了 嗯 没跟张张学良见面 有些话他奈口 那个专列离这不远的地方停着呢 先叫宋子文来透透气儿 送给宋子文一挂电话 那专列就开动了 不到一小时 蒋介石的专列到了 你不管怎么说 那是一国的领袖啊 张学良再不痛快也得跟着宋子文站到站台上迎接 专列挺稳之后 两个人把衣服收拾收拾 迈步上这专列来见蒋介石 你看那蒋介石 那家伙有渗人谋啊 您看那电影嘛 电视剧嘛 蒋介石出现的镜头 手下的大员都兢兢战战的 每汇报完了都都冒冷汗 你看他土脑袋一扑棱 一般人见着他都害怕 张学良也不例外 你看张学良一肚子话 一见着蒋介石了 就没了一半儿 一看蒋介石那个脸儿 皮笑肉不笑的 你说也不太高兴 也不怎么自然 就 就那个价了吧 瞅着就不得劲儿 原来访问南京的时候 那蒋介石什么样 眉飞色舞 跑步跟着张学良的汽车 车没停住 蒋介石手就伸进车里边儿去了 韩卿 欢迎你呀 那阵什么样 现在截然不同 两个人进了行了礼之后 蒋介石微微欠了欠身 赶紧坐下讲话吧 是 张学良规规矩矩坐在蒋介石对面 蒋介石穿着一身便装 汉卿 我听子文跟我讲 他已经通知你了 委员长 财政部长全跟我说了 您同意我通电下野 引咎辞职 辞去我一切职务 哎呀 汉卿啊 现在这个时机 造成的必须是这个子子了 子文可能跟你讲过吧 我们两个人就好像同坐在一只船上 现在风急浪大水也狂 势必就得翻船 我们两个人之中 就得有一个人跳到水里边去 你说你跳还是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