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二十三集 那是我拼凑 人老了点儿 大我小二十岁吧 不过没招呀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谁让咱没钱呢 哎 哥们 半纳中华再给我一只 我笑了下 把剩余的大半盒烟直接递给他 点着烟抽了一大口 马新刚继续说道 我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咱以前也是国矿的正式工人 好的时候 那一个月也是三千多块呢 我以前的老婆那才叫一个俊呢 哎 可惜呀 沾上了赌 他见我戒不了 就让我偶尔玩玩 后来呢 我就偶尔赌赌 他呢 就偶尔和别的男人睡睡觉 我本来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可没想到 他居然让我借赌 说着 马新刚续了一支烟 他让我戒赌 我干脆把他给戒了 哎 也幸亏离婚了 跟着我呀 他遭罪不说 孩子也跟着遭罪 赌是真害人 知道害人为什么还赌啊 哎 关键我现在是个废人 不赌啥也干不了 你现在让我出去打工 一个月赚个一两千块 我根本干不了呀 你知道不 不是和你吹 我一场局最高时候赢过三万 那可是三万呀 你想想 就那么几个小时 我就赢了我一年多的工资 我还怎么收手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是马新刚 和许多赌徒一样 尝到过小小的甜头后 便泥潭深陷不可自拔 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 还总是抱着侥幸心理想去试试 其实啊 所有赌徒不明白的是 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洗手上岸呢 人在 就还有希望 还来得及 否则最终的下场只能是死路一条啊 车子在乡下的路上七拐八拐 马新刚转头看了车后一眼 问我说 真怪呀 后面那辆越野车好像一直跟着咱们呢 我没回答 但我知道那车上的人是谁 出租车停到村口处 我们两人下车 马新岗指着不远处的地方说道 看建没 那就是大军的狗场 我看了一眼 就见一片白茫茫的空阔野地处围成了一个巨大的环形场地 旁边还有一排排低矮的临石板房 看来这就是他们跑狗的地方 什么狗场 说话时 越野车也停了 就见车上下来两男一女 分别是红野 老黑 小朵 一见到三人 马新刚有些愣住了 他立刻问我说 哥们 这是你的人 我点头 你不会是找大军寻仇的吧 你要是那样 我可不能陪你进去了 你们搞起来可别把我给牵连了 不是巡仇 是老朋友 不过呢 你不用跟着了 就坐这出租车回去吧 马新刚一走 我们四人便朝着狗场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 红野一边问老黑说 你说你和狗谁跑得快呀 你不废话吗 我哪能跑过狗 老黑说完又觉得不对 便马声又说道 你不能拿我和狗比呀 可你就是不如狗呀 陈永红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黑憨憨的想了下 范文说 我怎么听着好像不对 感觉你在骂我呢 红爷和老黑胡闹着 如果是平时 我肯定会会心一笑 觉得挺有意思 但现在 我的心情却越发的紧张了 走到狗场边 就见围栏旁边站着不少普通的百姓 虽然天很冷 但这些人依旧是热情高高 冲着围围里里正正奔奔的狗大喊道 二号 跑 快跑 六号 加油啊 三号 有追 快追 当年我和六爷去濠江时 曾去过那里的赛狗场 只不过那里用的都是职业的格力犬 不像大军这里 我看了一下 甚至连中华田园犬 也就是土狗都能上场了 走到板房前 就见一个破旧的沙发椅上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正对着火炉烤着烤 同时还不时的看向跑狗去 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右手虎口处 那是一个由蓝色斑点纹成的一个简易的蝎子图案 大军 他就是大军 时隔多年 我已经记不得他的长相了 但这只淡蓝色的蝎子图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慢慢的朝着大军走去 每走一步 记忆就在脑海中更深一层 大军也感觉到有人在看他 他一抬头 看到我们几个陌生脸孔 便随意说道 这场结束再看下场 要买号的话 去边上的板房 我站着没动 开口问说 你是大军吧 大军立刻警惕的看了我一眼 对 你谁呀你 我想打听点事情 既然说你是谁 然后再说事 大军坐直 警觉的看着他 手里拿着炉钩子 随意的钩着炉子里的炭火 十四年前 你开车去千河镇送过一个人吧 我后话没等出口呢 大军忽然站了起来 手里的炉钩子朝我一指 问说 你们是哈北来的 我点头 而大军眼睛一瞪 大声喊道 我看你是来找事儿的吧 说着 他瞪着眼睛举着炉钩子便朝着我奔了过来 在他刚移动的一瞬 我手中便多了一张钢牌 嗖的一下 一道银光闪过 就见钢牌在寒风中飞速的旋转 接着便听一声惨叫 呃 大军手中的炉钩子便掉在地上 而这张钢牌稳稳的扎在他右手的那只蝎子上 大军捂着右手 冲着外边大喊着 人呢 都去哪去了 话音一落 就见五六个小混混拎着棍棒冲了过来 我们四个同时回头 几个小混混看了我们一眼 他们以为最好欺负的一定是小朵 竟不约而同的冲着小朵冲了过去 可这次是他们瞎了狗眼 小朵双手还胸 脚上的小皮鞋还随意的踢着地上的雪 头上两个小马尾被风吹得随意的摆动着 有两个小混混冲在最前面 木棍高高的举起 还没等吓砸呢 就听嗷嗷两声惨叫 两人几乎同时蹲在地上 握着自己的手腕不停的哀嚎着 而雪地上是一滩通红的血迹 血红雪白 甚是刺眼 看着后面的小混混 小朵灿然笑了 到你们了 小朵忽闪着大眼睛 萌萌的说道 而剩余的小混混一个个吓得不敢再上了 他们根本都没看清楚小朵是如何出的手 这种恐怖可想而知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 大军忽然猛的窜了出去 他想跑 可惜他还是慢了 在他动的那一瞬 老黑一个猛扑抓住了他 接着两手一举 足有一百七八十斤的大军竟被老黑轻松的举过头顶 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包括红爷 也包括我 我们俩也没想到老黑竟有如此蛮力 半空中的大军拼命的挣扎着 而就见老黑大步的走到火炉旁 口中大骂道 好啊 你再跑我今天练了你 说着 他把大军大头朝下 脑袋直接就对准火炉 大军吓得滋哇乱叫 虽然呢他的脑袋没挨到炉子上 但还是传来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大军的头发被烤焦了耶 手下留奇 你们想问什么我都说 快放我下来 大军吓得连连求饶 老黑这才松手 把大军放了下来 惊魂未定的大军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我慢慢的走到他身边 开口问说 我现在问你一句 你回答一句 大军点头如捣蒜 爷您说 我肯定照实回答 为什么跑 我很奇怪 为什么大军察觉到我们是哈北来的 他撒腿就跑呢 大军哭丧着脸 立刻回答说 之前娜哈贝就和人结了仇 我以为你们是来找我报仇的呢 我微微点头 这种事我不关心 那十四年前去千河镇送个人吧 大军抬头 惶恐问我说 爷 这些年我去过好多次天河镇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次呀 我微微叹了口气 把我最不想说的画面说了一遍 你们四个人 你是司机 送的那个人断手断脚 身上缠满纱布 白色的纱布被血染得通红 你倒是还笑了笑 当我一口气把这番话说出来时 不知为什么 我竟不由得咬紧牙关 手也开始颤抖着 恨呐 滔天的恨呐 正是从那天起 我一生的命运都被改变了 爷 我那天没笑 我他妈问你的是你去没去 对于大军的回答我很不满意 我竟有些失态 大声的咆哮着 我去了 谁把那个人整成那样的 啊 我不知道呀 他话音一落 老黑立刻把他抓了起来 大军急忙挣扎着失声大喊 耶 我真不知道呀 那天是四哥给我派的活 我一抬手 老黑放开了他 四哥是谁 详细说 我之前弄了个破车 也没有手续 就偷着往各个乡镇拉客 爷 你说的那天我记得我拉这么多趟活 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惨的呢 至于四哥 他在我们这些司机中绝对是个人物 他也是跑黑车的 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 竟当上了邹家的车队对着 有时候车队忙不过来 他也会雇我们这些车帮忙拉客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 四哥让我接了个人送到千鹤镇 我就去接了爷 我说的句句属实 没有一句假话 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看着大军 我顿时呆住了 周家 怎么又和周家扯上关系了呢 人生就是这样 兜兜转转呐 有时候你想找的人 其实就离你不远 就像现在大军说的 四哥就在我周围呀 但我还是问他 说 这个四哥全名叫什么 他现在还在周下吗 大军早已被老黑吓破的 他也不敢胡说了 我不知道他学名叫什么 我们当时这些开车的都叫他四哥 他现在还在周家 不过管不管车队我就不知道了 还在周家呢就好 只要回到哈北 无论是通过苏梅还是周小贤 都能打听到这个人 回去的路上 老黑开着租来的车 红爷依旧和他吵吵闹闹 而我和小朵坐在后排 看着窗外 我心里阴郁而复杂 周家 四哥 难道我父亲的死和周家有关 正想着呢 忽然一只小手伸到我的面前 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 转头一看 就见小朵闪着璀如星辰的眼睛 正萌萌的看着我 给你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个棒棒糖就好多了 我不由得笑了下 如果棒棒糖可以解决问题 我宁愿吃成糖尿病了 但我还是接了过来 说了句 谢谢 你说的那人 是你的亲人 小朵又问了一句 我没说话 默默的拨开棒棒糖 关于父亲的死 我和任何人都没提过 包括六爷 有些事自己记得就好 和别人说了也没有任何作用 小朵话一出口 老黑和红爷也都看中我 不想我这种情绪影响大家 便笑着说道 一会儿请你们吃火锅啊 另外 这两天呐 咱们开工了 一听开工 三个人都有些兴奋 陈永红却回头看着我 不怀好意的问我说 小六爷 齐家那位大小姐味道怎么样啊 说完 他还嘿嘿的坏笑着 我没等说话呢 小朵就狠狠的掰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