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五十四集请 老太婆轻轻一抬 就把黄草纸船举过头顶 又放进荒草地前 船头对着黑暗中的小屋 船尾等着他们三个上船 看来担架是不能要了 那么大一个担架根本没地方放 而且担架上铁器多 稍不小心还可能刮坏纸船 溪水看着担架上的半骨半死 又看了眼瓦狗 后者被他盯得发毛 潜意识里知道习水这家伙肯定又在出什么馊主意 果然 还没等瓦狗退缩 就听洗水安排 瓦狗 要不你背着那个老头 那老头只有一半 肚子又犯了剂 抬过来的我知道 最多二十斤 二十斤 娃狗不敢置信 心水你管 这半个尸体的老头就二十斤 我问你啊 一个成年人最少一百斤半 减去一半是多少啊 溪水翻了个白眼儿 那一会儿要是那个老太婆搞鬼 船翻到半路我可不给你去闯 瓦狗一下子萎了下去 要不怎么说知识就是力量呢 看来自己只有当苦力的命 关键背什么不好 要背半个人 半个小胳膊扭不过大腿 瓦狗不情不愿的把担架拖了过来 又看了眼躺在上边的半骨半死 还是瘫倒在那里不省人事 溪水从担架上卸下绳子 把半骨半死固定在瓦狗肩上 娃狗恨不得把自己肩膀缩成一团 尽量不要有皮与皮之间的接触 那感觉就像把一只死耗子放进怀里一样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让这货非要一直跟着自己 洗水做这一切的时候 心里还是很轻松的 甚至很乐意看着老头和娃狗合二为一 最后终于准备稳当 半鼓半死趴在瓦狗背上 看上去就像驼背一样 瓦狗不停的抱怨 习水呀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溪水拍拍娃狗的肩膀 你就当背的是一个箩筐 里面放了一百万人民币 一切就绪 三人准备上船 那么小的一条船如何才能塞进去三个人之前帮瓦狗背半股半死一直没考虑到 这会儿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严重的问题 因为按照溪水和瓦狗的身宽 再加上九味尔的话 一定会有些重叠 换句话说 九味尔得窝在溪水怀里 这条小船才堪堪坐得下 当然也不是老太婆故意把船扎的这么小 那张黄草纸只有那么大 换一个鬼来说不定还扎不出来 洗水也比较犹豫 这和那天晚上拔忘忧果的毒不同 彼时昏迷不醒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不是最后老屈头一脸贼笑说出来 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晚的头井思母 眼下却是完全另外一回事 没有哪个是昏倒的 虽然现在是大半夜 可好歹旁边还有一个电灯泡在 就算瓦狗蒙住眼睛不看 估计也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毕竟还没发展到那一步 就这么抱在一起确实有些不妥 久味儿见习水有些窘迫的看着黄纸船 一开始还没想明白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旋即就明白哪里有问题 顿时红云飞上脸庞 一张小脸羞的通红 幸亏天色黑暗才没被席水发现 几乎是同时出生 像私下里商量好的一样 就听习水和九威尔互相迁就 习水儿 你坐船吧 我有办法 我有办法过去 话音刚落 二人发现又像上次一样合拍在一块儿 说一次是巧合 二次是巧合 这三番五次下来都在一个时点表达彼此同样的想法 这就有点说不过了 为了化解随即而来的尴尬 接着二人又同时腾空 只听习水一声 清风极光 入化自由零 习水和九卫儿一前一后跃到最近的两把纸伞上 为了避免再一次同一 这次几乎是选了两把对角线上的纸伞 黑夜中 一翩翩少年 一妙龄少女 双双点在撑开的油纸伞上 脚下的伞丝毫未动 伞上的人轻盈灵巧 此时虽没有风 但依旧非常潇洒 看的娃狗一愣一愣 自尊心受到强大的打击 合着这里就自己一个是废物 背上还背着一个废物中的废物 老太婆自始至终没看席水和酒味儿一眼 就像端着烛台飘来扎黄纸船 最后在渡人过河是自己做了几十年的工作一样 见惯了奇怪 已经勾不起任何打量的兴趣 进来吧 老太婆走到船首 对着一脸呆滞的娃狗说 本来船上可以坐三个人 这下变成包车了 娃狗回过神儿 刚想回一句好令一只脚都迈了出去 又悬在半空 脑子突然转过来 这他妈是纸做的船呐 不是真的船 那黄草纸破破烂烂一层 拿起来都不用用力撕 甚至罩着吹口气都裂开了 自己加上背上的半古半死 少说也有两百斤 那还不是一屁股坐穿呢 摔一跤也没关系 问题是摔在哪儿 摔进那一窝一窝的鬼草子怀里 三下五除二抽了阳气 怕是比老板牌抽油烟机还快 不是薪水 娃狗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你确定没有问题 大家都在等这二货赶紧上船 就连死后呆傻的老太婆都露出一丝招人恨的表情 虽然她很有可能不知道代表的什么意思 不过在生前的记忆多少还残留的几分里 应该见过类似这么闹心的人 溪水默默伸出两根倒指 下一秒 挖狗一屁股摔进纸船里 老太婆依旧像来的时候一样步行 只是多了拴在船首的一条绳子 另一只手依旧举着烛台 上边的蜡烛没见变短 那萤火却依旧点亮 夜空里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 是一条穿梭在纸伞里的小船 小船里有只亢奋不已的哈士奇 哇 汽水你快看 太他妈神奇了吧 瓦狗就差把一整个尸山的魂魄都吵醒 那条黄纸扎成的船看着像个儿戏 比最简陋的手工还不足 但没想到却真的像艘船一样可以航行 瓦狗坐在黄纸船里 老太婆拖动起来毫不费力 就像牵着一只小狗 那小船很稳 没有丝毫摇摆 坐在里边还以为是在一张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