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人这一生 讲的是胜不骄 败不垒 意思是说你不管得到什么事业的成功 你不应该骄傲 失败了不应该灰心丧气 还要从头做起 特别是领兵带队的将军更是如此啊 最忌的是胜交败垒 一打胜仗了 忘乎所以 找不着北了 一打了败仗 心灰意冷 一蹶不振 这个张献忠啊 就骄傲的过度啊 还不是一般的爱听奉承 谁说好听的 他就哈哈大笑 谁要不对劲儿 说个不字 他瞪眼就宰人 但他手下的军师徐一显头脑比较冷静 也加上他跟张献忠多年不外了 有些心里的话他敢说 旁的人可不敢 这徐一显也拐弯儿角角的向建议议 帅帅 现在我们正是打江山的时候 正是创业的时候 虽然我们打了两个胜仗 但是前途还远着赫儿呢 您呐 应该杜绝那些阿谀奉承之徒啊 那些人图的是什么 都是为了他们自己 您千万不要光听这些好话 迷失了方向啊 哎 您还真别说 张献忠最大的特点就是情投意合的人说的过分点儿 他也不怪罪 徐一显说完之后 张献忠撵着大胡子 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儿 老徐 他妈的你真有两下子 你说出话来 咱老张就是爱听 你说的对 其实啊 我心里的明镜一样 那帮王八羔子无非是打我的溜须 拍我的马屁 就为了他们个人而已呀 这个事儿你放心吧 你不是建议我学什么唐太宗李世民吗 咱老子不是李世民 但是你要说对了 咱也接受 行行行行行 你放心 在当天晚上的时候 张献忠是大排宴席庆贺胜利 吃喝完了饭撤下去 又摆上茶点 他跟老营中的一群文武在这聊天儿 就谈到了新晋白土关大街 有人说那官军那简直是不堪一击 是咱们的弟兄作战非常勇敢 因此才胜利 还有的人说 大帅那多英明啊 指挥得当啊 他指到哪里 咱们打到哪里 上下一心 因此才取得胜利 这溜须拍马的话接踵而来 张献忠心里说话 龟儿子王八蛋 看咱老子喜欢吃这道菜 你们就尽管往上端啊 他一只手捋着胡子 把眼睛眯着 留了一条缝儿 用眼角打量着恭维他的人 微微一笑 他是一声也不说 等大伙儿赞颂之词说了一大堆之后 张献忠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了 我说各位 打胜仗 不光是将士拼命 也靠神助 不得神助 纵然咱们的将士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行 你们说是不是 大伙儿一听 赶紧把话锋一转 紧跟着又溜须拍马 有的人就说了 对 对 大帅说的对极了 大帅起义应天顺人 自然打仗就得靠神助 倘非神力 不会有罗猴山白土官是连战连捷呀 哈哈哈 还有一个人接着说 各位啊 我听说想当初大明朝创立江山之时 有一段境难之意 就是永乐皇帝亲率大军南征 他到战争激烈的时候 有人就发现有一位天神披发仗剑立在空中助战 他那宝剑尖儿指向哪里 哪里的敌军哗一下就败退了 事成之后 想着这位在空中披发仗剑的必是玄武神 故燕王不惜重金哪 从四外征粮征民夫十万多人 大修武当山 报答神佑 张献忠听完了一皱眉 嗯 可我也听说过 永乐皇帝大修武当山 是因为玄武大帝帮助他打败了建文帝 不过呢 我看这话好像是生编硬造出来的 即使果然有神在空中帮忙 那怎么就知道是玄武真君呢 不会是别的神仙吗 有一个人赶紧站起来回答 哎 是啊 大帅问的有道理 永乐当时认为啊 他受封为燕王 起兵在北方 那必是北方之神在天助战 夫玄武者 北方之星宿也 主武士 故知披发仗剑之神 必是玄武也 张献忠听完之后 点了点头 嗯 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接着又问 那咱老子出古城以后 连打胜仗 你们各位想想 咱们应该酬谢哪位神灵呢 人们就提出不同的意见 有人说 献中也是 起兵北方 也必是玄武真君护佑 有人说 玉皇姓张 咱大帅也姓张 必是玉皇大帝相佑 张献忠啊 平常就十分崇拜关羽 他想了想 摇了摇头 唉 唉 别说了 别说了 我看哪 咱们唱台戏酬谢关帝圣君吧 因为关羽是山西人 咱们呢 是陕西人 山西陕西是一家 咱打胜仗 岂能没有他的名名相助啊 玉皇自然也应当看顾咱 不过他老人家管天管地 公事一定很忙 像白土官这样的小战士 他老人家未必很道 就近处啊 就有一座关帝庙 我看呢 先给关帝爷唱台戏 等日后打了大胜仗 再给玉皇爷唱戏 大伙儿一听 纷纷附和 都说张献忠提的太正确了 应当给官老爷上出戏 大伙儿这么一说 张献忠别出心裁 又出来个点子 还有 还有 还有 应当啊 旁边加个牌位儿 写上张三爷的牌位儿 张三爷就是张飞呀 我也姓张 他也姓张 别看隔了一千多年了 我觉着我们是连宗 无论如何 在冥冥之中 他也应该保护我 所以唱戏呀 也应当供奉供奉张三爷 那 那这戏台搭在哪儿呢 大伙儿又议论开了 呃 有人说呀 庙前的广场太小 顶多能容纳五七百人 咱们这么多的士兵也装不下呀 嗯 张献忠说 这样得了 我看庙后的地方十分宽敞 装几万人也不成问题 干脆戏台也搭到庙后 有人稍微皱了皱眉 这在庙后搭戏台 这事儿可少见 张献忠一瞪眼 有什么少见的 庙前庙后唱戏不是一样吗 紧接着大伙儿愣了片刻 一致同意 太对了 太对了 这在庙后见戏台 这还是首次 看来咱们大帅样样事情都做 头一次啊 可以成为开山的鼻祖 大帅圣明 大帅英明 大帅果断 大帅的主意太正确了 唉 好家伙 您要在旁边儿听着 这些溜须拍马的人能把你鼻子气歪了 张献忠开始也乐 乐着乐着 冷不丁他站起来把桌子一拍 啪 把胡碗儿震得蹦起来 有多高啊 张献忠用手指着这些阿谀奉承之徒 我说他妈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除了溜须之外 你们还会说别的不 哪有把戏台搭到庙屁股后头的 哎 方才我老张啊 是戏耍你们 我有意的那么说说 我看你们什么反应 果不出所料 你们全他妈的溜须拍马 没理儿找理儿 什么东西 狗屁不是 大伙儿知道张献忠这个人变变化无常 没想变变得这么快 那些打溜须的人一听 脸都变了颜色了 有的体如筛糠 有的把头埋到裆里 有的站立而不能言 张献忠又一想 官儿还不打送礼的 别叫他们太难堪了 骂了几句之后 张献忠又变成了笑脸儿了 算了算了 老子今儿个高兴 又打了大胜仗 就不责怪你们了 记住啊 我老张是从善如流 你们每个人都要学习军师徐一显 别他娘的一个劲儿给我打溜须 将来把我老张给蒙坏了 你们谁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懂吗 是 是 大帅说的对 说的对 又来了啊 行行行 刚才的话题到此为止啊 咱还是议论议论怎么搭这戏台吧 光在屋里头坐着不是回事儿 俺老子要亲自视察 大伙儿呼啦朝全站起来 都要陪着张献忠去 张献忠一拨楞脑袋 吧叭叭 人多了 七嘴八舌的胡说八咧 呃 就老潘跟我去吧 老潘叫潘独鳌 是从古城带来的 在张献忠眼里 这个潘独鳌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他腹有良谋 这人满身都是财气 他想利用这机会啊 争取争取潘独鳌的意见 所以没带旁人 带了五十名亲兵卫队 带着潘都敖飞身上马赶奔关帝庙 其实到这儿视察有什么好视察的 小庙儿不大 无非叫人整修整修 让他翻翻心 前边的野草铲除铲除 尽量让他宽敞宽敞而已 他指挥人在这儿干着活儿 利用这段空隙 他拉着潘都敖坐到草地上 两个人边休息边谈 这张献忠一贯是粗中有细 这就是官府所说的非常的尖狡 就在于此啊 张献忠眯缝了眼睛就问 我说老潘 杨嗣昌这个狗日的到了襄阳以后 确实跟老熊大不一样 看来他等到襄阳巩固之后 非同咱们大干一仗不可 我说老伙计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潘都敖听完了点了点头 大帅 此事我已经考虑成熟了 杨嗣昌在朝廷大臣当中确实是个人才 精明练达 倘若崇祯不是很怕大帅 绝不肯放他出京来督师 但是别看他新官上任三把火 到头来也是无能为力呀 哦 张献忠就问 怎见得呢 大帅呀 大势是明摆着的 不用智者也可以判断出后果来 第一 明朝廷上下大小成功 向来都是党同伐异 门户之间甚深 杨嗣昌总有通天本领 深盟崇祯信任 也无奈朝廷上许多人都攻击他 世事至肘啊 尽管那帮官僚们也痛恨义军 可是对杨嗣昌的都师作战 却只会坐在高枝上说风凉话 站在岸上看帆船 如此一个朝廷 他能有多大的作为可想而知 这第二点 崇祯这个人您还不了解吗 目前的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加上性情一贯刚愎急躁 对待臣下寡恩 别看他目前十分宠信杨嗣昌 等到一年两年之后 杨嗣昌劳师无功 他马上就会变脸 说罚就罚 说杀就杀 第三 近年来明朝将交兵舵 勇于殃民 却于作战 杨嗣昌无数可以驾驭 时日稍久 他们对这位都师府臣的话一样不听 可羊也对他们毫无办法 他的上方剑只能杀个猴子 不能吓住老虎 还有第四 明朝的大将们平日佣兵自重 互相妒忌 打起仗来各怀私心 狼够不上狗 狗管不了狼 有以上四端 所以我们可以说根本不用担忧胜利 是稳操胜券啊 胜利就是咱们的 张献忠是边听边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 徐军师也是这么看的 不过伙计 目前杨嗣昌这个王八蛋调集人马很多 左良玉 贺仁龙等一班大将暂时还不敢不听从他的调遣 我们用什么计策应付目前的局势呢 潘独敖想了想接着说 目前我们第一要拖时间 不使官军得手 第二要离间他们 既要离间杨嗣昌和几位大将不和 也要离间左良玉童和疯子不和 总之要想办法离间他们 诶 好 好好好 这离间高 但是怎么能离间这群王八蛋呢 潘都鳌一听张献忠挺高兴 很愿意听他 词儿也上来了 大帅 我正思考离间之策 等我想好了 然后向大帅禀报 好 那咱们都想想 老潘 你算立了大功了 将来我老张如果有了作为 一定重重的提携于你 多谢大帅 多谢大帅 张献忠在这儿如何唱戏 如何慰劳三军 咱暂且不提 翻回头再说 杨嗣成在第二次襄阳召集诸将会议后的十几天 左良玉的军队和陕西的官军各路齐动啊 要向张献忠进行围攻 这张献忠事先就得到了住在襄阳城内作探的密报 知道了杨嗣昌的作战方略和兵力部署 但没有特别重视 他对左右的亲信说 老左是咱手下的败将 他咬不了我老张 尽管张献忠瞧不起左良玉 但还是做了些准备 运正月的下旬 张献忠把人马拉到川陕交界太平县境内 老营和三千人马驻扎在玛瑙山 各营分驻在周围两三个地方 围着打粮方便 相距都有二十里以上 这属于大巴山脉的北路 山势雄伟 地理险要 而太平县又是从陕南进入川北的一个要道 张献忠暂时驻军在这里 避开同左良玉作战 一面休息市马 一面搜集粮食 打算伺机从太平县徒驻四川 或者沿着川陕边界奔往竹溪 竹山 设法重新与曹操会师 陕西方面呢 有三编总督郑崇俭在汉中和兴安驻有重兵 所以他无意奔往汉中一带 他刚到玛瑙山几天 就探听到左良玉的追兵已经由胡广进入陕西 在平邑按兵不动 多数将领和谋士们都认为左良玉被杨嗣昌催促 不过做一个前来追缴的样子给朝廷看看 未必敢真的冒险深入 纵然有几个人认为左良玉可能向玛瑙山追来 但在张献忠的面前都不敢多说 一种骄傲和麻痹的气氛笼罩着张献忠的老营 单说这天在晚饭后大家闲谈 军师徐一显提到需要在一个险要的路口派兵把守 以防官军偷袭 张献忠笑了 哈哈哈哈 老徐啊 你不用过于担心 左良玉这个龟儿子自从罗猴山那一仗吃了大亏 几乎把他的老本儿折光 听到咱老张的名字 他头皮都发麻 倘若他再向那次惨败一次不知 受到崇祯的言旨谴责 给他降一级的处分 只怕他的前程也保不住了 说不定还送了他的狗命 虽说朝廷轻易不杀握有兵权的大将 可是伙计杨嗣常在军中找机会杀大将为朝廷助威 还怕无迹可寻 依我看 老左这个家伙只好在平里按兵不动 不敢贸然深入 你看看现在朝廷里边那些大将 谁都是想着保持住路位 他们的上策就是拥兵观望 下策是实打硬拼 老左可没有鬼迷心窍啊 你就一百个放心得了 唉 不必担心 不必观心 张大鲸听完了之后 频频点头 大帅所言极是 俗话说一年惊蛇咬 三年怕井绳 这个左良玉在罗侯山受过教训 不过半年多一点的时间 前者的失败是记忆犹新 绝不敢再一次贸然深入 我看他也不敢来 徐一显听完了连连摇头 啊 不然 不然 左良玉是久立荣行啊 他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断不会因为吃了一次败仗 就失魂落魄 不敢再战 听说朝廷对他佣兵骄傲颇为不满 杨嗣昌实想找机会夺了他的平贼将军印 交给贺疯子 这事他也知道 如今左良玉进入平邑 贺峰子等人率领的秦军也从兴安州向我围来 形势如此严峻 大帅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