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五百九十一集 听大哥说 父亲是一个很谦和温柔的人 笑容和煦如春阳 声音温醇似陈酿 可他印象里的父亲 眉宇间总是裹挟着一股阴郁之气 给人的感觉是这个人有呼吸有生命 但是灵魂却早已死了 他鲜少看到父亲笑 父亲的温柔与亲和 他几乎都是从大哥那里听来的 以前他不明白 为什么他认识的父亲和大哥口中的判若两人 直至他开始懂事起 他才知道父亲的灵魂早已伴随着娘亲去了另一个地方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父亲 他调皮 他顽劣 他行事不清 多少是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 直至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让父亲注意到他时 他才决定认认真真的做自己 尽管父亲与他并非亲密无间 但父亲给他的影响 却植根于心间 盘根错觉到他的四肢百骸 甚至是灵魂深处 就比如说 如何做一个好丈夫 一个男子汉 仅仅只是从大哥那里听来父亲对娘亲的好 就足以让他寻到相伴终老的妻子 谁说没有那么多陪伴 就不是父亲了呢 谁说没有亲手表达父爱 就不是父亲了呢 谁说他不敬爱这个父亲 思及此处 白羽的手仿佛触电般收回 随即又小心翼翼的抚了上去 他低声呢喃 父子一场 能做您的儿子 我很知足 若说有什么遗憾 大概就是对您的敬爱 表达的不够多 白玉缓缓屈了手指 随即把手收回 紧接着又抚过旁边的棺木 他知道 那是二叔的 那个会把他扛在肩上高高举起来的二叔 在旁边 是三叔和四叔的 作为最小也是最调皮的男丁 两位叔叔给他的关爱其实并不少 他就这样一句句抚过去 先是大哥 说起大哥 分明是同胞兄长 却与他生着截然相反的性格 人人都说大哥捡着父亲与娘亲的优点长 既有着父亲的谦和 又有着母亲的温柔 正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说的就是大哥那样的人 可不管外界如何评价 大哥护着他 就像他护着明威 从小失去母亲的三人就这么回护着小的那个长大 这个年长他七岁的长兄 就如同父亲那般给过他足够的关怀与爱护 所以大哥在时 他还是白家小七 如今大哥没了 他成了白家七公子 再者是二哥 最是好说话的一个人 惜字如今性格绵软 人人都说他是个软蛋 一点也没有白家人的铮铮铁骨 但他知道二哥的血性从来都没有表现在外面 他不是软弱 只是比任何人都多了一份温柔与善良 三格会一言不合与他打架 也会一怒之下与他断绝关系 隔天又会提着酒来与他勾肩搭背 这样耿直的性子 按理来说理应没有细腻的心思 然而却偏偏懂得如何疼妻子 他这个人在三嫂面前 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然后是四哥 与四嫂其实有些像 都好奇东家长西家短 昊天长舌复嚼舌头那些个事 记得有一次夫妻俩外出回城途中撞见有人吵架 因好奇而驻足偷听 最后那些人吵着吵着打了起来 殃紫的他们这两条鱼 结果两人顶着一点的伤回来 最后这事还被人当作笑话说 被家里人取笑了好一阵子 他的指尖一句句拂过去 心底却在慢慢品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尽管最后依然会因为失去他们而痛彻心扉 但那些过去的回忆 又如同春风化雨般 把丧父丧兄之痛缓缓抚育 或许丧亲之痛就是这样子 总会不经意间回想起亲人在世时的点点滴滴 可能会令人发笑 令人生气 甚至令人哭笑不得 可回忆的最后 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还有怅然若失的彷徨 整个过程 白羽的神色都显得十分平静 但细看之下 可见他在隐忍 在克制 在竭尽全力的克制 直到他站在最后一具棺木前 指尖划过冰凉的漆面 他才猛然瘫倒在地 没有泣不成声 也没有歇斯底里 只是那么瘫着 靠着棺木 一动也不动 但向来头顶天脚立地的男人 一行一动都端指笔正 忽然间瘫倒在地 谁看不出他的崩溃与撕心裂肺 白玉就那么靠着 从排序来看 他知晓这具棺木属于六棵 六哥这个人最喜欢和他争个长短 但并非私心作怪 而是希望他更为上进一些 所以才会以那种方式去激励他 他其实也知晓 只是不想打断六哥的性致 于是他继续装作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让六哥更努力的激励他 在此期间 六哥收获的是关爱弟弟的满足感 以及不断学习得来的知识 他何尝不希望六哥这样成长起来 或许兄弟俩都对对方的用意心知肚明 但都选择的心照不宣 司即此处 他轻笑出声 眼泪却悄然从眼角滑落 兄弟七人 已经到了极关之年的只有大哥 二哥与三哥 其余几人都还只是个少年 正是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年纪 都刚把心爱的女子娶进门 却永远也没有重逢之日 四己此处 白羽的心就好像被千军万马碾过 他靠了许久 从父亲想到四叔 从大哥想到二哥 从三哥想到四哥 最后再想到六哥 回想起曾经的那些日子 欢乐的 吵闹的 温馨的 那些曾经习以为常 如今却像陈酿一般可以细细品味的过去 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 整个过程 他没有说一句话 便是絮絮叨叨追忆过去的也没有 或许那些回忆只适合默默的想 一旦说出口 悲伤和眼泪就再也受不住了 最后 他缓缓站起来 跪到父亲的棺木前 终于缓声开口 父亲 几位叔叔 各位兄叔 你们放心 我会扛起这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