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八集 梅姐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绝望的神情 我们两个坐到车里 她抚摸着方向盘 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 这车买还不到一年 就这么没了 楚留 其实你不该让他们宽限这几个小时的 这几个小时对我来说就是折磨 有没有这几个小时 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 我打开一包中华 点上一只 目光看着窗外 淡淡说道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或许我们还有翻本的机会 我们 对 我们 话一出口 苏梅便一脸错愕的看着我 她的目光极其复杂 期盼 担忧 惊讶 好一会儿 她才又说 可我现在一分钱都没了 还拿什么翻本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 这钱还是之前苏梅给我的吃喜钱 这是你给我的洗钱 一万 我们可以去试试 我平静的口吻让苏梅更加惊讶 一万怎么会够 我把烟头弹出窗外 回头看着苏梅 淡淡道 不是 怎么知道呢 从六岁的那个夏天起 除了六爷 似乎没人再对我好过 苏梅虽然谈不上对我多好 但一万块的洗钱 还有今天送我的烟和茶 都足以让我感受到些许温暖 在我冷漠的外表下 其实也有颗感恩之心呢 所以我决定出手帮苏梅 苏梅带我去的赌场在市郊的一家工业仓库中 赌场不大 赌客也不多 不过几十人而已 进门后 如果不是各种赌台提醒我这是一间赌场 不然我一定以为进了某个仓库啊 四周堆的乱七八糟的桌椅 空气中还有股发霉的味道 赌台倒是不少 百家乐 轮盘 二十一点 头子等应有尽有 换了一万的筹码 我便各个赌桌旁随意的看着苏梅也不说话 始终跟在我身后 看了一小会儿 我便小声的问苏梅 你确定如果我们赢了钱 能顺利带走吗 很多地下赌场做的都是一锤子买卖 他们本来也不打算常干的 别说遇到有钱的赌客 就是条件一般的赌客 他们也一样给你砸出招儿 而一旦有赌客赢了钱 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把钱搞回来 出钱 栽赃 各种手段都会用上 实在不行就直接跟踪 武力硬强 听我这么说 苏梅马上达说 这点放心 钱肯定可以带走 这个赌场还是很公平的 公平 我心里冷笑 如果有公平可言 这个世界就不会存在赌场了 那当然也不会有像我这样的老千了 你玩什么输的钱 我又问头子 我之所以问苏梅 我是想看看他这将近三百万到底是怎么输的 头子赌台前只有四五个赌客 而何官正在摇头子 苏梅选了个位置让我坐下 但我摇了摇头 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 无论大小赌局 都不要着急上场 而是要先看 当确定这个赌局没有问题 或者可以破译对方出签的方式后 才能出手 只有这样 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反迁 毕竟千门一道高手如云呐 只有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呐 这里投子的玩法和其他赌场并没有什么两样 可以下大小 压单双 也可以单压某一个数或者和值 他当然也可以压顺子 豹子等 下注的要求是最低两百 最高五万 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赌客们下注并不大 最多不过一两千的筹码 可就是这种小注 还是让我发现了猫腻呀 准确的说 是赌场出千了 头子的出签方式很多 有专门的水银头子 灌油头子 密码头子 定点头子 还有遥控头子 芯片头子和孤元素头子等 这些头子从外表看和正常头子没有任何区别 但这些头子却都有一个共性 就是让赌徒们摇出心里所想的点数 而这个赌场用的便是遥控头子 和官每次摇完头子 赌客下注后 他会根据下注的大小来进行遥控 比如大上面的筹码多 他便偷偷的遥控 把头骨里的头子变成小他 当然 他也不是每把都这么做 也会适当放水麻痹赌客 这个赌桌的遥控设备就在赌桌下面 和官双手虽然都放在赌桌上面 但他可以用腿轻点遥控按钮 来达到变换投子的目的 而我之所以能发现赌场出签 一个是和官的腿部动作 另外是靠听 当合关碰触遥控按钮时 头子会在头骨里发生翻转 这声音极小 小到正常人根本无法捕捉 但我却可以听到 在赌棍的眼中 听鼓只是传说 只存在于影视作品中 但在千门江湖 听鼓党却是真实存在的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 南岳千门便出了一批优秀的听鼓党 这些人双耳招风 听力极强 即使嘈杂的环境中 依然可以听声遍位 一时间 这批听鼓党大杀四方 把南岳和濠江各大赌场搅动的风起云涌 地覆天翻呢 这也引出了濠江一位传奇人物 公海赌王叶翰 此时的叶翰还只是河官 并非赌王 因千数高超被南越赌场请去 便有了江湖中另外一段传奇 叶翰大破听谷党 叶翰一战成名 最终发展成一代公海赌王 可就算是一代赌王 叶翰也深知赌博之危害 临终时留下四字遗言 逢赌必输 见我迟迟不动 苏梅以为我对头子不感兴趣 便小声问我 要不要去别的台看看 我摇头 不用 就这里吧 说着我便坐到靠边的位置 之所以选择这里 是因为这里距离桌下的遥控器最近 近到我一抬脚就可以轻松的碰到 不过我还是没牙 依旧只是看着 见我占着位置也不下注 何光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太友善了 他不时的摆我几眼 而我呢 也不在意 我在等 等一个最佳时机 何冠再一次的摇动头骨 而我的耳朵不由得动了几下 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头子在头骨里晃动的画面 头骨落桌 就见和冠在赌桌上一摊手 说道 请下住 赌客们纷纷下注 而这一次我也出手了 面值一万的筹码被我直接放到了豹子二的上面 见我这么吓 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我 要知道 单独押中某一个豹子的赔率是一百倍 也就是说 如果我这把真的出了豹子二 我的一万块就会变成一百万 但这种概率真的太低了 我的压法也导致周围的赌客都围拢过来 当然 大家看我的眼神依旧像是在看一个异想天开的傻子 买定离手 和官吆喝一声 接着就见他身体微微的倾斜 我知道他准备出签了 他想用膝盖去按赌桌下面的遥控 忽然 和官的脸色大变 眉头紧锁 目光也立刻看向人群外的一个男人 虽然我没回头 但我能猜到 这男人一定是赌场的暗灯或者负责人 至于两人如何用眼神交流的 我不关心 我的目光始终盯在赌台上 那个黑色的头骨 开呀 等什么呢 见河官迟迟不打开头骨 有着急的赌客忍不住催促着 何官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看了我一眼 微微抖动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头骨上 但他似乎还是不甘心啊 在开的那一瞬 依旧用腿在桌下试着 但他再一次的失望了 开吧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有些沙哑 他不是赌客 而是赌场的人 和官这才慢慢的打开头骨 场内发出齐声的惊叹 头骨下 三个头子整齐的躺在头骨里 而三个头子的点数也都是一样的 二 豹子二 我压中了 赌场内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的身上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和刚刚不再一样 有羡慕 有惊叹 更多的是佩服 苏梅则开心的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激动的像一个孩子一样 中了 初六 我们中了 我知道我们重了 我还知道何关的遥控设备不再好使了 而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当我下注时 我便用脚用力的顶在传感器上 这传感器很小 又很敏感 娇怪一脚下去便直接失灵 这也是何官为什么脸色会大便的原因 因为他发现遥控器不好使了 至于押中豹子二 依靠的是我的听力 逆风十里 听音辨位 这是六爷十三年的教化 他曾说 做不到这一点 永远不能上头子台 河官盯着我好一会儿 才冷冷说道 兄弟 你玩的有点大呀 他这话的重音特意放在大上 是警告 也是危险 毕竟我把他的遥控设备搞坏了 我没等开口呢 身后的苏梅立刻开口 什么大小的 快点陪我们筹码 客官脸色暗淡 不再说话 而桌上的筹码不够陪我的 就见一个男人拿着十个金色的面值十万的筹码走到赌桌前 他看着我 沙哑着嗓子说 先生运气不错 这是赔付你的筹码 这男人三十岁左右 他口气虽然礼貌 但目光却很英俊 并且他很瘦 瘦骨嶙峋 瘦更像竹竿儿一样 只有皮包着骨头 现在由我负责这张牌 先生 你不介意更换盒冠吧 更换盒冠在赌场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以不用通知赌客的 而他之所以问我 是因为他发现了我是老千 说话间 瘦男人重新换了一副头子 放到桌面上 对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各位请验头 如果有异议 可以敲碎来印 如果验了没问题 需要付投资的钱 有赌客上去装模作样的拿着头子看了看 别说没问题 就算是有问题 这些棒槌也根本看不出来的 见没人在验 这男人又看向我 问说 这位先生 你不验一下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