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集 挑拨-文本歌词

第246集 挑拨-文本歌词

云达&今日鸭梨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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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四十六集

方府前厅内

方筝慢悠悠的品着茶

眼神却不经意的在兽王和潘荣身上狐疑的扫来扫去

兽王今儿到底来干嘛

真是赔罪那么简单

他是皇上的亲儿子

而方筝充其量只是皇上的女婿

从身份上来讲

寿王可比他高多了

一个亲王

怎么都不可能放下身段

主动找他这个驸马赔罪

于情于理说不通呀

按说前些日子为了就叶灵儿

他已得罪了鹰王

而目前兽王和英王同进同退

照例说自己揍了兽王的小舅子

薪仇加上就恨

他应该勃然大怒

登门问罪讨公道才合理呀

怎么还如此客气的上门赔罪

这家伙傻了吗

不管了

先瞎扯一通再说

甭管兽王来干嘛的

他总会说出自己的来意

方筝打定主意

敌不动我不动

敌若动

我乱动

方筝嘴一张

郑欲开口瞎扯淡

谁知兽王扭头瞟了潘荣一眼

眼神中满含凶狠之意

潘荣看到兽王的眼神

浑身吓得一抖

鼻青脸肿的面色愈显苍白

急忙抢前几步

快步走到方筝面前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雨带哭腔颤声道

方 方大人

小人前日在集市上冲撞大人

还出言不逊

惹恼了大人

小人罪该万死

求大人饶小人一命

说完

潘荣跪在方筝面前

扎扎实实的给方筝磕起了响头

只磕的方筝脚下的大理石地砖砰砰作响

没磕几下

潘荣的额头便血流如注

看起来煞是可怕

可他不敢停下

仍然一丝不苟的磕着

方筝被吓了一跳

飞快的瞄了一眼兽王

见他面含微笑

不言不动

对眼前的一幕丝毫不为所动

表情淡如平湖

这是玩的哪一出呀

难道兽王果真是带着他的小舅子来赔罪的

哎呦

赔什么罪呀

你赔银子多好

方筝不及多想

赶忙一把扶起潘荣

哈哈笑道

潘兄客气了

前日在集市上

咱们是不打

不骂不相识

说起来

我对潘兄还是挺佩服的

潘荣面色煞白

闻言诧异道

佩服我

方筝笑眯眯的道

是啊

想当年本官手执一个麦克风

吼遍大江南北

险遇对手

没想到潘兄嗓门之高亢

与本官不分宣至

乃是本官近年来还有之对手

有时间咱俩再切磋切磋

还是那两句台词

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下次本官必然吼过你

兽王和潘荣听得云山雾罩

根本不明白方筝所说的麦克风是何物

不过听方筝话里的意思

似乎没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潘荣不由大松了一口气

寿王则微微一笑

面子上也过得去了

此事既已接过不提

寿王和方筝便闲聊起来

潘荣则老老实实站在兽王身后

垂着头不发一语

神色怔嵘

方筝瞟了潘荣一眼

心中暗笑

王爷的小舅子

这身份在百姓面前算是了不得了

可在他姐夫面前

连条狗都不如

要他磕头便磕头

要他死便死

全是二字

果然魅力无边

难怪这么多人拼着命的往上爬

兽王这人不论说话还是动作

都显得很豪迈

尽显行武之风

说话很大声

而且喜欢用动作来配合他说话的语气

不时大幅度的挥着手

有一股横扫千军的气势

不知王爷今日莅临寒舍是为了

方正闲聊了几句

便有些不奈了

今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办

实在没时间跟兽王斗咳嗽

兽王哈哈一笑

右手一挥

朗声道

久闻方大人之生命在京城甚至整个华朝都如日中天

乃父皇身边之重臣

朝堂之中流砥柱

本王不才

今日便借着赔罪的由头

特意前来劫识大人

本王性子直爽

喜欢四处交朋友

还望大人不弃才是

早知道你丫喜欢四处交朋友了

一回京城便四处拉拢结交大臣

为自己争夺太子之位造势

你这喜欢交朋友的性子

还真给你帮了不少忙

方筝干笑道

岂敢岂敢

王爷严重了

王爷愿意折节下交

下官高攀的才是

既然是朋友

当然就得多聊些风花雪月之事

恰好方大少爷对这方面很是擅长

当下方筝也懒得思量寿王此来何意

嘴巴一张

便开始热心的向兽王介绍京城中各处青楼画房

红牌姑娘

特色美食

寿王开始还挺积极的倾听着

不时插上几句嘴

是吗

真的一作虚英

官场规矩惯来如此

先扯几句无关紧要的闲篇

再借着某句不经意的闲聊话题

慢慢步入正题

可兽王却没想到方筝有人来封的毛病

一见兽王颇有兴致的听他说话

不由聊得更加起劲了

原本只是絮臾逶夷随便应付几句的

结果越说越收不住

直到后来兽王神色渐渐不奈

方筝犹自滔滔不绝

对兽王的不奈浑然未决

这时

兽王朝身旁的潘荣使了个眼色

潘荣立马识趣的走出了前厅

现在厅内只剩方筝和兽王二人

寿王这才开口道

方大人

前些日子御史忠成王谦之大人给皇上递了奏折

请废太子

不知大人可有听说

兽王常在军武之中

耐性不大

实在不想继续跟方筝墨迹了

所以干脆直奔主题

方筝睁大眼

愕然道

有这事儿

我不知道啊

那帮当官儿的太爱折腾了

由他们去吧

反正跟我没关系

哎 王爷

咱们接着聊

话说暖香楼来的那个红牌姑娘

乃是西域女子

眼珠子居然是蓝色的

看着跟妖怪似的

不过他的胸怀倒是很宽广

我估计若把他那对大胸脯切下来称一称

少说也得有个三四斤吧

看着真养眼呐

兽王咳了咳

敷衍道

那是那是

过些日子

本王倒要请方大人去喝几杯花酒

方大人

父皇龙体欠安

臣客见众太子如今监国大人乃父皇所以重的重臣

本王冒昧

倒想请教一下方大人

不知大人对如今京忠局势有何看法

本王与大人交浅言深

还望大人莫怪

王爷

下官还没说完呢

那个倚红楼最近也来了个异国女子

听说是倭国人

长得矮不说

脸上扑的粉足足好几斤

看起来像个鬼似的

一开口就亚买爹亚买爹

一裤夷酷

不知在说什么

王爷若有兴趣

下官可以带你去参观一下

兽王一致心中暗生恼怒

本王在跟你说正事

你这人乱七八糟的在扯些什么

商谷出身

果然低贱之极

见寿王微微色变

方正察言观色

赶紧笑道

王爷问下关金忠局势对吧

金忠局势

不错呀

嘎嘎

不过恕下官直言

王爷确实所问非人了

寿王脸色一缓

疑惑道

大人何出此言

方针环顾四周

见无旁人

遂笑着低声道

王爷

下官本是闲散之官

王爷垂问

下官本该知无不言

可是有的事情虽不能明说

大家也心照不宣

下官只喜玩闹

对这争权一事却是毫无兴趣

王爷问下官京中局势

却是问错人了

兽王心中冷笑

举朝之中

谁人不知你力挺福王争位

如今你到游华干脆来个一推二五六

传闻果然不虚

此人刁钻

游华如同泥鳅

兽王却是有着自己的盘算

别看他表面豪迈磊落

实际上他肚子里的弯弯绕儿还真不少

自从他高调回到京城

然后与英王满世界的到处活动

结交拉拢大臣

恶意造谣重伤太子

又让大臣们给自己造势

使得官场民间都一致以为皇上要改立寿王为太子

于是

不论民间的传野也好

朝堂递给皇上的奏折也好

无数人帮着他说好话

朝堂和民间的舆论都朝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

前天晚上

皇上宣他入宫考教他的策论

他觉得自己回答的还算不错

至少父皇当时龙颜大悦

着实夸奖了他几句

寿王心里也颇有几分得意

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除了太子以外

亲王不得问政

可父皇却主动拷问他策论

对寿王来说

这已经是父皇给他的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了

所以

兽王当时激动的心跳都快了好几拍

恨不得跑到皇宫外的广场上打几个滚儿大叫几声来抒发他心中的狂喜之情

可出了宫

寿王在回府的路上冷静下来后

稍一琢磨

便觉出有些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

当然是皇上的态度

皇上对他的态度实在太好了

好的他甚至都不敢相信

以往那个板着脸严厉冷酷的父皇

如今对他笑脸以对

慈祥的仿佛就像一个完全没脾气的老头儿似的

这实在太不正常了

兽王回过而来

心中顿生警觉

反常的事物

往往意味着危险逼近

虽然他还没想清楚父皇到底存着何种心思

但他已隐隐知道

这次他回京城后的种种作为

父皇必然清楚

而且可能还有些不满

以父皇的性子

对他不满还笑脸以对

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想到这里

兽王的冷汗都出来了

恍然间一时没了主张

他在军武之中甚久

养成了凡事直来直去的行事作风

他想要做太子

于是回了京城便大张旗鼓的四处活动

如今看来

京城的水太深了

太不可测了

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

形事不该如此孟浪

正在这时

方筝又揍了他的小舅子

本来兽王与方筝站在敌对立场

出了这种事

兽王必不会与方筝善罢甘休

可昨晚受王意识到某种不知名的危险在向他逼近后

他左思右想

皇权争夺已经开始

此时容不得他逞半点匹夫之勇

京城内势力众多

盘根错节

纵使皇子之尊

行差踏错

仍不免万劫不复

他在京中布下眼线众多

自然知道方峥在父皇面前说话有多大的影响力

此时若与方筝结怨

对他的大爷殊为不利

兽王毕竟是干大事的人

不像英王那般意气用事

左右横梁之下

兽王便放下亲王的身份

带着他的小舅子主动登芳府的门

名为赔罪

实乃结交方筝

就算不能拉拢他

至少不能与他结下仇

忍一时之气

方能谋得千秋大业

方峥自然不知寿王心中的盘算

见寿王神色淡然

方筝转了转眼珠

笑道

王爷

您是亲王至尊

既然您不耻下问

下官倒有几句话想对王爷说

此话出的我口

入的你耳

出了这个门

您就当什么都没听过如何

兽王闻言精神一振

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了倾

笑道

本王洗耳恭听

按说王爷戎满半生

征战天下

为国立下不少功劳

民间朝堂如今都有传言说皇上欲废太子

这传言打哪传出来的

下官并不知道

可若传言属实

若论重皇子之中

谁是下一任太子的理想人选

下冠军的妃

王爷您莫属

兽王闻言一冷

你不是一直辅佐福王那个没用的小子吗

说这话什么意思

方峥笑眯眯的继续道

可是下官却为王爷不值啊

不是下官挑拨

英王是五位皇子中年纪最小的一位

既无寸功立于朝堂

又无良策辅国佐君

下官一直很疑惑

英王究竟何德何能

让王爷如此卖力的辅佐于他

这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啊

就算太子被废

新楚君的人选

也理应是王爷您才是

什么

寿王闻言

如同晴天炸响一个霹雳

大惊道

方 方大人 你

你这话从何说起

什么辅佐嬴王

本王何时说过辅佐嬴王了

方筝显得比兽王更吃惊

愕然道

难道不是您辅佐营王吗

前几日朝中好几位言官都在说

诸皇子之中

蜀王爷最讲情义

甘愿放弃争夺太子之位

全心全力辅佐英王上位

莫非下官说错了

兽王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眼珠布满了血丝

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

头发都竖了起来

一派胡言

兽王脱口大吼

明明是他在辅佐本王

谁在胡说八道

方筝吓得往后一退

神色颇为惊恐

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颤声道

王爷

下官怕怕怕怕

兽王见自己失态

忙深呼吸了几口

平复了一下情绪

强笑道

方大人

本王失态了

还望大人莫怪

本王刚才并非针对你

大人切莫误会

方征抚着心口

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颤声道

王爷真厉害

虎躯一震

王霸之气铺天盖地向下官席卷而来

令下官差点情不自禁的匍匐在王爷脚下

王爷若当不上太子

我都为王爷叫屈

寿王闻言

脸色更阴沉了

他与英王的关系

正如方峥所猜想的那样

魏立为势而合

二人之间的结盟关系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太子若然被废

剩下的四位皇子皆有机会争夺

鹰王本身也有机会

他难道就真的甘愿只辅佐兽王

随即

兽王又醒过神来

众所周知

方筝是辅佐福王的

他今天说的这番话

到底是何意思

莫非他想挑拨自己和鹰王之间的关系

方大人

恕本王直言

大人与福王乃同窗好友

朝中大臣皆知大人正全力支持福王

今日大人对本王说这番话

到底是

寿王神色狐疑的打量着方筝

方筝嘻嘻笑道

王爷

我和福王乃同窗好友

这倒没错

有什么事情

我与福王同进同退

这也没错

可是王爷

您听谁说福王欲争这太子之位了

寿王闻言一冷

对呀

好像谁都没说过福王要争这位子

这话到底怎么传出来的

难道福王对这太子之位没有兴趣啊

纣王不太相信

如此诱人的权力宝座

福王难道不动心

特别是他如今已入驻吏部

若论资格

他比寿王更有资格

方峥叹了口气

有的事情是天注定的

王爷在京中眼线众多

想必你也知道

福王在吏部老老实实当差

仍是不尽人意

办个差事都处处受到掣肘

他连个吏部都摆不平

哪还有什么资格去争太子呀

福王和我虽然位高权重

可我们在朝中毫无根基

毫无人脉

王爷

您说就我和福王这样的

想去争太子

可能吗

再说

如今太子并未被废

争位之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福王又何必自寻烦恼

能把吏部的差事办的圆满就谢天谢地了

兽王闻言

久久不发一语

他在消化方筝的这番话

不能否认

方筝的这番话是实话

兽王经中眼线不少

对福王和方筝的情况早已熟知

他只是想不到

方筝今日会对他实话实说

这不由得寿王不怀疑方筝真正的意图

方筝见寿王沉默

接着笑眯眯的道

我与福王算是胸无大志的那类人

遛鸟牵狗斗蛐蛐

没事调戏下良家妇女青萝莉

喝几杯花酒

我们便心满意足了

太子头上那顶帽子太重

福王可没那么大的脑袋戴得进去

王爷

您可别误会了

不然我和福王就太冤枉了

道士 王爷

你自己可得注意

朝中不少人都说您在辅佐鹰王

既然您没这个意思

可要早点跟大臣们明说了才是

不然鹰王可就真要得势了

方峥笑眯眯的又开始挑拨

兽王沉吟不语

他在反复咀嚼方筝的这番话

真真假假

虚虚实实

方筝很明显在挑拨他与英王的关系

可是方筝的话并非无的放矢呀

鹰王本身也是皇子

确实有资格争夺太子职位

方大人

本王与英王向来交好

休其与共

也许是大人多虑了

此事不必再提

寿王沉吟之后

抬头朗声笑道

不论方筝的话有没有道理

兽王都没理由附和方筝

今日才出示方筝

他怎么可能相信方筝的这番话

回过头去怀疑他与英王的结盟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方筝哈哈一笑

端起茶杯连声敬茶

方筝当然也没指望随便几句话

便能挑拨这两位王爷之间的关系

想必他们也不会笨到这份上

不过今日方筝这么一挑拨

给兽王心中留下了一个芥蒂

这个芥蒂如同春天播下的种子一般

正在悄悄的生长发芽

只要阳光水分充足

这颗种子便会破土而出

长势不可遏制

这就够了

千里长堤愧于一穴

看似坚不可破地关系

是需要时间来慢慢腐蚀软化的

方正有这个信心

只要兽王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他就有办法将寿王和英王踢出这个局

方大少爷还有损招儿等着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