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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集迷雾重重

别看我

继续做你的

他再次开口

我意识到自己停顿的时间稍长

于是收回了三根香

看着已经点燃的香火

又回到了祭坛上

那几步我走的很慢

至少在我的感觉中是这样的

因为在那短短的距离中

我思考了很多

黑老沙就是那个放火的人

但之前他与李一天站在了一起

他们是一伙的

为什么要给我五根火柴呢

这些疑问在瞬间涌入了我的脑海

但我在表情上并未露出任何的端意

依然保持着冷漠的面容

因为七叔曾经说过

喜怒不形于色

只要脸部的表情不变

无论心中有怎样的惊涛骇浪

也不会被人察觉

回到了祭坛前

我总是不自觉的朝黑老沙望去

他的身份扑朔迷离

到底是敌是友呢

如果我不弄清楚

眼前的一切就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暗一样

我将三根香插入了香炉中

顺便从祭坛前拿过来四根蜡烛

摆放在地图的四个角上

接着我开始念叨起七叔教给我的祖师爷的话语

虽然我一直不太相信对祖师爷说的这些话有什么用处

但在那一天

我说的异常虔诚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算风水时说的最认真的一次

左手把风

右手握水

不动歪念

不触邪心

不算几

不算死

不算同

托尔苏小姨

恳求祖师爷保佑

一切命运转乾坤

世道变化九回轮

闭着眼睛说完了这些话

我拿出了玄天罗盘

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的假装

我是真心想看看

在这风水大阵之中

知道了三个阵眼之后

我是否能凭借自己的实力算出另外两个阵眼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

是因为我已经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对策

既然李一天说他把兴安林场搅到天翻地覆都没找到剩下的水井的位置

但很显然

他绝对不知道最后一口水井就在他的屋子下面

兔子不吃窝边草

没人会把自己居住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

就在我点燃了三炷香转头的那一刻

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既然猜到他所知的四口水井的位置

那么一切也变得简单了起来

那一刻

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连七叔都未能破解的风水大战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隐藏着什么奇特之处

我没有再使用八卦图

而是闭上了眼睛

回想起之前摆放八卦图的位置

将玄天罗盘放在了绝命之地上

单指轻轻的放在上面

无论螺针如何旋转

我都保持不动

而另一只手紧握着步齿

随时准备标记出来算出来的结果

有时候风水之术稍纵即逝

也许前一秒你算的是这里

但下一秒就变成了那里

因此

对于特定的时辰和时间点的把握

是风水测算中不可或缺的要素

由于零点已过

所以在重新测算时

我时刻保持着神经紧绷

记得当时我看了眼手表

已经过去的十五分钟

在这短短的十五分钟

就意味着我需要做出不少的调整

最后螺针停止的那一刻

每经过一分钟

我都会稍微调整玄天罗盘的位置

不是为别的

只是为了尽量的减少偏差

嗒的一声

玄天罗盘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我慢慢的抬起了担指

罗盘的盖子立刻打开了

我看到螺针指向的位置后

从罗盘所在的地方为起点

沿着螺针指向的方向拉开了步尺

大约拉到五厘米的距离时

一阵斜风突然吹起

地图四角的蜡烛中的一根立刻被吹熄了

我停止了拉动

放下了步尺

我注意到步尺所指的地方与我所知道水井的位置相差甚远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这是我自从走上风水这条道路以来

首次感到自己仿佛走入了歧途

我面无表情的以相同的方法将玄天罗盘放到了另一个水井的位置上

再次寻找风水

结果出乎意料

与常老大给我的位置相差悬殊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随意的标记了第四个水井的位置

并指出了一个随机的第五个水井的位置

然后我闪到了一边

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易天坐到祭坛前

端起地图仔细的查看着

就在他看地图的时候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查老大在骗我

有时候

当你对某件事深信不疑

但现实却与你所知道的大相径庭

你会选择相信自己

还是相信他人口中的事实呢

在这时候

我会选择相信自己

看着李易天端起地图

大约半分钟后

他将地图缓缓的放回了祭坛上

然后转向了我

他的目光在我和周围环顾了一番之后

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我

随后咧开嘴笑了起来

哎 苏小艺

可以呀啊

有两下子

当李一天露出笑容的那一刻

我已经确信常老大在欺骗我

他告诉我的剩余三个风位与我测算出来的完全相反

如果我按照常老大所指的位置标记

估计李易天会立刻送我去阎王那里去报道

常老大不信任我

而我从李一天的笑容中读出了这一点

那个老家伙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我

这可恨吗

这可悲吗

不 一点也不

在这种情况下

你所听到的每一句话

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可能在欺骗你

为了生存

一切关乎于性命的信息是绝对不能透露的

因为那是你唯一能与阎王谈条件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