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章周瑜 做完这一切 王满银又翻过山卯 沿着另一条小路朝石歌街公社走去 早上忙活到现在还没吃饭 正好去食堂吃点东西 现在连早餐店都是国营的 吃饭必须给粮票 没有粮票连碗小米粥都买不到 更神奇的是 想吃肉菜还要肉票 不过价格真便宜 芝麻大烧饼三分钱一个 油馍馍四分钱一个 半两重 还有肉包子 五分钱一个 不要肉票 每个有拳头的 货真价实 话说重生前 王满银半个月不吃肉都不想 现在刚过四天 他见了肉包子就像亲人一样 两眼直发光 交了粮票和钱 直接要五个包子 一碗小米粥 只咬一口 王满银就确定肉包子真有肉 猪肉 白菜 大葱馅儿的 满嘴流油 舌头生香 爽 王满银吃起来风卷残云 只花了十来分钟时间 就将五个大肉包子连同一碗小米粥倒进肚里 这才叫生活 总算吃了顿饱饭 赶一趟极不容易 他打算再买几斤油馍馍和烧饼馒头带回去 结果拿出粮票和钱时 被服务员大姐直接给拒绝 啥意思 有粮票也不卖 往满银发猛 不卖 我们限量供应 你都买走了 别人吃啥 对方木着脸回答 爱答不理的样子 没办法 这年头服务员就是牛 要不然有饭店怎么会贴上禁止打麻顾客 大姐 少买点行吗 九二斤油馍嬷 咱们饭店师傅手艺好 所以我想给家里人带回去尝尝油 满银只能退而求次 舔着脸说好话 油嬷嬷是黄土高原一种特产小吃了 在后世也比较出名 它的做法和北方油条很像 用黄米 白面 荞麦等杂粮 配上白糖 放油锅里炸成的 只是呈圆饼状 中间有个小孔 刚出锅的油馍馍颜色非常漂亮 吃起来焦脆 甘甜可口 不过这年月普通老百姓只能逢年过节才能吃上油馍馍 而且还要掺杂大量玉米面 行 对方倒没拒绝 二斤油馍馍花了一块六 外加二斤粮票 钱倒无所谓 关键粮票让王满银有点心疼 加上刚才的肉包子和小米粥 三斤多粮票给造没了 照这种吃法 最多十来天时间 手里粮票就折腾个精光 以后要省着点 从国营饭店出来 王满银直奔供销社商店 作为一个候世人 他最忍受不了还是卫生问题 几乎每天都躲在空间里洗澡 但是衣服没办法洗 那股由内到外的馊味直冲鼻子 正好手头还攒有几张肥皂票 打算先用了 有可能的话再将牙膏牙刷买了 四天不刷牙 呼出的气味连自己都嫌弃 结果很郁闷 供销社的确有牙膏 但是要专门的牙膏票 不过好消息是牙粉和牙刷不要票 王满银只能退而求其次 直接买了两袋牙粉 外加两个牙刷 从供销社出来后 他也没有在集市上转悠 石戈节公社街道不过五十米长 一泡尿都能从头撒到尾 唯一像样点的建筑物就是供销社门市部 跟后世的烂耸大雁塔一样 实在没啥可看的 离开石歌节公社 往满银看四周没人 照例把买的东西放到空间里 然后离开土路 沿着东拉河边转悠 现在刚办上 距离中午还早着呢 倒是太阳高升 天气开始暖和起来 在王满银的记忆里 东拉河应该没啥鱼类存在 不过王满银不信邪 有句话老俗话说得好 有水就有鱼 东拉河既然连通黄河 理论上肯定有鱼类存在 王满银曾在农村生活过十来年 对于捉鱼摸虾这事儿很在行 秋季雨水少 东拉河河面不到两米宽 很多地方流水细的跟麻绳一样 岸上长着稀疏的芦苇和茅草 被人骑刷刷割了一茬 只露出四指长的根茎 这两种植物都是好东西 王满银打算稍后挖些栽种在空间水塘边 东拉河两岸水土流失严重 水流浑浊 河底连水草都不长 他沿着高高低低的河岸走了几十米远 都没看到小鱼小虾存在 正当打算换个地方的时候 往满沿一系在一处崖畔转弯 恰好有个十来平方大的浅滩 地点非常隐蔽 水深约没三十多公分 生长有成片的枯草和株草 甚至有几株雌孤秧 水草上边还有零散的田螺存在 根据经验 里边十有八九存在鱼类 王满银当即脱掉蓝卡姬上衣和棉袄鞋子 挽起袖子 裤腿下睡 一只脚刚伸进水中 立刻打了个寒颤 凉 真凉 捉鱼佬有句话叫鱼头上有火 即使再冷的天 只要下水缓一下 一般就感觉不到冷了 适应十几秒后 王满银缓缓绕到水草跟前 然后双手捧着水草团 猛然往岸上掀起 根据经验 这个季节鱼类一般躲在水草丛里保暖 哗啦啦 水流浑浊 一团团水草被搅上岸 平摊在黄土地上 还真有 王曼银兴奋地叫了起来 两条泥鳅在水草上来回扭动 另有几条麦穗和庞皮鱼蹦跳着 没等这些家伙逃入水里 王满银已经快速将他们连同水草滑拉进空间水塘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就这几条小鱼 如果养好了 未来绝对可期 接下来 王满银继续寻摸 将水洼里的田螺拾掇个干净 在后世 田螺也是难得的美味 尤其麻辣田螺 吃起来让人赞不绝口 不过处理比较麻烦 做不好的话 田螺肉发硬发型 所以大部分北方人不怎么喜欢 王满银去南方打工时 偶尔尝过一次 就喜欢上这道菜 后来他专门从网上学过 做的还算不错 王满银在水洼里寻摸个遍 足足找到了两大捧田螺 差不多够做到菜了 确认东拉河里有鱼类存在 他现在动力十足 继续沿着河沟潮寻摸 很快又找到一处浅滩 不出所料 同样抓到几条小鱼 正当王满银打算进入空间时 听到有动静 下意识抬头 我尼玛 差点吓傻 狼 从接收的记忆里得知 这个时代黄土高原还有狼存在的 去年冬天的时候 山卯那边还有孩子被野狼叼走了 不过仔细看几眼后 王满银松了口气 是条土狗 这家伙模样很惨 瘦骨嶙峋 背上皮毛呛着 长了几片癞癣 狗头上带一道长长的疤痕 像被刀子砍的 直延伸到眼角 它站在几米外黄土堆上 也不叫唤 只是狗眼静静盯着 看这家伙的眼神 王满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名叫大黄的土狗 非常通人性 他似乎有种神奇的能力 能够准确感应到主人的注视 只要王满银把目光投在大黄身上片刻 他哪怕再睡觉 也很快会扭头叫几声回应 可惜后来大黄被偷狗贼捉走 让王满银伤心好长一阵子 看到眼前这家伙 他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想了想 王满银带着几条小鱼进入空间 再出来时 手里多了一块油馍馍 他直接扔过去 吃吧 狗子 如果让其他人看到 估计该大户败夹子儿脑子让驴踢 这年月人都吃不上油馍馍 竟然拿来喂狗 真是把好东西糟蹋了 土狗嘀呜几声 叼着油馍嬷掉头消失 这件事只是插曲 王满银也没放在心上 他又朝着下游走出几百米远 再没有找到有鱼的水洼 感觉双腿冻得发青 王满银才慌忙洗了洗脚 穿上鞋子 远远的就听到对面山梁上传来几声苍凉凄苦的信天游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食难留 手拉着哥哥的手 送你送到大门口 哥哥你走西口 千万不要交朋友 交下了朋友多 就怕忘了奴 听声音 应该是隔壁村石川村的阳关杜老汉 穿越到这方世界几天时间 王满隐耳朵边听到最多的声音便是信天由 几乎人人都会唱 包括前身 刚开始听着没啥意思 现在倒觉得多了几分感觉 这像是一种呐喊 过惯苦日子 心里有了事儿 站在袁上喊几嗓子 就能够舒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