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大家好 从今天开始 由我给大家说一部长篇历史评书林则徐 为了我说的清楚 您听得明白 这书啊 咱还得从头说起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八三八年的冬天 也就是清道光十八年的冬月 离开我们现在一百多年前 最近一些日子 北京地区气温下降 经常保持到零下三十度左右 寒岩压地 衰草成冰啊 那天冷的邪乎 单说这天从紫禁城抬出一城暖轿 轿夫撒脚如飞 拐弯抹角抬到安定门里富贵巷的相府门前 大轿沾尘 轿帘儿撩起 扶手板撤下 仆人们从里头搀出一个人来 你瞅这位啊 长得细马长条大个儿 骨瘦如柴 面似瓦灰 斗鸡眉 大眼皮 鹰钩鼻子菱角嘴 三绺花白胡须朝朱补挂 满身的官服外头披着狐狸皮的斗篷 仆人们把它搀出暖轿 前呼后拥 簇拥他进了相府的内书房 他坐在安乐椅上 仆人们赶紧给他换了便装 这位眼皮低垂 一句话也不说 要说话就是骂人 把这些仆人吓得抖衣而战 都躲到外边去了 那位说 这谁呀 这是本套书主要的大奸臣 名叫木张阿 你记住这名儿 木张阿 他是道光皇帝驾前首席军机大臣 军机大臣那个职位相当于过去的宰相 权倾朝野 举足轻重 在道光皇帝驾前是说一不二 红的发紫 就 就这位啊 今天回到相府 一头扎到安乐椅里头 是长吁短叹 脑袋有这么大个儿 两耳生风 心头突突直跳 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了 这木张拉呀 还得想 不 不知道什么道 道皇帝 帝近几天心情不好 还发脾气 群臣答对的时候 稍有不慎 道光帝就大发雷霆 就拿木樟阿来说 今儿个只跪了一个下午啊 让皇上骂的是狗血喷头 骂什么呢 说木张阿为首的这帮人昏庸老迈 查禁鸦片不力 动作迟缓 毫无成效 县令他们在年底之前 北京城禁绝鸦片烟 不然的话 要重重处罪 就这么 他回了相府了 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事儿啊 这木张阿呀 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禁烟 因为他本身从鸦片烟获聚力 另外 他是个十足的鸦片烟鬼 像这样的人 能同意禁烟吗 嗯 但是皇上做的决定 他哪敢说个不字啊 心眼儿是反对的 这回可回来了 看看 这么老晚了 他叫了一声 玉霄啊 那位说 什么味儿 哎 比我这嗓子强不多少 破锣嗓子 玉霄啊 哎 来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 紧跟着 一个年轻的姑娘飘落在她的面前 这大妞啊 长得漂亮极了 修长的身材 鸭蛋脸儿 满头的乌发 你看那个头 那腰条 哎 长得既丰满又妩媚动人 也就是十八九岁吧 来到近前施礼 相爷 嗯 都给我准备了吗 都准备好了 哎 来 把胳膊一抬 玉霄姑娘赶紧搀扶她走进里间儿的密室 哎 这 那书房里还带密室的呀 小屋不大 能有十六平方米吧 哎 收拾点儿 金碧辉煌 靠着那边 一张高贵的戴帽床 床上铺着全虎皮 地下那么厚的波丝地毯 那窗户 各种形状上都有 屋里是珠光宝气 相府啊 那还了得了 奢侈糜烂哪 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 玉霄姑娘扶着他躺到戴帽床上 然后一转身 从拉格儿里头取出一个惊奇的方盘 往方盘上一看 太古神灯 烟枪 法琅盒 烟具 样样俱全 迅速放到床上 把烟灯点上 把烟枪递给木张阿 就这烟枪啊 象牙杆儿 镶金嵌银 玲珑剔透 杆儿上都镶着红绿宝石啊 翡翠的嘴儿 疯魔桶的锅 就这 就这杆烟枪啊 价值连城 农民干十年还得不花钱也买不起这杆烟枪 呵 这木张啊接过烟枪来 弓着背 缩着身 蜷着腿 对着烟灯抽开了 刹那之间 小屋里头烟雾弥漫 充满一股刺鼻子的臭味儿 还夹杂着一股特殊的香味儿 在旧社会活过来的人 你要闻过这味儿就知道了 嗯 这玩意儿还有特殊的香味 玉霄赶紧站起来 把气窗打开 让外边的空气进来 好冲淡冲淡 就坐到床下的矮凳上 盯着这位木张啊再看 木张啊俩烟炮抽完了 这瘾哪 大笑了 一瞅脸上 那皱褶也全松弛开了 脸上也泛起红光来了 腰板儿也挺直了 玉霄赶紧把一壶宴茶递过去 小壶 不大 木张阿喝了几口 运晕嗓子 哎 飘飘荡荡 心满意足 这时候他把三角眼睁开了 唰 跟两道电光一样直射到玉霄姑娘身上 先看脸 再看胸部 再看全身 玉霄姑娘一看她这个眼神 吓得激灵灵打个冷战 芳心乱跳 是玉体不安 她想起来 一年多以前 玉霄啊被买到相府 他的职责就服侍这木张阿抽大烟 属于贴身的丫鬟 也是在这个屋 跟这时间也差不多少 木张阿抽完了大烟之后 来了精神头了 冷不丁的把玉霄姑娘抱在怀里头 又亲又稳又摸 动作太下流了 最后还要强行施暴 玉霄可急了 拼命的把魔搭拉甩出去 夺路而逃 逃得了吗 侯门深似海 没到前大院就叫人逮回来了 木张阿大怒啊 以奴欺主 以小反上 打 打的是死去活来 后来派到下房做粗始的丫头 推免他拉木什么活儿重叫他干什么 可是又过了些日子 木张阿的夫人比他强的多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玉霄 一看这姑娘大个 细皮烂肉 长得挺干净 也聪明 呃 手头也干净利落 这么好一个丫头 怎么能做粗实的丫鬟呢 给我吧 把玉霄要到内宅服侍夫人 本来玉霄啊 逃出魔掌了 可最近一个时期呢 夫人跟他说 说相爷呀 这两天太累 皇上经常发怒 是起早贪黑 回来的太晚了 六十来岁的人了 哎 身边没个贴心人也不好办 你呢 暂时先服侍几天 等他身体康复了 你再回来 夫人的命令敢不听吗 他又回到木张阿身边 今天是头一天 一瞅又犯病了 就 就这眼神 太可怕了 色眯眯盯着他 玉霄的心就紧张上了 那大祸临头啊 想动不敢动 想跑不敢跑 生怕一动啊 撕就叫他给吞下去了 吓怕了 那位说 你说的过分吧 木吒安那么高的身份 首席军机大臣 官至极品 能干这事儿吗 这事儿您别抬杠 官儿越大越爱犯这毛病 您别忘了那句话呀 保暖生淫欲 贫穷起道喜 吃饱了喝足了 吃喝不愁 有的是钱 你说他干嘛就想那个闲班儿 嗯 穷有压力 哪有这份闲心呢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啊 封建年代 这些当官的三妻四妾 就这样 他们也不学好 见着女人 特别是有姿色的女孩 他们就起邪心 这事不奇怪 怪玉霄啊 还想错了 木张阿今儿个没有失礼的地方 你别看他色眯眯盯着玉霄又喝了口水 在那躺着说话 玉霄啊 老爷来到相府多长时间了 一年零两个月 哦 在这儿过的还习惯吗 还挺好的 好啊 玉霄啊 今儿个我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老了 六十来岁的人了 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耽误了你的青春哪 我左思右想给你安排了一个好去处 你呀 最好离开相府 你去陪伴一个人呐 这个人年富力强 那官比我小不了多少 在皇上面前身世得宠啊 你要跟了他 比跟我胜强万倍呀 啊 玉霄 你可愿意 玉霄就不相信这种人能有好良心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玉霄就想 他安的什么心 是拿问取笑 说的是真的 让我服侍一个人 这人也是个当官的 比他小不了多少 那官也不小 小是谁呀 不敢问 玉霄又一想 我够苦的 我在这谋生是迫不得已 这是个魔窟 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出这个地方 但是又不敢真流落江头上 衣食无着就得冻饿而死啊 因此心情十分矛盾 听了木张阿的话 又不知道是吉是凶 把姑娘急哭了 仆人们 你愿意不愿意 回老爷 我儿也不想去 不行 这是命令 命令是不准讲价的 啊 把东西收拾收拾 最近三天五日的我就把你送给他 听见没 听见 做好准备 老爷 别说了 别说了 别说了 说着说着翻脸不认人 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玉霄一看 真的 这不是说谎 刚想再争辩几句 报事的进来了 回中堂的话 有客人拜会 谁呀 翰林院的编修陈老爷 御史忠诚李老爷 不见 不见 叫他们走 就说我太累了 没工夫搭理他们 你听 多大的口气 嗯 做大官的 每天车马迎门上这来串串门 无非非是打溜须啊 捧臭脚 顺风接屁 就是干这个的 穆张阿平时呢也答对 他们没说我们这两天心情不好 净挨骂了 心情烦躁 心说这帮人干嘛来 没事儿净顺情说好话 关键时刻不能替我排忧解难 都是一帮溜须将 不理他们 这人一听是退出去了 刚出去 第二个又进来了 回中堂大人 有客人拜会 不见 我没说嘛 谁都不见 大人 庄亲王来了 啊 庄亲王 穆张阿一听赶紧咕噜身儿坐起来 那个刚才呀呲的那帮人姓庄亲王啊 叫义省 是当今皇上道光的亲侄儿 属于宗室成员 那在朝堂上举足轻重 在皇上面前说一不二 他敢得罪吗 哎 人呢 也得分着什么样对待 赶紧一咕噜身起来下了地让人更换衣服 告诉玉霄做好准备啊 我去拜客 你这事儿不能改变 请 说着急忙忙到了前厅 刚进屋 庄亲王一省舔着草包肚子进了屋了 老穆啊 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 王爷千岁 不知王爷驾到 有失远迎 罪过罪过 唉 老孟 咱谁跟谁呀 你怎么这么客气 请坐请坐 分宾主落座 就说这个庄亲王 比中等个还矮着那么一块儿 挫骨伦敦 胖骨伦敦象短脖粗 大脑瓜 大脸盘子 眉毛挺大 一对肉包子眼睛 穿着一身便装 你别看长得挺胖 虚胖 有点像浮肿 眼圈发青 嘴唇发紫 一看就是个鸦片烟鬼也瞅他眼 他来了 木兰阿不知道什么事儿啊 仆人献茶之后把仆人打发出去 房门倒带里边就剩下他们俩人 这庄亲王一省才说话 哎 钟堂 我这两天身子骨不爽 没有服侍皇上 我说最近有什么新闻没有啊 我特为过府打听啊 王爷 哪有什么新闻呢 还是那套 禁烟禁烟 有主张迟禁的 有主张严禁的 争来争去也没个头绪 是啊 哎 我老穆啊 关上门没外人儿 咱俩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嗯 你说这皇上犯什么病了 非要禁绝鸦片是什么意思 那就抽几口鸦片烟 就能把这么大国家抽黄了 就能把咱们大清帝国抽垮了 简直笑话一样 子木张阿一听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