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五十七章都是这个疑问

蒋头跟我一说完

说实在的

我也觉着挺纳闷的

咸菜坛子口的直径也就只有二十公分左右吧

但人的脑袋瓜子咋也得有一块板砖那么长吧

肯定大于坛子口的直径

而且呢

这个老太太还是脸朝上

那凶手到底是咋把她给塞进去的呢

这一点我寻思半天也没想明白

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这个老太太先被凶手给分尸了

等把那些尸块啥的都给塞进坛子以后

凶手最后硬把老太太的脑袋给按了进去

否则的话

她的脸看起来怎么会那么抽抽呢

我问蒋头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蒋头摇摇头

说好像不太对劲儿

太没说出来具体原因

蒋头让我拿着手机照一照仓房里头的地面

我晃了一圈以后

发现仓房的地面上印着很多凌乱的脚印

有几组脚印是从门口到爆米瓤子那块儿的

估摸着是老梁家的人烧炉子的时候去取爆米瓤子的时候踩的

还有两组脚印是沿着门口一路直走到了这个咸菜坛子的附近

蒋头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我们

发现这两组脚印其中有一组的鞋跟附近有点拖拉的痕迹

可能是那个走路的人后脚跟喜欢着地

降头问我

这个鞋儿怎么看

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发现这组鞋印并没有太多的鞋底纹

我想了想

就跟蒋头这么说

嗯 头

我估计这个鞋印是梁冬雪他妈踩的

应该是他们屋里头的棉拖鞋

蒋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说我最近挺有长进的

紧接着他就指着另一组脚印给我看

他一边比划一边就跟我这么解释

耗子 你看

这组鞋印跟咱搭眼瞅

应该是四十二号左右

鞋底的花纹只有几个棱棱角角

鞋尖那里有两组对称的长方形棱角

呈三排

鞋跟那块呢

同样也是两组棱角

鞋底的中间布满了那种圆菱形的胶皮

应该是防滑的

而且还是双新鞋

我问江偷偷

这鞋常见不

蒋头点点头

就有点装逼的跟我说

你这种人呢

肯定没穿过

我家就有一双

就是那种街边的老头鞋

咱们这疙瘩也叫老头漂

哦 我点点头

说起老头漂

我确实知道

便宜

保暖还防滑

不过如果说鞋印是这种鞋的话

那这组鞋印上基本就没啥价值了

因为在农村这疙瘩家家基本都有这种鞋

我和蒋头沿着这组零星的鞋印一直摸到了仓房的外头

由于前几天下雪

老梁家就把雪给堆到了仓房的旁边

而这组鞋印呢

恰巧又是从仓房旁边的后院踩过来的

有一部分还被雪给埋上了

雪堆旁边留了一条过道

我俩沿着小道走到了正房的房后

房后是一片园子

里边堆着柴火垛

柴火垛的旁边是那种农村的焊厕

焊厕旁边的栅栏上被人人工的弄出来一个小门

我和蒋头从小门走了出去

左右看了一眼之后

我发现我们此时的这个位置算是这个屯子的后山了

后山这旮瘩有一条东西横穿整个村子的小路

小路的道边上种了很多棵杨树

树塘子里头还被各家堆了很多个柴火垛

小路上到处都是人和猫狗踩的脚印

不同种类

基本没有什么侦查的价值

农村的案子是最难破的

一是农村人朴实邻里之间如果发生啥事的话

一般人不乐意多说

二就是农村的道路四通八达

也没有个监控

如果凶手在夜间作案的话

很难找到目击证人

我给蒋头递了根烟

就问他有没有啥想法

蒋头看了看四周

他跟我说

我现在想不明白的问题有两点

第一

那就是凶手如何把那个老太太给塞进坛子里的

第二点呢

就是他是在老梁家的仓库里面完成的作案

还是在外头作完案以后再把坛子搬回仓房里面的呢

还有几个事咱们得确定了

蒋头拍拍我的肩头膀子

就跟我说

咱们得确定了

这老太太是啥时候死的

啥时候下葬的

烧没烧头气

下葬以后的第三天

原没原坟

蒋头说的这些玩意儿我有点不太懂

农村不比城市

虽说现在全国都推行火葬

但在我们这个地方

土葬也基本没人管

蒋头说的这些可以推算出老梁太太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挖的坟

以此类推下去

估摸着也能查到不少东西

想到这儿

蒋头就说

咱先回屋吧

我一边走一边就寻思

我总觉着老梁太太的儿子有点古怪

按理说他自己老娘的坟都被人给刨了

这种事在农村里头得让人磕碜死

他咋就不急眼呢

朝他那虎德行

绝对不可能啊

我和蒋头刚走到房山头

正好碰上王昭君一个人要往那个仓库里头去

蒋头一看见他出来了

就冷不丁的喊了这女人一声

王昭君被吓了一跳

就问我俩

咋还从这儿冒出来了呢

我还以为你俩跑了呢

蒋头问他

屋里头没啥事吧

王昭君就说

能有啥事儿啊

那男的还在那靠着呢

女的躲在被窝里头哆哆嗦嗦的也没啥事

我走到王昭君跟前

就问他

想进去看看咋的

他点点头

就说现在虽然没有看茶香

但是也挺好奇

自己以前还没见过坛子里头藏尸体的呢

听他说完

蒋头就指了指仓房

就说让我俩先去

他进屋去跟这家人唠点别的

我点点头

就让王昭君抓着我点

他问我为啥呀

我就偷摸的在耳边说

你可加点小心吧

那老太太老吓人了

估计魂儿还没走呢

王昭君被我吓得一机灵

就说 老鼠

你也太坏了吧

人家本来就害怕那种东西

你还吓唬

紧接着王昭君就告诉我说

梁冬雪他妈肯定冲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其实她本打算不出来的

但她觉着妈妈比尸体都吓人

在屋里头待不下去了

我咧嘴一笑

就说

你这个大法医还怕那些玩意儿啊

咱们可都是唯物主义者

头顶着国徽的好吧

王昭君冷哼一声

就说

你可别不信

像黄皮子了狐仙这种东西

在东北那块可邪乎了呢

你可别瞎说

经过这几句谈话

我觉得这女人也跟其他的那些老娘们差不多

都怕那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其实啊

这玩意儿一点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人心才对呀

王昭君抓着我的胳膊走进了仓房

走到那个坛子口那里

我就拿手电筒照着让他看

王昭君没有显得多么的害怕

毕竟是一具尸体

他瞅了那么一会儿

就跟我说

老鼠啊

这凶手是咋把老太太给塞进去的呢

我就跟王昭君说

你的这个问题我和蒋涛刚才已经讨论过了

我们都寻思问问你呢

有没有啥高科技的手段能把人给弄软了

要是真没有的话

那就只能是碎尸了

王昭君扒拉我一下

就说

我说你跟蒋哥这眼睛是长真眼的呀

这明明就没有被碎尸啊

瞎胡说

听他这么一说

我就急忙拿手电透着坛子口往里面照

这一照可不要紧

我发现从缝隙口那里往里瞅的话

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那个老太太的肩膀头子

她赤裸着身子

两只胳膊呢环抱在胸前

透过胸前的缝隙

我好像看到了老太太的膝盖

她应该是坐在那个坛子里了

我和王昭君面面相觑

这他妈的不对劲啊

老太太的身体在那里摆着呢

就在这会儿

王昭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细木头棍子

他把木头棍儿伸进坛子里头

扎了扎这个老太太身体上的肉

扎了那么一会儿

王昭君的脸色就变得煞白

好像是被吓的

我就问他

咋的了

这女人咽了口唾沫

就哆哆嗦嗦的跟我说

老鼠死

死者的骨头没软呀

她咋进去的呀

王昭君一说完

就把那木头棍给撇在了地上

完了这女人就跑到我眼前

抓着我的胳膊就不松手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

叫她别害怕

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

我拉着他的手就蹲在了地上

王昭君跟我说

咱还是赶紧出去吧

等一会儿来的人多了的时候再进来呗

一听他这么说

我就来气了

咋的了

哥保护不了你了是呗

我转过头来

抽冷子就摸了一下他的小脸蛋

有点装逼的就跟他说

放心 姐

要是真有鬼的话

我就直接把他给塞进坛子里头去

老子是警察还能怕了他

坛子是被放在墙角的

此时冲着我们三个面儿

整体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被切割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

坛子并不是那种对半分的

而是一个整体

我挠了挠昏沉沉的脑袋

紧接着我就伸手敲了敲坛子

王昭君这时候问我干嘛呢

我没搭理他

就蹲在地上仔细的听着

敲完之后

我发现檀子的回音有点沉闷

我站起身看了眼坛子口

发现这个痰身并没有多厚

一公分半左右

紧接着我又蹲在地上

把耳朵贴在痰身又敲了一会儿

果然还是那种挺沉闷的声音

王昭君看我不理他

就生气的鼓对了我一下

他问我

到底咋的了

恶不恶心呢

我冲王昭君招招手

就说

你也把耳朵贴在坛子上听听呗

这女人死活不乐意

说她可没窝虎

这要是被冲着了可咋整

王昭君把我给拉出了仓房

喘了一口新鲜空气

他就问我

刚才到底在干嘛呢

我点了一根烟

就跟王杰鼓捣着这坛子声音有点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