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倪赞青和季甘臣从杨村回到旗官屯 当即召开大会 向大家通报有关事项 众人听完了 深受鼓舞啊 有的人挑起大指称赞 灭军门这官儿是难能可贵呀 既然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咱们义和团就是有利 就在这种情况下 没出两天 也就是公元一九零零年六月八日 形势发生了变化了 就在这一天的早晨 在北京 十几万义和团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 把北京城全都震动了 当官儿的龟缩到衙门不敢出门 连那老慈禧都吓得是心惊肉跳 紧闭紫禁城的宫门 戒备森严 让辛夫人上外头探听消息 有什么变化随时向她禀报 那个清朝的军队呢 也龟缩到营盘里头 保持中立 不介入 唉 他们一介入就麻烦了 就看这义和团怎么发展 老慈禧打定主意了 如果义和团占了上风 刀枪不入 真把洋鬼子制服了 我就支持他们 如果失败了 我就出兵把他们消灭 以讨取洋人的原谅 她这心情十分复杂呀 义和团游行结束之后 马上分兵戍路 向各国的公使馆 向教堂发起了攻击 刹那间 火焰冲天 枪声大作 喊杀之声是如雷贯耳 把北京城都要翻过个儿来 你听吧 街头巷尾 到处是喊杀声 杀 冲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折腾 那些洋人在北京的外交十姐吓得魂飞魄散呐 他们一看 这可坏了 这怎么办呢 为了保命 各国公使馆冒着枪林弹雨 这些公使凑在一起 开了个紧急的碰头会 在这会上 各国公使一致赞成啊 马上向本国的军队发电报 让他们组成联军 速到北京来 救急 来晚了 使馆也保不住 教堂也保不住 哪个也活不了啊 所以 这电报打到天津大沽口 翻回头咱再说 这十几个国家在中国全有驻军哪 这就是不平等条约 那天津海面之上 到处都是外国的兵舰 他们接着电报之后 各国带兵的高级将领也马上来个紧急集合磋商 到哪儿磋商啊 就到天津紫竹林的戈登堂 那位说 什么叫戈登堂啊 唉 这就是英国人呐 为了纪念天京英租界的开拓者叫戈登 嗯 修建这么一个建筑物 这戈登堂完全是欧式建筑 金碧辉煌 宽大明亮 里边儿所有的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什么桑拿按摩 健身馆 健身房 什么网球场 酒吧间 还有妓院 哎呦 五花八门 应有尽有 在天津的洋人 那些有身份的 经常出入戈登堂 那中国特别有钱的人 官场的人 能够到戈登堂来消费消费 那觉着脸上有光彩 另外呢 在戈登堂里面儿 还有个巨大的会议室 所以这些将领们聚会在一起 开了个紧急会议 当时大家都表示 全接着本国公使的电报了 前文书咱说了 凡是侵略中国 这些公使都有特权 他们可以调动军队 那么来参加的都有谁呢 咱们举几个例子说 有英国的海军中将西摩尔 有法国的海军准将库里诺尔 有俄国的海军少将列涅维奇 有日本海军大佐永丰光福 有法国大校裴德满 有美国海军少将开西姆 还有意大利的海军上校喀扎拉 哎 这玩意儿名儿听着太别扭了啊 等等等等 参加者不到二十位 他们都身穿着军服 洋洋得意 所谓的是威风凛凛 咱单说这个英国海军中将西莫尔 在这些军官当中 属他军衔最高 满襟俩花 这这西莫尔长得不错 身高在一米九开外 宽宽的肩膀 厚厚的胸膛 再看这张脸上 一脸的大胡须 戴着金丝腿的眼镜 有英国绅士的风度 又不失将军的威严 因此大家对他都挺崇敬 他是居中而坐 法国海军种将库里诺尔 唉 相比之下的个儿矮着一点儿 微胖一点儿 有酒糟鼻子头儿 但是他是个准将 但这个人很有能力啊 给人一种严肃威严之感 再说这个俄国海军少将历练围奇 比别人都胖 挺大个草包肚子 往前舔舔着 满身军服 大脸蛋子 酒糟鼻子头 满脸的大胡子 特别是这两撇儿胡 往上翘翘着 显得也挺威严 日本海军大佐永丰光复就不行了 这东方人呢 跟西方人比起来 这块头儿要小的多 而况且日本人本来就个头矮 要从后头看 像小孩儿差不多少 小个儿不高 车轴汉子 嗯 别人都留着大胡子 他得上嘴唇留着一撮小胡子 咱们通常管这种胡叫人丹胡 其他的人咱不必介绍了 凡是欧美各国的人 都讲究留大胡子 大家落座之后 有人献上咖啡 有人抽着雪茄开紧急会议 这海军中将西摩尔军衔比别人都高 别看不是一个国家的 年纪也比别人大点儿 所以大家尊重他 让他为组长 他带头发言 西摩尔不到五十岁呀 声音洪亮 身体健壮 西摩尔拍了拍桌子 各位 各位尊敬的先生 我们现在开始开会 现在的时间是晚八点十分 大伙儿都看了看表 请问各位都接着本国的电报了吗 接到了 接到了 接到了 好 目前的时局空前严峻 我们住在北京的使馆 教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和威胁 那些义和团纷纷的围攻教堂和我们的公使馆 公使管理戒备森严 要不是事先我们有所防范 恐怕早就被他们攻破了 由于众寡悬殊 因此公使要求我们进兵 现在我们着重的讨论一下进兵计划 怎么样组成联军 大家各抒己见 请 头一个发言的是俄国海军少将里面维奇 他拍了拍大草包肚子 左顾右起 各位 这回可给了咱一个瓜分中国的借口喽 我首先得感谢中国的义和团哪啊 他给咱们一个借口 看来这个古老的东方帝国该叫咱们瓜分了啊 西门尔一听 太狂妄了 又拍拍桌子 尊敬的先生 你的野心太大了吧 你们俄国占了外兴安岭以北一百多万平方公里 难道还不满足吗 旅顺 大连也归你们所有了 你们俄国太有点不知足了 胃口太大了吧 还想着进一步瓜分 未免有点过分了 西摩尔的话还没等说完 历那围期啊马上就反驳了 哎哎 尊敬的忠将先生阁下 你说什么 俄国人贪婪无厌 我看你们英国人比我们还严重 你们英国号称日不落国 全球各个角落 哪一个国家没遭受你们的侵略 哪一个国家都被逼挂上英国国旗 我们俄国再贪婪 还能比得上你们吗 嗯 今天你当众羞辱恶国 不能不引起我的抗议和关注 这个美国海军少将说话了 唉 唉 各位 听我开幕府说几句话啊 咱们都是朋友 我说咱别打嘴架子 你们过去在中国都没少占便宜 唯有我美利江合众国还没有获得如此的好处 以后美利坚合众国想提议利益均沾 有你们的好处就有我们的好处 大家以为如何呀 啊 枪枪枪枪这就呛呛起没完来了 他这一呛呛不要紧 小日本儿的日本海军大佐永丰光复说话了 各位 请原谅我说几句 我说 我们大家不必斗口了 你们都是欧美各国的人 只有我是亚洲人 大日本帝国跟中国乃是邻居 睦邻友好啊 而且从历史上 我们是一脉相承 嗯 我为这个国家遭到的不幸感到非常的遗憾 如果说我们日本国不伸手的话 所有的好处都被你们瓜分了 我们什么也得不着 因此 忍痛也得伸上一只手 多少也得得点好处 众位说是吗 呵 大伙儿一定哇 阿全乐了 哎呀 西莫尔用手指着日本人说 我想起了一个童话 就是狼和羊的故事 这狼向来标榜跟羊是好朋友 突然老虎来了 狼跟羊说 杨先生 虽然我们的交情很深 但是你很快落入虎口 与其让老虎把你吃了 不如你先叫我把你吃了 你看这有多好 于是 羊做了狼的牺牲品 我想 割下你说的话 跟这个童话没有什么区别吧 哇 大伙儿全乐了 西马尔说到这儿 把桌子又拍了几下 好了 苏静 苏静 各位 咱们组成联军 你们看派多少人合适 这开姆夫说话了 美国海军少将说 最少也得精兵一万 法国海军准将库里诺尔一听 把脑袋一晃 兴师动众吧 对付义和团那些乌合之众 还用得着一万精兵吗 我看有两三千人足矣 日本代表说 哎呀 恐怕够呛啊 你们不知道 这个国家的人虽然愚昧落后 但是在战斗方面也颇勇敢 恐怕咱们去两三千人 无济于事吧 西门尔说 我看各位不必争了 我决定从各国抽调精兵勇将 咱们组成两千五百人的队伍 这两千五百名精兵 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我敢保证 我们不能伤一兵一卒 就能把义和团消灭 嗯 众人点头赞成 赞成 赞成 那由谁出任最高统帅呢 联军里得有个指挥者呀 大伙儿经过商议 一致同意英国海军中将西摩尔出任总指挥 他是最高统帅 西摩尔笑着向众人点点头 感谢朱公的信任 好 我现在就走马上任 大家听我的安排 西门尔啪啪啪啪做了安排 哪国出多少 哪国出多少 马上就集合呀 迅速坐火车赶奔北京城 现在刻不容缓 是在紧急 众人是闻风而动 另外 西门尔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咱们要行军打仗了 得带个随军的翻译和牧师啊 得随时随地给咱们祈祷啊 嗯 大家也同意 谁去找这牧师 上哪儿找去呢 法国的海军准将库里诺尔说话了 各位不必着急 这件事儿包在我身上 我在这里有个治好的朋友 他本身就是一位神父 他会三国语言 而且深懂中国话 深懂中国的国情 他本身就是个活地图 如果请他做向导 翻译和牧师 是再好不过的了 好啊 这事就麻烦你代劳了 所以这法国海军准将转身 他走了去 不多时 果然领来一位穿黑袍的牧师 但这牧师啊 左腿瘸 拄着根拐 看年纪并不大 面带严肃啊 法国准将向大家介绍 各位 这就是我的好朋友牧师叫安德鲁 这就是我的牧师安德鲁啊 在场的人不知道安德鲁是谁 您要是听过廊坊大捷 大概您能有印象 他就是三仙级安德鲁大教堂的神父安德鲁 那位说 你胡说什么呢 安德鲁不死了吗 不是被袁家哥儿仨扔进浑河淹死了吗 我从来可没这么说过 他被扔进浑河是真 被人家谋害也是真 但他没死 什么原因 安德鲁好水性啊 那在本国游泳是一把好手 虽然左腿受了伤了 有点神志不清 但是到水里之后 是水浪这一打他 他求生的欲望特强啊 人都有这种本能 所以说 他没被淹死 正在他精疲力尽 眼看危险的时候 水面上来了一只运货的货船 唉 被货船上的人发现 把他给救了 这货船就赶奔天津 因此就把它捎到天津的紫竹林 到了天津之后 安德鲁找到了法国驻天津的领事馆 把身份姓名这一说 那领事馆能不知道吗 马上把他送进医院治伤 可惜这条腿呀 由于受伤太重 失血过多 必须采取截肢 把他左腿锯掉了 安的假腿 也拄了拐了 这些年来 安德鲁一直没离开天津紫竹林 在医院里就度过了两年的时光 仗着他年轻啊 这不年轻 他恢复的快呀 虽然少了一条腿 现在完全康复了 依然在教堂里头工作 依然是那么虔诚的教徒 敢库里诺尔呢 是法国的海军准将 也想了解了解中国的情况 经常来找安德鲁 两个人成为朋友了 要不库里诺尔为什么介绍他呢 把安德鲁给找来了 安德鲁一看 面前站的好是金光闪闪都带着军功章的军官 还有将军 穿着各式各样的军服 不知道找他什么事情 他问 库里诺尔将军阁下 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啊 安德鲁 亲爱的 这次把你请来跟大家见见面 向你完成一件特殊的使命 哦 请问什么使命 你精通中国的风俗文化 会三国语言 我们打算请你做联军的翻译 向导和牧师 安德鲁就一愣 联军 什么意思 呃 哦 对你来说 你也不会走漏军事秘密 联军是我们刚刚组成的各国的军队 叫联军 西摩尔将军出任最高统帅 我们要坐火车开赴北京 去解救使馆和教堂被困的人员 担子很重啊 责任重大 时间又紧迫 安德鲁 你要同意的话 马上去收拾收拾东西 六月十日我们准时出发 你看好吗 安德鲁还想往深下问一问 究竟为什么要组成联军 是不是他要屠杀义和团哪 最近我听说这义和团闹得可够凶的 有如星火燎原之势啊 昨天我看着简报 这北京闹腾的更凶 那各国组成的联军 无非去做刽子手啊 去屠杀这些义和团的团众啊 眼见着一场大流血就会出现在眼前 他闭上眼睛 就好像啊 血流成河 河上飘的都是尸体 这尸体都是义和团的人 他觉着于心不忍 小声的念了一声 阿门 但他又一想 也可能雪中飘的不是义和团的团民 是各使馆的公使 工作人员 或者是东西半球的欧美洋人也可能啊 哎呀 他闭上眼睛 又觉得于心不忍 阿门 究竟我怎么办呢 我是答应还是拒绝呢 最后经过反复的考虑 他还是同意去 最后他点了头了 海军中将 最高统帅西莫尔拍了拍他肩膀 安德鲁 非常欢迎你 你跟我们结伴同行 在我们没出发之前 你以牧师的身份给我们祈祷吧 是 安德鲁给他们做了祈祷 然后回归自己的住处 天津利顺德大酒店 哪安德鲁这一晚上也没睡着觉啊 不知道此番北进是吉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