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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知道这是演戏

却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这一望无际的江面上

本就乏味的近建这么几个活宝演戏

倒是也是不错的解乏方式

俗话说过犹不及

哭那么几嗓子也就够了

没多久

他们几兄弟便开始做正事

看着他们的货物伤兵

直到士兵累得气喘吁吁

里里外外将这些货船找了个遍

却没见半个伤兵的影子

这个情况当然让士兵有些着急

但一看贾玲在那悠哉悠哉的和水手聊天

他又安下心来

既然找不到

他也干脆坐下来休息

累了就喝口水

一口水下肚

石斌便响了起来

既然是走私船

能这么容易让他一武夫找到走私的货物也就不叫走私了

不如干脆明摆着运

仿佛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丈夫没事在这船上瞎晃悠

等他靠在桅杆边休息时

贾玲则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带点嘲笑的意味道

石头领

没看见你的

伤兵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秉性

她并不发怒

也来了个赖皮相

斜眼儿咧嘴的说道

贾小姐常年奔波

想必知道其中的门路

对着这偶尔也是不正经的丈夫

贾玲看了看江上的风景

冷哼一声

这又不是我的船

我可不知道

再说你也有东西瞒着我

我何必告诉你

这回可轮到石斌犯傻

他没瞒着贾玲什么呀

什么都没瞒着

二话不说

石斌便发起了毒誓

我石斌绝对没有对妻子贾玲有过半点隐瞒

如有天打五雷轰

万劫不复

慷慨激昂的发着毒誓

反正这无神论者压根不信什么毒誓

要他怎么说都不会有心理压力

反倒是让他感到兴奋

可作为妻子的贾玲就完全不这么想了

生怕这毒誓应验

誓还没发完

石斌的嘴巴就被捂住

还一个劲的说石斌傻

情况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贾玲倒成了犯错的小孩儿

低着头默不作声了

一点小事就逼着丈夫发毒誓

那可不是一个贤妻良母应该做的

好半天才想明白这茬儿

黄三则坐了过来

给士兵朝北打了个眼色

此时石斌才想起

原来自己将赵刚偷偷留在北边的事

已经被贾玲发现了

他实在是感到有点无奈

自家这老婆怎么就如此精明

简直就是欣喜如发

一点小动作都瞒不过他

既然被发现了

士兵也就懒着装

直接坦白

争取宽大处理

也是一副承认错误的样子

说道

原来你是发现赵刚不见了

呃 的确

我是将他留在了北边

你也知道

咱们这次收获不小

但是最致命的短处就是没马和不会骑马

所以我想要赵刚帮我找几匹好军马配种

仅此而已

果真知道这话非常在理

而且贾玲认为如果不是没骑兵

这次最少都应该把深陕地界转个遍

而不是在晋中一带转

因为士兵曾经说过

可以组织骑兵火器部队

带着枪和轻型火存炮一起攻击

一起撤退

一旦有了两种军马

就可以实现这个目标

虽然仍旧有些气愤自己丈夫对自己隐瞒这么重要的信息

但是她这次却没闹起来

只哼了一声后

再稍微带点怒气的来了句

跟我来

让你们开开眼

边走边轻轻的摸了摸贾玲的手心

这是他在电视剧里学来的绝招

可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握紧他的手

却没想到居然一下就握住了

哪怕心中仍旧有点忐忑

但这当然是非常值得高兴

看着贾玲将手紧紧的握住

石斌更是非常激动

这蛮横的老婆肯原谅自己了

突然

一阵剧痛从手背传来

母老虎发慈威

用指甲在他手背上抠了五个血印

贾玲倒好

还咧嘴笑了笑

王三则在一旁更是哭笑不得

只能闭口不言

而石斌除了说自己倒霉

也没什么办法

抱怨碰上这么个牙自必报的还心细如发的妻子

家暴他不可耻

所以除了受着

似乎也没什么可干的

连下两层

就已经到了船底

再也没路可走

依着石兵的推算

目前自己应该已经在水线附近

贾玲却停下来

对着一块木板很有节奏的踏了起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那木板便被打开

出现一个深下去的梯子

隔水舱

厉害

果然是高手

居然将这些伤员安排在隔水舱内

要知道很多隔水舱平时是封闭的

压根就不会有人进去

也就维修核查时才会有人想起来

平常的人都不会知道船只有隔水舱这结构

这条走私船上一共有八个隔水舱

其中四个就用来走私

让人佩服的是

这隔水舱透气性居然还不错

走在里面并不感觉闷

这就让士兵放心多了

弄个透气性不好的地方给伤员待着

他们岂不死得更快

仿佛在看从没进过城

感觉哪里都美的乡巴佬一样

贾玲和那做引导的家伙都是一脸的嘲笑

最让他担心的事没问题

这些细枝末节士兵就懒得管了

就当他们脸上肌肉无法控制再抽筋儿了

对放出的信息没有反应

那信息自然就不会再被那人放出了

否则就是放出信息的人被嘲笑

出了隔水舱

轮到石边说话

夫人

为夫和你商量个小事情

不知道可不可以

石斌从来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

如今却来了询问的语气

贾玲不由寒冒直立

警惕的问道

又是什么好事儿

别这么神经敏感

小事一桩

就是帮我去你爸那儿再要几个营的粮草辎种而已

一听是这事儿

贾玲自然张口就答应了

毕竟这的确只是不起眼的小事儿

贾似道只要张张嘴打个招呼就好

还没松口气

贾玲就发现自己丈夫眼中又是金光一闪

他知道糟了

肯定又来什么坏事

转身欲走

却被石斌拦住

还没挣脱

石斌就很认真的问道

小玲

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也干点这样的买卖

道士立刻明白士兵所谓的买卖是什么

贾玲笑着摇了摇头

很绝对的说

不可能

莫非这和进那私人会馆一样

还要达成什么很高的条件吗

明显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贾玲便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属于垄断行当

如果私自进入

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扣个通敌的帽子就万劫不复了

即使自己有一只水师也不行

最多也就是挂靠在别人名下捎带一点

但绝对不能单干

知道了这些

石斌算是明白潜规则了

但手上有几十条船都不能干

真是憋得慌

但这明显是高端人员的下流行径

自己档次还远远不够

只能望洋兴叹

看着这江景

此时的士兵最想的就是立刻回到潭州

建立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舰队

一支神挡杀神

佛挡杀佛的无敌舰队

由他来当这行当的大当家

统治者

众人一路上不得已都缩在那狭窄的隔水舱之中

连呼吸的空气都让人感到浑浊不堪

让人非常的不爽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

众人都被警告要在这里乖乖的待着

就连贾玲都不能随意出仓

若有人实在憋不住想出仓透透气

也得先敲正确的隔板暗号

舱外人员确定水路安全之后才能放出去

否则就是在隔水舱内窒息而亡

也不会被放出

这样的规定虽然有些无情

但却是必须的

不能因为某一个人而毁了一船人

在这隔水舱之中很无聊

士兵开始胡思乱想

此时他有些后悔待这些勇士北上袭扰猿人后方

宋廷的懦弱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一旦赢了就求和

难道他赵匡胤家是卖和平鸽的

不过宋廷的这些举动让他更加坚定了要藩镇割据的信念

绝不能被这么个废物朝廷牵着走

花了十几天的时间

石斌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荆州军营

这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是无以言表的

整个军营之中都充满着喜庆的气氛

没有北上的士卒看着石斌和他手下那些精兵强将

个个都露出羡慕至极和不可思议的眼神

在他们的概念之中

打草股就是劫掠一通

在城外耀武扬威就好

哪里还有进城杀市子

破县城的

关键是这么猖狂的缴了一通

北上五百人居然还回来了三百余人

这是最让营中士兵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些已经挂起白帆

领了抚恤金的军属

在那些士兵回家后的几天

又很尴尬的收起白帆

退回了抚恤金

但对士兵当然是千恩万谢

几两银子和一个丈夫或者儿子比起来

就太轻了

处理好了荆州军营杂七杂八的事情之后

石斌和贾玲这一日相视一笑

紧紧的握着对方的手

如同慷慨赴死的勇士一般的踏上了回鄂州见贾似道的路

二人都不知道见到贾似道该怎么样

所以希望时间过得慢点

不过愿望总是很难实现的

在夫妻二人在发愣时

他们已经进了鄂州

在门口等着的是二壮

他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呆子

近日一见石斌夫妻二人

立时跑了过去

提醒道

小姐 姑爷

你们真是

反正你们得小心

自你们走后

小青几乎天天挨打

天天挨骂

虽然贾玲调皮

却不是冷酷无情

回头看了看仍旧害怕的小琴

她低声向小琴道了歉

并表示她们永远是最好的姐妹

不是什么主仆

小琴是个很知足的女孩

听到贾玲的道歉

她流着泪表示

以后就是丢了性命

也不背叛贾玲

进门之后

二人踌躇了

是直接就这么去见贾似道

还是避过这两天的风头

再去跟贾似道认错

这次士兵也狡猾了许多

说道

夫人

既然二壮看见我们进门了

他必然会去报告父亲

只要咱们安全了

父亲也就放心了

至于咱们是什么时候去

我不认为很重要了

他放心最重要

何况咱们立刻就去

说不定会惹怒他

他年纪大了

不该生气

咱们应该为他着想

让贾似道放心就好

要为贾似道身体着想

石斌居然将避而不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让贾玲差点笑了出来

不过也正合他意

于是他也附和道

是的

咱们既然很难惜钱尽孝

那就尽量让父亲他老人家少生气

过两日再去也好

于是二人又从旁门溜出去

在城外贾家的庄园里玩了两日

估摸着按照常理

贾似道脾气估计会好些

反正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

第三日

他们回了城

回了贾府

石斌夫妻自然少不了挨一顿臭骂

这俩人当然不会触眉头

一个劲儿的认错

表示再不让贾似道担心

一定乖乖的听话

可骂了两天还没到

贾玲却又跑到贾似道那儿撒起了娇

自己养大的女儿

贾似道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但贾玲却不顾贾思道的暗示

仍旧为石斌要粮草辎种

虽然一再拒绝

但最终还是受不了贾玲的软磨硬泡

表示可以全部支持粮草辎种

不过军饷只能负责十个营

剩下五个营就得石斌自己去筹措

当然不会白白的给支持贾似道的条件就是贾玲不能再离开鄂州或者潭州

为了表示谢意

石斌表示肯定会牢牢的看好贾玲

不再让他乱跑

为了表示歉意

则分了一半功劳给贾似道

很坚定的说他不过是一冲锋打仗了匹夫

运筹帷幄都是孟都统和贾总领的功劳

见士兵这么懂事

贾似道也表示

虽然这次军督指挥没得升

但武将散官上

准备给他升为治国校尉

贾玲听后也是一通爆发

表示杀了世子

收复新州

居然才给了正七天

那些吞功劳也太不要脸了

贾似道就站在对面

那就是吞了功劳的其中一个

被女儿这么无所顾忌的骂

可算是颜面无存

虽然也开口劝阻

却被这河东师训斥

怎么可以如此任人捏圆搓扁

当个软柿子

如此一来

石斌也是弄了个左右为难

只好缄口不语

最后为了平息女儿怒气

贾似道表示可以全部负责石斌的所有军需和军饷

但是官职不可再生

木秀于林

风必催之

石斌当然知道还是见好旧书比较明智

谈妥了这些条件

出了贾府后

石斌却发现贾玲得意的笑了起来

此时才算明白

他又是借题发挥

演了一场为夫讨债的好戏

虽说被人抢了功劳不爽

但至少有了足够的军需和军饷

减轻了不少压力

也是值得高兴

急性子的士兵就没陪着贾玲去逛街

直奔军需库而去

走到离仓库还有数十米的地方

看见了张世杰

他是万分高兴

正打算打个招呼

可眼中看到的一切

却让他不禁停了下来

隐隐约约听到张世杰带着些祈求的口气

向那都媒品的军需官说着些什么

张士杰那卑躬屈膝的样子

让士兵非常不爽

郑裕转身离去

突然记得他自己也是来要军需的

故而干脆当什么都没看见

走了过去

走进来见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一直气使的说道

张指挥

我会在乎那点孝敬

实在是上头的命令没下来

物资也没到位

你说我能给你吗

你这不是要我触犯军规

不是害我吗

估计这批军需要的很急

张士杰又是一通哀求

并保证下次带两倍孝敬

可那军需官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不容半点商量

一个军汉既没有那么多的心机

又没那么好的耐性

终于无法忍受

愤怒的转身离开

那军需官投去个鄙视的目光

就喝自己茶去了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士兵非常愤怒

当场就想揍那军需官一通

骂那张士杰一顿

好在他还不是那种血上头就不管事的家伙

稍稍过了一会儿

又想了一通

最后认为还是冷静点

没必要为别人而得罪这军需官

即使那是一个值得敬佩的英雄

到了军需库

和那军需官打起了交道

定睛一看

这是个新的军需官

他并不认识

下意识的感觉这一次的事儿

估计没那么容易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从口袋里摸出五钱碎银子

递给了军需官

希望尽快提走该给他的军需物资

早点不见这扎人眼的家伙

钱输了

可那军需官却没开仓库门的意思

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懒洋洋的说道

石统领

估计您刚刚听到我说的了

上面的派送还没下来

里面的是库存

应急用的

不敢给您提走

这样吧

钱我收了

只要您的那份来了

一定给您留下

什么

收了钱居然不办事儿

这家伙是皮痒欠揍嘛

正准备赏他一个嘴巴

却又忍了下来

也就五钱银子而已

不值得为此得罪一个小人

说不定那的确是应急用的库存

到时候请贾思道发愤

打个招呼

这事情也许就比较好办

想清楚后

便说了一通客套话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

便听到那军需官和军需员的谈话

那军需员明显比较憨厚

认为他的长官既然拿了钱

就该办事儿

而那军需官则认为张士杰和士兵都是一介武夫

他自己虽然是个没品的小吏

但是也是个秀才

比这武夫强所以他得磨上那些武夫两回

让他们变乖巧

然后才输钱又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