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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妻的胸膛起福

那还请夏侯大人告诉本王

定北侯府有什么动机去通敌

大魏历代帝王的赏赐

就足够定北侯府供养私君

他们哪里需要再收齐国的钱

夏侯权冷言冷语

话可不能这么说

定北侯府私自拥兵

却不上报朝廷

难说是有其他私心

再者

定北侯府富甲一方

每年的进账几乎占了国库一半

隐藏家财

隐瞒私军

手里又有兵权

还故意让嫡子上勾主

分明就是有不臣之心

再者

齐国兵败数次

为何三年前一败

至今没有反攻

若其中没有龌龊掺杂

如何解释

木真抱拳

敢问夏侯大人

可曾向朝廷报备家产进账和思军人数

既如此

那侯府与夏侯家也没什么差别

皇上

自弘治八年加父杀齐国太子之后

齐国就陷入了夺嫡风波之中

后齐国瑞王登基称帝

四年前洪治帝驾崩

齐国陈兵大魏边关

也是齐地急于稳住朝廷的下策

那一仗定北侯府打了一年

消耗掉了齐国二十万兵马

杀齐国大将三员

因此齐地统治根基动摇

直到今日

齐国朝廷依旧存在权力相争

如今齐地已病重两年之久

齐国根本无暇出兵

再者

定北侯府把漠北百姓回撤

将柔然堵在冰川之外

柔然在漠北无法屠杀劫掠

所以只能转移攻打齐国边境

齐国与柔然开战

越发无暇对大魏陈兵

所以这么多年

齐国和大魏才能相安无事

神宗是懵的

他完全不知道齐国内部在发生这些事

几乎下意识的反应

他把目光戳在了高维身上

高维一哆嗦

急忙说道

皇上

齐国内政

臣也不知啊

什么都不知道

朕要你何用

神宗把朕旨砸了下去

没砸中高维

却把他吓得脸色苍白

摇摇欲坠

其他人也是吓了一大跳

明医忍不住提醒

此事与高维无关

问罪边关巡政使

高维就窝在圣京城看折子罢了

这事儿要是边关巡政使不说

他能知道个屁呀

快冤枉了

神宗稍稍冷静下来

边关巡政使是谁

录像急忙说道

禀皇上

边关巡政使是护国公的联襟张世诚

斩了

让他在边关做巡政使

就是给朝廷做眼睛的

既然不用

留着做甚

高维冒的冷汗

可他不敢擦

神宗今日是憋了大火气

他也害怕

夏侯静还在垂死挣扎

那这些彩陶小人怎么解释

木真看了他一眼

往自己怀里掏了掏

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是我在路经街上买的

说完

他把彩瓷小人倒过来

手指从底部轻轻一敲

彩瓷小人里面是空的

被他敲了几下

底部就掉了

木真让所有人都看了看

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把地上的金珠捡起来放进去

把敲下来的底部放回去

然后瞧着夏侯竟笑了

他把彩瓷小人掏出来的时候

三王爷他们就晓得定北侯和木真是有备而来了

所有东西都准备的这么齐全

就跟提前问过夏侯家

你家打算怎么收拾我一样

夏侯泉的脸色难看的不行

如同洗笔的水缸

五颜六色

怎么

穆将军觉得是我们刻意栽赃了

木贞抱的抱拳

笑而不语

夏侯竟心有不甘

皇上

此君已事定

被侯府无可狡辩

其他罪名都无法成立

那就只有思君这项铁证了

他们都看着神宗

所有人都说累了

也说倦了

只想听听最后的决断

神宗沉吟不语

下意识的握住龙椅的扶手

命医低声提醒

听他们的建议

瞧态度一网打尽

思君是大卫国法所不容的

仲卿以为该如何处置

陆相站出来

谁都不能凌驾于国法之上

他一向正派

就算是亲家也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