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天琴实验室独家AI技术生成 第七集 死定了 孙德成和风师训把蛇头捣成一片肉酱 别说是其他蛇来看影像了 就算我们自己都分不清 这就是我们刚才杀了的蛇 收拾完毕 我们继续上路 转过一片坡地 眼前豁然开朗 四周虽然还是叫不出名的野树杂草 却莫名的有一块空旷之地 一个巨大的山洞就那么突兀的出现了 山洞周围长满了杂草 唯独山洞口一大片空地上一根草也没有 就像乡间小路一样 人走多了 所以中间就是路 两边是草 风时训道 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不用再露天了 至少有片山洞可以休息 孙德成也是兴奋之极 连连称是我却感觉有点不正常 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山洞正常 但是山洞周围有草山洞口却没有 绝对不是什么有动物经常出入 而在这样的地方 敢用这么大的山洞做巢穴的 不是剧毒难缠 就是体型庞大大不管是哪一种 都不是我们三个人能斗得过的 我这样一分析 风师训也觉得有道理 只好拉住了孙德成 就要绕开山洞前进 就在我们将要动身的时候 忽然听到山洞口传来一阵婴儿哭泣的声音 奇怪了 这里难道有人居住 我们仨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商量着回去看看 走到洞外 却闻到一股腥臭扑鼻 和刚才杀着竹叶青的味道很像 却要比刚才的腥臭浓百倍 快走 是蛇 我忽然一惊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感觉 一手拉住一人就飞跃后退 却看见一条怪蛇从洞中窜了出来 这条蛇足足有水桶粗醒 更奇怪的是长了两条尾巴 而且有脚六只脚 身上似乎还有翅膀 我们一路屁滚尿流的绕着S 型才跑了出来 终于见不到那怪蛇身影了 才一屁股坐下来 大口喘着气 此刻我们仨都有同一个感觉 宁愿再回去和那群巨鼠血拼一次 就算葬身鼠口 也不想再看见这蛇了 这是什么东西 风师训弱弱地问我 我想他也没有能想到从我这得到答案 不过是走投无路 无意识的发问而已 我却忽然想起从小就读过的一本书 山海经 据山海经西经二次记载 又西60 里曰太华山 薛城而四方 其高五千仞 其广十里 鸟兽莫居 有蛇焉 其名肥遗 六足四翼 其声若气见 则天下大旱 难道真有这东西存在 正疑惑间 忽然再次听到婴儿哭泣的声音 这声音就在我们附近了 我们只吓得浑身发软 听到那只婴儿哭泣声就在我们附近 我们吓得都要崩溃了 说实话 经历了巨鼠一战 再去捣乱一条竹叶青的头 我们的神经早就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只是身边还有其他人陪着 才强忍着而已 此刻 明知道这所谓的婴儿哭泣就是那条古怪的蛇 哪里还能保持冷静啊 一向做事最冷静的冯师训第一个受不住了 啊的一声大叫 着魔一般跳了起来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断断续续地喊道 出来吃了我呀 老子不怕死 反正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孙德成也已经快要发疯了 只是强迫着自己保持着冷静 我悄悄的望了一眼 发现他抓住斩马刀的手已经开始流血 是他抓得太紧 把虎口都崩裂了 谁要是说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冷静 那我只能呵呵了 除非它是机器 没有感情的机器 都是我害了大家 我默默的想着 要死也该是我死 不关他们的事儿 说实话 死到临头了 我倒是不再害怕了 或者说已经忘记了害怕了 唯一想的就是放弃颓废 其实我知道 这种情绪就是人们常常说的绝望 想明白了这些 我反而不再惊慌了起来 拉住风师训 照着他的脸狠狠的扇了两耳光 在他帅气的脸上留下两块巴掌印 风师训吃腾终于安静了下来 但是我看他的眼神依旧疯狂 不知道为什么 那渗人的哭泣声只在我们左近发响 却始终不见那条怪蛇出现 或许他是想把我们全部逼疯了再下口 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玩够了才吃下去 我在孙德成的衣兜里翻出一根烟 早已被揉的皱巴巴的 我将烟缕平顺点上了火 深深的吸了一口 让那呛人的烟在肺里滚了一圈 再缓缓吐出来 就像在享受人生最后一点快乐 其实也不算是旧像 而是确实是这样 因为我已经决定自己去死 换回疯子和孙子的命了 还是那句话 寻龙是我家的祖训 他俩是无辜的是被我连累的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一刻我能有这么伟大的想法 只是那念头就这么蹦了出来 我也想活下去 想逃避开去 甚至想着若能从头 我一定不会再有寻龙的想法了 我就是一普通人 我想找个不美也不丑的妻子 就像我现在的女朋友一样 赚点小钱够生活就行了 不去想什么大富大贵 可是 本来唾手可得的这一切 却只因为我一个错误的念头 一切都毁了 很庆幸我感性的性格 在这一根烟的时间里能够想出这么多 够了 孙子 我们一起长大的 从小你打架老是打不过别人 都是我和疯子去帮你 你要学舞呢 我也是背着家人教了你 虽然教的不怎么样 但好歹也教过你 这么多年了 我 没求过你 说到这儿 我又开始觉得鼻头发酸 胸口堵得厉害 眼睛也发涩 我知道自己又流泪了 今天哥哥求你一件事 一定要活着 把疯子带出去 你和疯子都是家里的独生子 离不了 一定要活着回去 后面的话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虽然还有千言万语想说 却又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只好抹了眼泪 将腿上的伤口绑紧了 把裤脚也扎了起来 上衣不管怎么扣都还是有点影响 索性脱了上衣就光着膀子 深吸一口气 朝着那个山洞走了过去 甚至我想唱一首歌 就像项羽当年自刎乌江的时候一样 因为我觉得现在自己这种气势和他不相上下 我向来喜欢古文 所以能填古词 就这么一会儿 我一边开口唱道 那啥我就不唱了啊 晚风萧萧 别去 肝胆清 臂相依 未有愿学盖灭武 来年空坟再聚 这一首西江月乃是即兴而作 却没等唱完 就已经看见了那条怪蛇 怪蛇只有一个头 正吐着火红的信子 两条硕大的尾巴分开来 一条盘着 另一条在地上轻轻的扫动着 说是轻轻的扫动 只是针对他这样的体积来说的而已 放在我们的世界里 那轻轻的一尾巴扫过来 绝对可以扫倒一棵胳膊粗细的小树 吃了 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的两个兄弟 我在心底暗暗的想着 憋了一口气 忍住对蛇类的恐惧 一步一趋的朝着蛇头走了过去 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闻到腥味 估计也是豁出去了吧 所以对其他事物不在乎了 忽然 那头蛇猛地一窜 性子险险就舔到我的脸 却就在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一般 堪堪避开了 回头一看 却是孙德成和风师训一人架住了我的一条胳膊 将我拖了出来 要死一起死 风诗训已经恢复了过来 但是显然也是豁出去了 脸上竟然还洋溢着笑容 再看看孙德成 也一般微笑着用一根布条将右手和斩马刀死死的绑在一起 一来护住了伤口 二来也避免了手没力气抓不住刀 孙德成将嘴里含着的半截烟递到我的嘴里 咱们一起出来的 当然得一起回去啊 要是回不去了呀 那就一起死了算了 黄泉路上呀 也有个伴 不会寂寞 见他俩这样 我心里充满了自豪 是的 这就是兄弟 我心底蓦地升起一股豪气 有这样的兄弟陪着 还怕什么 似乎天下都能与之为敌了一般 好 不求同生 但求共死 既然不想再死了 那就得想办法活下去 而活下去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逃出这条蛇的势力范围 要么杀了他 至于他的势力范围是多少 我们都没个点 所以只能杀了他 能不能杀了他暂且不管 但是总是要试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