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七十七集 泡面五十 榨菜二十 火腿肠四十 各种饮料啤酒一律五十 硬中华二百 软玉溪一百 你还别嫌贵 后半夜你还经常缺货买不到 再说了 来我这里玩的都是不差钱的老板 这点小钱在他们眼里都不叫钱 亮哥说的有些夸张 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对于赌红了眼的赌徒来说 这点钱还真不算什么 就像那句顺口溜说的那样 赌局之上钱如纸 下了赌局后悔死啊 我也没多说 掏出五十付了水钱 不得不承认 这个厂子的生意真的很好 六七张赌台都坐满了人 像压大小的头子台更是里里外外水泄不通 外围的人有的翘着脚尖抻着脖子看着 还有干脆站在凳子上跟着压住入威的 我每张台子稀里糊涂的看了一会儿 但看的人太多 挤来挤去的根本看不清什么 我正溜达着 就听有人冲着光头亮哥喊道 亮哥 这么多人在开局啊 要不我们这么看着多没意思呀 亮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哎呀 我这人呀 真是有钱都不爱赚多 太多我都嫌烦 行啊 等着 我让他们搬桌子 再给你们开一桌 一听要新开一桌 德子立刻对我说道 快请占个位置 要不然一会儿又没地方了 德子帮我忙活着 我是他领来的 他当然希望我能上局 最好再赢点 这样他也能吃洗钱 不一会儿 两个小弟模样的人抬来一个普通的木桌 桌子摆好 上面用绿色的绒布一铺 虽然简陋 但也够用了 他们摆放桌子的时候我特意仔细看了一下 这桌子应该是没什么毛病的 那桌子一来 许多赌客连玩什么都没问就立刻挤了过来 六把椅子瞬间坐满了 你们玩什么呀 亮哥问了一句 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穿着旧衣服 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立刻说道 就炸金花吧 八点干 早点散 说着 他把手里的编织袋往桌上一放 冲着门口的方向大喊一声 来个人 给我卡钱 别看我这些年和六爷走过不少场子 但他说的卡钳是什么意思我还真没懂 话音一落 一个年轻人拿着卡尺快步跑了过来 一到跟前便笑哈哈的和中年男人开着玩笑 斗地主 这是又卖粮了呀 我知道距离站官屯不远有个三河平原 那里土地平整 沃土千里 一些种粮大户家里都是数千亩地的 这些地主们平时穿着普通 甚至有些寒酸老土 但各个家里头都很有钱 等农忙季一过 卖了粮食 那这些地主们就找去赌钱 看来这个周地主应该就是三河平原的人了 年轻人说着 把编织袋打开 就见里面装的全都是钱 只是这些钱还没有扎捆 这年轻人就随便抓住一把 也不点多少 整理一下 用卡尺摁住一量 确定了尺度 便麻溜的用白纸条一捆 不多一会儿就扎了好多捆 斗地主 九方了 还有不少 都捆了吗 啊 九方就是九万的意思 这是北方蓝道赌徒的一种切口 一听我们玩炸金花 两个随手拿出一个对讲机 手里一摁 说道 让四号和官过来 没多一会儿 一个和官便快步走了过来 打开一副扑克 和官主动问我们说 老板们 有验牌的吗 话音一落 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立刻摆手说 不用印 亮子 绝 绝对可靠 站在旁边的亮哥立刻哈哈大笑 颇为自豪的说道 刘矿长这话不假 我这局要是有鬼 都不用你们说 我自己去铡刀那儿把我自己的手剁下来 别说扑克 什么桌椅板凳印出问题都算是我的 说着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指着刘矿长说 兄弟 这刘矿长是新山开矿的 特意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跑我这玩的 你放心 咱们这局都是不差钱的大老板 放心干吧 点子好 绝对赢大钱 我点点头 开始我以为这个亮哥是故意和我说这些的 可玩了一会儿我才发现 凡是来个新人 他基本都会把这套说辞再说一遍 他就是这种显摆嘚瑟的性格 我们这局玩的是三百两千三万封顶的这个局 除了光头亮哥和我说的那些规定之外 还有一个奇葩的规定 就是在场所有人都不许切牌 想切牌 让合官替您贴 局上的人唯一能碰到的牌就是你手里的三张牌 开牌后 我仔细的观察着在场的所有人 包括合官 可以肯定的是 牌是没问题的 合官洗牌的手法也没有任何问题 桌上的人也没有搞小动作的 难道这个局真的像骑象楼一样 老板就靠抽水 没有任何猫腻 我不信 我又看了看赌桌 现在整个厂子一共放了八张赌桌 桌子也是各式各样的 有大理石的桌面 有普通的八角木桌 还有看着就像家里吃饭的桌子 只有头子台是专门定制的赌台 这些看着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嗯 四周墙壁和棚顶也都是空空如也 没有任何监控探测设备 并且这厂子中好像连明灯暗灯都没有 因为之前陈永青告诉我 之前抓的老千都是光头亮哥亲自抓的 可看他那双粗糙的大手 怎么也不像是老千呢 我不相信这么一个厂子 这么一个老板就敢号称老千坟场呢 又一局开始了 是我上家那位周地主的庄 他没看牌 直接下了五百 我也没看 闷根五百 有两家弃牌 到了刘矿长时 他闷根加注 直接加到一千 她的下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她一脸憔悴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看着就是经常通宵熬夜的 见刘矿长下了一千 这女人立刻点出两千块钱扔到钱堆里 沙哑着嗓子说道 闷两千 这女人我之前就注意到她了 她长相一般 一头长发乱蓬蓬的随意披着 不太爱说话 但玩法却很凶 要么不跟一根 就是夹到满住 并且经常的闷牌 那玩了这么一会儿 他就已经赢了六七万了 场上就剩我们四家 周地主犹豫了一下 便看了看自己的牌 同时对这女人说道 你这个臭老娘们儿 是不是让哪个尚 尚老给你你光光了 这两天店子这么臭 赢了几十万了吧 中年女人也不搭理她 叼着烟吧嗒吧嗒的抽 连连续天都赢 还赢了几十万 这女人不简单 单周地主是砸牌看了一下 便弃牌了 而我也同样看了看牌 牌还可以 七八九的杂顺 我便直接下了四千 到刘矿长时 他也看了牌 犹豫了一下 选择弃牌了 桌上就剩我和这女人了 对对 他依旧不看牌 两千两千的下着 而我看了牌 就只能四千四千的跟 没多一会儿 钱堆里就已经两万多了 正常来讲 这女人赢钱 她没必要这么一直闷下去 这种打法完全就像是输红了眼已经上头的赌徒了 还剩两家 我是可以随时开牌的 但我没开 我就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会闷到什么时候 没两轮 钱就已经到了现住的三万了 满足了 开牌吧 客官说道 我直接把手里的牌亮开 看着中年女人说道 我是杂顺 你什么牌 长发女人没直接亮牌 而是拿起牌看了一下 我便死死盯着她的手 如果她此时出签 我相信绝不会逃过我的眼睛 但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眼睛一亮 啪的一下把牌往桌上一拍 铜花比你大 我赢了 说着便去把桌上的三万块钱全都搂了回去 周地主则拍着桌子啧啧感叹道 你个臭老娘们真行啊你 闷都能闷个铜花 太尿心了呀 我也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连连摇着头 但心里却已经确认 这女人出签了 她出签的方式呢 不是换牌 而是认识牌 不然她不会这么玩的 但我没看明白 这牌他是怎么认识的 牌没问题 合冠没问题 他手上桌面上也没有任何的探测设备 可他偏偏就认识牌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和官开始洗牌 德子站在我身边 替我惋惜说道 这大姐最近运气好 也不该和她下到满注的 早点开牌好了 德子话音一落 这女人眼睛一瞪 看着德子不满的大声说 你是干什么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 德子有些尴尬了 在嬉笑下急忙解释 姐 别生气 我就闲聊两句 也不是在你们玩的时候说的 什么时候说也不行 这女人声音又提高了许多 那话音刚落 就听不远处传来亮哥的声音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吵啥呢 说话间 亮哥就已经走过了 这女人一指德子 冲着亮哥说道 你们这场子太乱了 看眼的跟着乱说话 的确 有些赌徒啊 不喜欢看热闹的人说话 认为这样是在提醒别人 但这女人本来就赢德子 还是在牌局结束后说的 况且这个局本来就是个乱糟糟的大野局 看一眼说话的人太多太多了 他对德子这样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亮哥瞪着眼睛盯着德子 问 你说啥了 德子神情尴尬 想解释又有些不敢说话 我随口说了一句 算了 德子 你别在这看了 去旁边等我吧 啊 我本是想缓解一下尴尬的 让双方都有个台阶下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可没想到亮哥冷笑一声 盯着我说道 算了 你说算了就算了呀 你是干什么的 在我光头亮哥的厂子里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摆事呢 我一愣 我这话没有任何毛病啊 可亮哥就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呢 说着 他一回手 对着德子啪的一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亮哥下手很重 只是这一巴掌 德子的鼻血就流了出来 德子 我问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亮哥坐在哪儿 不敢多嘴 德子擦着鼻子里的血 闷着头低声说着 知道就好 下次再乱说就拜你啊 去那边洗洗去吧 德子闷头走了 亮哥又看向我 俯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似笑非笑的说道 兄弟 记得这是亮哥的唱子 在我这里 就得守亮哥的规矩 懂了吗 我点支烟 没有接话 接着他竟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 呵呵一笑 像个没事人一样和我说道 兄弟 你第一天来 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 亮哥不怪你 没事带娃玩 不用害怕 只要守规则 亮哥绝对不会乱发脾气的 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但我心里却异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