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一路行来 算算路程 再有两日也便要到了京城了 膝盖还是不能活动 行动大都要依靠轮椅 离得越近 心里的惶恐不安便越清晰 阿夏已经成了我的大区经理 身边无人 贺连夜便又安排了两个小丫头来照顾我 按照惯例给丫头改名时 她好笑的看着我 可是要叫阿春阿秋了 我丢给她一个白眼 便叫叮叮当当吧 哼 本姑娘饱读诗书 岂会被你猜到 贺连夜担心我的伤 安排在岸上休息了两天 这日再次上船时 却发现船家换成了两幅生面孔 小人王成王斌 之前替您撑船的人家里有急事 有小的来替代 我并不在意 谁称不是一样啊 启程不过半日 河边出现了一座小山 半山上建着一座寺庙 山下相客络绎不绝 王承道 几位 这云香山这几日正举办一年一度的天伦大法会 几位为何不去进柱香呢 这里的菩萨可是十分灵验的 求财得才看了我和贺莲叶一眼 才接着到 这里面还有一颗千年古柏 若是青年男女亲手在上面系上红线 便可遗示恩爱 白头到老 我不以为然的浅浅一笑 却看到无忧和丁丁当当期盼的眼神 只不过都还是半大的孩子 哪有不爱热闹的 便对贺连夜到 你带着他们去瞧瞧热闹吧 我一个人正好安安静静的睡好 说罢眼角含笑的看着他 这些天常常正睡得香就被他闻醒 他干咳一生 看来是明白我言有所指 又叮嘱几句 便带着几人上了岸 其实并不困倦 坐在舱内心里有些烦闷 这些日子来和贺莲叶形影不离 情正浓时 到了京城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阿玉 还有贺连叶的妈妈 以前以为相爱只是两个人的事 结了婚才发现大错特错 两个人若是真正生活在一起 彼此的所有亲朋好友都必定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参与到你的生活中来 带来各种影响 很不幸 这种影响往往都是负面的 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更不确定自己对贺莲叶的感情有多深刻 能支持我们走到多远 耳边似乎听到隐隐呼声 接着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我诧异的向窗外望去 船竟已飘到河中心 缆绳怎么会开了 连唤两声却无人应答 顿觉不妙 用右脚站起来 冰冷的水立刻浸湿了鞋 穿进水了 勉强拖着左腿出舱一看 舱后甲板正中间赫然有个脸盆大小的洞 河水正鼓鼓的涌进来 这绝不是意外了 什么人竟真的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心里冷到了极点 反而冷静下来 这河面虽宽 水流却并不太急 只要找块木板之类的抱住 应该还能坚持一阵 可是哪里有木板呢 随着涌入船里的水越来越多 许多船舱里的东西也飘了出来 眼前一亮 抓过平日洗澡用的大盆 将它扔下船 顺着船舷爬了进去 伸出手拼命划水 那船已经开始滑斜 突看就要沉了 必然会产生漩涡 不赶紧远离就会被吸下去 眼看着渐渐沉没的船只 突然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软软的靠在盆边 还未来得及呼出一口气 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过来 搭在盆边上 我惊呼一声 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一别怕是 我定睛一看 竟是鹤莲叶 他的头发胡乱搭在脸上 嘴唇青紫 喘着粗气 显然是又冷又累 你就在盆里别动 我想法带你到岸边 他一手抓住盆岩 一手奋力划水 游了没多远便连着呛了几口水 看得出体力已经透支 这样不行 河水太冷 你带着我坚持不住的 你先回去 这木盆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 等有船来 我便可脱险 贺连夜哆嗦着道 我不会独自走的 就在这里一起等 那怎么行 不等传来你就会被冻死的 贺林叶不再答话 只是株住盆边喘着粗气 我焦急万分 却又无计可施 正在抓狂 突然听到王文定的喊声 坚持住 我来了 抬头便见他立在一艘船头 正向我们行来 脸上满是焦急 得救后我们便回到岸边客栈住下 我的腿受了寒 越发疼起来 贺连叶找来郎中替我诊治 不知道是太累了 还是药物有安眠的作用 喝过药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待我醒来时 已是天色大白 动了动身子 并无不妥 只是手被人握住了 抬头一看 贺连叶趴在床边睡着了 心里一动 这个傻瓜 快些回房去睡 早说了我没事 怎么还在这守了一夜 昨天冷水里泡了那么久 可让郎中看过了 贺莲叶毫无反应 觉得不对 搬过他的脸一看 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摸了摸他的额头 烫的吓人 快来忍 看到推门而入的几人 怒气抖声 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请由着他在这里整整一夜 不知道他昨日受了寒吗 这 我们劝不住 不必多说了 快去请大夫来 大夫没走 贺莲公子说怕姑娘还用得到请 他在这吼着的 那还不快去叫来文定 快背他回房 我的手刚一拿开 又被他反手握住 依依别离开 我心里一酸 算了 就把他放在我这吧 这 这什么这 快点照我的吩咐做 亲手给他喂了两次药了 贺莲叶却依旧昏睡着 真是无比想念 现代医药退个烧也就是一针的事儿 虽然大夫说只是受寒引起的高烧 服了药退了烧就不碍事了 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直到夜间 烧才渐渐退了下去 呼吸也平稳下来 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这才稍稍放心 将来 王文定 昨日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出事了 昨日我们并未上山 走到一半就折转回来了 为什么 姑娘忘了上次马车上那件事了 上次那人找到了他 与此事有关系吗 王文定缓缓摇头 怪就怪在这里 我四处打听 却无一人识得此人 更奇怪的是 那码头边赶车的人都说 那人是在我们到前两日才开始去那赶车的 去了也不与他们交谈 更不曾拉过别的客人 照这样说 他竟是专为我们而去了 现在看来 的确如此 那昨日那两个船家要你们去上香的时候 你们就起了疑心 是的 只是当时也并未确定 等我们回来时 船已经离了岸 正看到有人影向船舱摸去 想必姑娘当时就在舱内 正是 难道他们竟要来害我 后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立了起来 心里一阵后怕 应当是 主子情急之下 便大呼着跳进了河里 想是惊动了他们 他们来不及害我 就干脆凿沉了喘 我心里渐渐清明起来 他们认为我一个弱智女子 腿上又有伤 断然无法自救 待到旁人赶到 也早已迟了 我咬牙冷笑 真是狠毒 究竟是何人 竟与我有如此深仇大恨 三番两次非要置我于死地 这 目前我也不知道 王文定顿了顿 又道 姑娘也不必多虑 只需日后小心些 眼看要到京城了 想来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就算到了京城又如何 害我的人还不是一样会追来 可怜家虽是商谷之家 在京城之中却也有不小的势力 姑娘一旦与公子成婚 想来对方再想要动手 也得思量一番了 谁告诉你我们回京后就会成婚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王文定 这 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是 可是谁说两情相悦就一定要成婚了 哎 算了 现在我可没心思和你讨论这些 好了 你去休息吧 王文定神色复杂的看我一会儿 走了出去 我竟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过了片刻 丁叮当当一人端了一碗药进来 给贺莲医喂完后 我看着自己那碗发了 除非要喝这苦汤子不可吗 丁丁轻笑起来 刚才王文定还特地来叮嘱我们 姑娘历来怕喝药 如今没有赫莲公子管着 只怕又不愿喝 果然没说错 当当将要滴在我手上 怪不得她反复叮嘱 一定要看着姑娘把药喝了 好姑娘 您就帮帮忙吧 金个儿才挨了您一顿训斥 可别到了明格尔 赫连公子醒来 知道你美何药 奴婢们又有的瘦了 我歉意笑笑 抱歉 今早我太急躁 委屈了你们 端起药一饮而尽 怎么今日这药倒不似昨日的那样苦 有些回甜 姑娘和公子情浓意浓 自然什么都带着甜味了 等到了京城 新婚燕耳之时 就更是掉到蜜罐里了 好个小丫头 竟连主子也取笑起来了 我嘴里训斥着 心里却着实喜欢他们这般无拘无束的样子 好像在和闺蜜斗嘴 不必拘泥什么主仆之分 叫人别扭 你可知道什么叫新婚燕耳 要不要我帮你们每人选个如意郎君 好好体会一下 叮叮当当含羞跑了出去 我正一人偷笑 转身却看到贺莲叶正含笑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