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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集

事情比我所想的还要难

将军种居然是不对外开放的

那条山道下面有个铁门锁着

旁边还有个警示牌

禁止入内参观

否则后果自负

我是不知道要负什么后果

我只知道我非闯进去不可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很多游客早已经撤离这里

眼下这里就我一个大活人

待着还怪寂静的

我可不想翻过去

穿着这么厚的衣服根本就爬不动

我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来一把小巧的尖嘴钳

把铁门直接弄开

然后又将其驱引

这才没事的往台阶上面走去

刚开始的十分钟

路面挺不好走的

是那种人工打造的石板台阶

无人清扫

自然很湿滑

鞋子上有防滑的

倒也不惧

就是会累而已

但走到后面

石板台阶就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土路

显然这里是不准备开发出来让人参观的

我一边啃着随身带的干粮

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梅花开的并不比山下的那些差

甚至还能看到几株比较名贵的

开的梅花的颜色和山下的梅红梅白大是不同

竟然是黄色的

这种颜色清新脱俗

即使是我也不由得驻足欣赏起来

当年的守墓人也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心血

这才把这一片打造的这般美丽

造福了后人

也不知道他们的结果会如何

正在心里面感叹不已时

身后突然传来了重重的咳嗽声

给我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

是个身材极其壮硕的汉子

那衣裳看着有些像是动物皮毛缝合的

野性十足

我敢发誓

那一定是真的动物皮毛

而不是市面上的那些假冒伪劣产品

对方的旁边有一担柴火

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善

我以为他是这山的管理人员

赶紧解释起来

对不住哈

贸然来这里

非是故意

实在是

我的解释有些苍白

汉子无情的给我打断了

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请回吧

对方出手就要撵人

我哪里能走啊

随口敷衍起来

好的好的

我收拾一下就走

大哥你忙你的

我不耽误你

我的意思是让他先走

自己随后离开

不过这人真是谨慎的厉害

一点也不退让

坚持要看到我下山

此时天色都已经黑沉下来

我故意为难的说

大哥

你看山道黑尽又难行

不知你的手电筒可否借我照明一下

当然

我不白要

花钱买一个也行

我的背包里自然是有这些东西

我只是不想离开

找到借口而已

汉子看似无情

但还是帮着我想起了办法来

你说的电筒俺这里没有

不过可以给你扎个火把

他说罢

旁边的干柴应该都是他提前晒干的

此时倒也是方便点燃

这不是一簇儿子有的事

我趁着这个机会向他打听起来

大哥

你见过那个将军的坟没有

听说那里会闹鬼

他扎火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然后皱着眉头说

胡说八道

将军一生光明正大

正气凛然

岂会滋生暗鬼呀

是那些人自己有问题

你休得听信谗言

误会将军大人

没想到这人如此维护那个将军

看来他应该知道很多这个人的传闻才是

我想了想

把将军宠妾灭妻

逼死妻女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凉飕飕的说

这样的品行居然说他光明正大

正气凛然都有些过分了吧

汉子听闻这话

如遭雷劈的蹦起来

哦 你是何人

从何听来此等密闻

我淡定自若的说

你甭管我从哪里听来的

只问你

这是传闻还是真实存在的

和对方说了一会儿话后

我突然有些怀疑此人并不是什么管理人员

而是那所谓的守墓人

主要是对方说话带着一股子假把式拽文

行事都有一股子古朴之意

现代人可不会这般的拿枪拿调的

没想到一下子就遇上了正主

倒也是省了不少的功夫

汉子的脸色变换了好几遍

似乎这话让他备受纠结

最终他叹息一声

将军私德有污

但在民族大义上从来没有亏过

不能相提并论

这不是双标吗

比丰修人这个渣男还让人鄙视

汉子冷冷的看着我

你究竟是谁

为何对将军的家事如此了解

我是谁

我是想了半天

我总不能说将军是我老丈人吧

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张小天

是一家调查所的

有人委托我前来拜祭将军

汉子一听

手里的柴火掉了一地

激动的抓着我

不可思议的说

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有人委托你祭拜将军

对方是什么人啊

难道是将军的后人不成

我痛的皱了一下眉头

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这身板儿有些扛不住了呀

大哥

你们要激动

冷静一点

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话

你看行不

他很是高兴的松开我

然后柴火也顾不上了

朝我行礼

刚才多有冒犯

实在是罪过

还请随我来

设下就在不远处

我捡起了地上的背包

跟在其身后

这汉子别看壮士

走起这山道来轻便的很

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就把我带到了一间小草屋里

我这可不行啊

累得早已经是不停的打颤了

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歇脚

这山中的气候比起平原的又要冷烈几分

感觉空气都要凝固了

无法呼吸的那种

直到汉子把火堆点燃

这才好过些许

这火炕的上面挂满了些许肉干

都已经被熏得黑漆漆的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我四处打量起这简陋的住所

越发判断对方就是所谓的守墓人

他在火堆上吊起一口锅

往里面弄了点干净的积雪

一边烧火一边自我介绍起来

我叫李虎

家祖叫做李耕田

家父叫李牧

均已去世

往上两代的已经记不住名字

我们都是将军的心腹家臣

甘愿世代隐居于此

为其守墓八代

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六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