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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瑞耸耸肩

没想到这家伙反应挺快

不过这也是钱瑞愿意跟他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你母亲的心里难道真的能放下哇

多米尔想要辩驳

但钱瑞并没有给他机会

很多人都在伪装自己

甚至欺骗自己

看上去的坚强并不是真的坚强

钱瑞想知道的就是他母亲对这件事的态度

究竟能不能完全没有恨意

也许他在夜里哭的时候

你正在做美梦

他一个人感觉寂寞的时候

你在外面为了升职的事情焦头烂额

你真的足够了解你自己的母亲吗

我没想过这么多

厄米尔的眼眸暗了下来

他失落的坐在椅子上

也可以说是不敢想

就好像只要我看不见他的脆弱

那么这种脆弱根本就不存在

你应该多陪陪他

钱瑞笑了笑

有些勉强

试着多点耐心跟他聊聊天

至少你现在还有一个母亲

什么都来得及

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质地最好的宝石

欧米尔摆弄了半天

终于得出了结论

也就是说

传说是真的

钱瑞没有说话

手里捏着那张人偶照片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厄米尔坐在他身边

拍了拍他的背

有十词案见解

钱瑞抬起头来

我想睡觉

滚滚

波米尔将他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睡吧睡吧

明天还要战斗

钱瑞耸耸肩

悻悻的回到属于他的那间客房

下意识的环顾了周遭的环境

最后眼神定格在那张书桌上

有点奇怪

他大步上前

蹲下身子

发现地上居然有崭新的划痕

是挪桌子造成的

他和保姆为了不出声音

是抬起来移动的

钱瑞在研究那个小盒子的时候

地上的确什么都没有顺着划痕的方向

果然也是为了取出盒子

显然盒盖上的灰尘比上午少了些

还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钱瑞捏着下巴

盒子里的信是属于老阿米尔先生的

也就是说

这个盒子应该是老阿米尔先生的东西

可是东西的主人不在这个家里

又是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能看见的

似乎只有负责打扫的保姆

想到这里

钱瑞开始犹豫

保姆

他全身上下都是很朴实能干又勤劳的气质

又本不像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钱瑞开始来回踱步

仿佛这样就能打开思维一般

要想让除了布

老阿米尔之外的人也轻易知道盒子的位置

第一种可能性是他亲口说出来的

既然藏起来了

还是藏在家里

为了提防的肯定是家人

不可能再傻乎乎的说出来

第二种可能

保姆打扫时发现了这么一个可疑的小盒子

也可能是今天无意间看见的

以为里面有钱

所以钱瑞离开之后又进来验证了一次

但是上午他说夫人在楼下会被听见

所以不敢动

难道钱瑞走了以后

夫人就听不见了吗

夫人的模样依然和早上是一样的

可见是整天都没有出门

第三种可能

盒子根本不是老阿米尔先生放在那里的

放盒子的人是能够接触到他私人物品的

但目的是什么

为了演示信件内容

但信里并没有什么敏感内容

可以说只是在讨论爱好

若真是老阿米尔先生自己放的

那还可以理解为他不想被家人知道自己蓝宝石的追求依然没有停下

但不是他亲手放的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放盒子在这里的人

就是想让人知道老阿米尔对蓝宝石疯狂的痴迷

钱瑞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对蓝宝石的疯狂迷恋

足以作为抢走宝石的动机

最大嫌疑人就成了老阿米尔先生

想嫁祸给他的人

就是真正的凶手

而且就在这个家里

除了钱瑞

就是阿米尔

保姆和阿米尔夫人

早上

钱瑞和阿米尔坐在一起

阿米尔夫人坐在另一边

保姆收拾完家务也开始用餐

很安静

安静的有些反常

忽然

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寂静

原来是阿米尔夫人手里的叉子掉在地上了

保姆赶忙起身给他换了一个干净的

她神色尴尬的说了一声谢谢

他的手指上包着厚纱布

整个手指粗了一倍

自然是不方便拿东西了

您的手还好吧

钱瑞问道

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用不着

就是加了一下

有点淤血而已

波米尔夫人的眼神有些闪烁

小事情

没那么娇气

不过要是有问题还是要及时去医院

万一骨折什么的耽误了就会很麻烦

钱瑞礼貌的笑着

语气里透着关心

您是关窗户的时候驾到的对吧

不会是猛的一关

结果没来得及把手拿开吧

还真是我自己太笨

这一点事都做不好

戈米尔夫人顺着钱瑞的话说着

但一旁的阿米尔竟出来拆台了

他说

大冬天的为什么开窗户

夫人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语气略显冷硬的说道

我闷得慌

透透气不行啊

行行行

你想透多久就透多久

多米尔陪着笑

像哄女朋友似的说道

我不是担心你着凉吗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厄米尔夫人的神色自然了一些

吃完饭就赶紧走

我在休假啊

厄米尔哭丧着脸

不想看见你

俄米尔夫人开着玩笑

钱瑞适时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抱歉 抱歉 我

阿提阿提

钱瑞捂着口鼻

可能感冒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