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九十八集 近距离看去 这一舞持癫狂的人更像是鬼魅丛生 群魔乱舞 他们抽动着四肢 像一群无骨的章鱼 每个人跳的都像是混迹夜店多年的老手 还有几个一看就是花甲之年的老叟 也同样扭动的异常灵活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千篇一律的皮笑肉不笑 就像嘴里塞了个根牙签固定住了肌肉 咧着嘴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随着溪水越走越近 他们的目光自始至终跟随 可当溪水望过去时 又纷纷移开视线 直到不再留意 他们又机械式的把空洞的眼球转回来 这就有点像身后有一双双眼睛牢牢盯着 可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再转回来时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又浮现出来 习水 瓦狗边观察边在嘈杂的噪音里吼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啊 习水没理会瓦狗东张西望神情紧张的问话 舞池里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 还是先别去接触 绕过舞池向着吧台走去 至少那里有两个看上去像是正常的 振聋发聩的电音继续 头顶上摇曳着无数的闪光灯 照的整个世界光怪陆离 像是来自地狱的狂欢 靠近吧台 洗水垫坐上了高脚椅 扭头打量这一舞池的鬼怪 不一会儿功夫 精神十足的酒保划了过来 欢迎 请问二位想喝点什么 九保看着很年轻 比习水大不了几岁 一身专业的调酒师造型 梳着中分的发型 和十几年前的郭天王还有几分神似 一笑就露出洁白的牙齿 看上去很好亲近 瓦狗对吃喝向来来者不拒 这会儿管他谁来买单 反正不会是自己 再说了 那老陆让自己吃好玩好 肯定不会小气这几杯酒水 不过这是自己第一次进这样的夜店 怎么点单看上去才不会像是毛头小子的青涩 习水好像又发现一处不同寻常 对酒保的点单一笔带过 请过来杯纯冰水 谢谢 瓦狗正等着见多识广的习水点一杯惊天动地的酒饮 自己也好酷酷的来上一句和他一样 没想到这家伙就要了杯水 自己要是也只喝白开水 那不是亏大了 好的 一杯纯冰水 这位先生呢 酒保转向瓦狗 瓦狗吭哧半天 脑海里一闪而过电视的类似桥段 最后发现那些绕口的名字一个都没记住 不想喝凉白开 点雪碧会不会太掉价 对了 瓦狗突然想起一个来 你这里有血腥玛丽吗 瓦狗很自信的问 酒保微笑的扬洋眉毛 这位先生 你确定吗 之前在搞忘了什么名字的恐怖电影里看过 还好这个酒名印象深刻 听上去还比较残酷 既然要装就干脆装到底 瓦狗目录一本正经 露出好像经常混迹夜店熟客般的不耐烦 当然呐 酒保这回没再说什么 直接转身调酒去了 瓦狗视线牢牢锁定酒保 看他都从酒柜上面拿出来什么 酒保先是拿出一瓶方方正正的酒瓶 往凉酒器里倒了一些 然后又翻出来一管红色鲜艳的浓稠状的东西 往里挤了半条 接着又倒了一点绿油油的液体 撒上一圈黑色的粉末 最后又挤了条绿色的粉末 自始至终没离开酒保手里动作的瓦狗看的一愣一愣 这一套骚操作下来 见九保端着个玻璃杯又走了过来 放上一方托纸推到瓦狗面前 血腥玛丽 瓦狗心虚的看着这杯五颜六色的 我操 什么鬼啊 酒保虽然挪到一旁擦拭玻璃杯去了 不过还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这边 好像等着瓦狗这个a货酒客把杯中酒一干而净 哎 溪水啊 瓦狗朝坐在一旁却聚精会神盯着整个舞池的溪水求救 这东西有没有毒啊 习水在寻找九味尔的身影 这么大的舞池内人影撞撞 彼此间又互相移动 有非常多年纪相仿的姑娘流连其中 从每一个背影看去都很相似 但一张带斑的脸转过来却明显不适 九狗见习水没回答自己 九保又擦着桌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低头看了看面前这杯颜色多姿多彩的玻璃杯 不就是一杯酒而已 能比小歪嘴难喝到哪去 充其量也就是混着加了味精的啤酒 要么就是混了白酒的可乐 娃狗昂起脖子一饮而尽 南河事小 别丢了面子事大 不能让那个邪腻自己的酒保看了笑话 这杯超级玛丽一灌进嘴里 瓦狗心里就暗叫一声不好 难喝是肯定难喝 之前有这个心理准备 只不过没想到超出了意料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难喝的玩意儿 一入口的辛辣直冲脑门 这辣还是复合型的 有烈酒的辣 还有芥末的辣 不对 应该是冲 跟冲天猴一样直逼天灵穴而去 整个人都像是被超度了一样 眼角瞬间涌出泪水 这还不算完 如果辣是开胃菜 那一股股呛是从哪儿来的 那黑色的粉末该不会是胡椒粉吧 听说过往牛排上撒 没听说过往酒里也下呀 这是在做菜还是在调酒 接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回甜上来 果然 那管红色的东西还真是番茄酱 当真防不胜防 干脆多打两个鸡蛋 做成番茄炒蛋算了 这是怎么回事 瓦狗流着眼泪 舌尖像开了一场音乐会 这些奇怪的味道组合揉在一起 竟有种说不出来的体验 同时包括酸甜苦辣的组合 刺激着味蕾 让舌头在口中颤抖 反而非常的过瘾 呃 呃 不是 瓦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吓得一旁看笑话的酒保差点飞上了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