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白云瑞和房书安在太师府参加新婚大典 成婚仪式结束后 在后花园子听戏看杂耍儿 这天哪 已经就很晚很晚了 按现在钟表说 都到了晚上八九点钟了 这爷儿俩本来想早走 无奈太师太盛情了 没有借口离开 就得耐着性子在这儿看戏 正好这时候身后来个人儿找白云瑞 云瑞回头一看 这人儿不认识 长得小 个儿不高 干巴巴一团精气神 小窄脸儿 一对小黑圆眼珠 留着两撇小黑胡 穿绸裹缎儿 看来是个有身份的人 满脸堆笑 说话十分礼貌十分客气 云瑞就问 您找我吗 啊 正是 您是白大将军 不才正是白云瑞 你们老家来人儿找您有急事儿 哦 云瑞这心就一翻个儿 老家指哪儿 浙江金华府白家岗 因为云瑞这回啊 一个人回来的 老娘白五奶奶溜到家了 她旁的事儿不惦记 就惦记老娘 一听说家里有人找的有急事儿 他就预感到好像他娘有什么不测 上了岁数的人了 一旦身体不好怎么办呢 白云瑞也是大孝子啊 赶忙就站起来了 我家的人现在何处 唉 在门口等着您呢 您去一趟吧 白云瑞就跟房书安说 书安呐 我家来人儿找我有急事儿 我出去问问怎么回事儿啊 你先坐这等着 那 那好吧 老叔啊 您快去快回来 我也惦记着什么事儿 您跟我打个招呼 我去去就会 房书安坐在这儿照样看戏 白云瑞随着那人就走了 转眼之间到了太师府门前 门前的人还不断呢 闹闹吵吵的 又说又笑的 但白云瑞到了太师府门前一看 看没人儿 就问 那个主儿 我家的人现在何处呀 啊 对了 我想起来了 他来了半天了 想要进府跟您见一面儿 府门的人说什么也不答应 这太师府不是随便进的 后来他跟我打了招呼了 我一听他说的在理 我这才点头跟您通报一声 完 他又说这门前太乱 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跟您说 呃 他给我留个地点 上了 裤衩胡同四喜堂 在那儿等您 裤衩胡同四喜堂 离这相国寺不远 唉 对对对对 白云瑞好像听说过这个地方 觉着那地方是下九流去的地方 多的是烟花柳巷 说句白话就是妓女成群的地方 心说这人好不小事 怎么安排在那么个地方啊 唉 真是荒唐之极 云瑞一想 家里来人了 管怎么的 我打听清楚 所以跟着这个人儿赶奔裤衩胡同 一边走 云瑞瑞一儿问这人儿 唉 请问阁下您是 啊 我是太师府的一个小总管 我叫阿泗 哦 阿泗 云瑞也不便多说 就这样拐弯抹角儿来到裤衩胡同 您听这名儿 裤衩儿不是两条吗 这地方分为东西两项 这地方这个人这个多呀 就甭提了 也不分年节呀 逛妓院的人 到这儿取乐儿的人大有人在 尤其是天子脚下 这成了不夜城了 他们穿街过巷 一直来到四喜堂 这四喜堂在妓院当中名列前茅啊 金字牌匾 颇有名气 这阿刺领着白云瑞进了屋了 老板娘 就是那老鸨子从里边儿出来了 这老鸨他四十多岁儿 也倍儿精神 头上打着桂花油梳的脑袋比狗舔的还亮 穿着一身青掐着红边儿 衣襟儿这儿别着个大红绸的手绢儿 走起路来扭扭捏捏 身上散发着香气 一看就是烟花柳巷的人 这老鸨的名儿叫大红喜 笑呵呵来到近前 哟 客人来了吗 来了 就是这位 阿四用手一指老板娘 上一眼下一眼看看 哟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 您是白大将军白云瑞吧 云瑞那脸沉着 他就看不惯这个 哦 是我 欢迎白大将军到这儿来开心 赶紧请到楼上吧 白云瑞站那儿没动 扭回头问这阿泗 我家来的人就在这儿啊 就在这儿 都订好房间了 楼上四号 好吧 云瑞他着急呀 想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儿 所以顺楼梯上了楼 到了四号房间 推门进屋 这屋干净利落 云瑞坐坐了 但一看屋屋没人儿 问这阿四 你不说我家来的人在这儿等着吗 是啊 哪儿去了 这样吧 背不住他 等的时间太长 有点不耐烦 不是上茅房了 就出去买吃的了 我 我去找找他 您在这儿等着 白云瑞一听 也只好如此了 他心里一直惦念家里的老娘 总觉着是发生什么不祥之事 所以等啊等啊 哪知道这阿泗一走就没回来 白云瑞在四喜堂这儿等着 房书安在太师府等白云瑞 咱没说吗 白云瑞临走的时候告诉房书安说 我去去就回 老方在这儿边儿看杂耍 一一儿等白云瑞 怎么一去不回头啊 眼看到了定更天 按现在钟表说到了晚上九点了 白云瑞没回来 房书安又等着 等来等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 按现在钟表说到了晚上十一点了 就到了深夜了 房书安就点儿坐不住了 一会儿回头看看 一会儿站起来瞧瞧 白云瑞连个影子都没有 心说我老叔这人可真够呛 是不是他找了个借口回开封府了 又一想 不能 他怎么能把我一个人蹲这儿 他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呢 遇上什么事儿了 他能遇上什么事儿啊 白云瑞满身都是能耐 有剑客的身份呀 那 那你说怎么没回来呢 房书安心里头七上八下 又一想 啊 干脆我也走吧 我回开封府看看他回去没有 另外 他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不计 他不能不回来 房书安想到这儿 要走没走 这么个时候可了不得 就听新房那边儿有人石破天惊喊了两嗓子 杀人啦 出了人命啦 三国就死啦 唉呦 可了不得了 就这几嗓子喊出来之后 后花园儿就开了锅了 人们哗就站起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 谁死了 三国舅死了是吗 不能啊 刚才给大家还敬酒呢 这 这怎么回事儿 房书安听得清清楚楚 他也是一愣呀 三国舅死了 怎么可能呢 谁干的 为了查个水落石出 房书安就没走 随着人群赶奔新房 他到新房门这一看 好的 里里外外全是人了 挤都挤不进去 那位说是真事儿 一点儿都不假 果然 新房发生大事儿了 原来 咱说了 新娘子玉环姑娘拜罢天帝 有伴娘陪着回了新房 这有个规定 叫做账 这新娘子不能出洞房 就在屋坐着 头上戴着盖头 凤冠霞佩 伴娘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把门就带上了 可外边儿猜拳行令 笑语欢声 又看戏又吃酒 折腾的是麻仰人翻 这新娘子在屋屋坐着 有时候时隐时现 也能听见 唉 新娘心里就琢磨着 这回许配给三国舅 也算心满意足啊 我见过三国舅 长得人高马大 堂堂一表 够个男人 听说三国舅武功还不错 弓刀石马步剑样样精通 文采还挺好 虽然说他成过几次亲 不幸都离异了 我呢 许配给他 我相信我有把握做到夫唱妇随 我们两个人贴心 一直到白头偕老 这新娘子这心里头甜丝儿丝儿 净想美事儿 但是那么晚了 新郎官迟迟未来 她心里头也挺着急 一开始她想 来的客人多 国舅给大家轮流敬酒 肯定得耽误功夫 再说还有帮闹心房的 可能把他缠住不放 他没回来 等着吧 又往这一坐 那么长的时间不挪窝 他 他受不了啊 有心把这盖头揭下去 到外头透透空气 又一想 不行 那那么做就违礼了 这盖头只有新郎官儿亲手给接下去 自己没权往下接 哪有新娘子出去溜圈儿的 还得在屋等着 总之 等了很长很长时间 都快到二更天了 正这时候 她突然听见门儿开了 声音很轻很轻 但他听得挺清楚 哦 国舅回来了 还蹑足千宗的 你这是干什么呢 这不是你的家吗 他就在这儿等着进来 这个主儿反手把门关好 把上下插罐全插上了 插完门 就地溜了两圈儿 挨着新人就坐下了 腿挨着腿 身子碰着身子 利用一只手就把新娘子的腰肢给搂住了 新娘子心说 唉呀 国舅啊 你这干什么呢 太轻飘了 你我是夫妻 屋里点着这么多灯 你就不怕被外人窥视吗 一旦叫人看见 多叫人不好意思 瞧你这样 这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里边儿挪了挪 唉 这主紧跟着也往里挪了挪 挨的更近 搂的更紧 同时另一只手伸到新娘子的前怀里头 胡乱摸索 唉 这新娘琢磨 这国舅爷 你太不像话了 你 你这是干什么呢 当然 我是你妻子 你把灯指了 咱名正言顺的睡觉 怎么的都行 你这明灯蜡烛的 叫人多不好意思唉 因此又往旁边躲了躲 这主儿唉 又跟着挪了挪窝 同时用手把盖头给掀起来了 小美人儿 你怎么啦 不愿意叫我摸你吗 嗯 新娘子一听 不对劲儿啊 这说话的声音 不像三国舅 三国舅我见过 我们也说过话 虽然话不多 但我记得三国舅的声音挺粗挺洪亮 这个人的声音挺尖挺细 怎么回事儿 甩脸一看 哟 坏了 不是三国舅 就见这个主儿长的也就是二十岁挂零吧 白净净的面皮 宽宽的脑门儿 尖尖的下壳 两道细眉飞通鬓角 一对丹凤眼眯缝着放出两道光来 鼻似玉柱 四方阔口 长得一表人才 白白净净的漂亮小伙儿 穿白挂素 呃 不管怎么说 她长得再漂亮也不行啊 他不是三国舅啊 心说闹新房有这么闹的吗 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你要干什么 新娘子就急了 你 你是什么人 你胆子可不小 别吵吵 别吵吵 你要胆敢吵吵 我就掐死你 一说这话 新娘的心就一翻个儿 看来这是歹徒乘虚而入啊 她要干什么 新娘子急了 忽然就站起来了 他想跑 跑得了吗 他刚要喊来人哪 哪知道背着人过来 把他嘴给他捂上 顺势把他摁倒在床上 不但摁倒他 嘴里边儿还叨咕着 我的美人儿 你怕什么呢 你不就是找男人吗 我比三国舅得强多少啊 你看看我这模样 唉 你看看他那德行 难道我不配你吗 嗯 美人儿 我惦记你不是一天了 始终未能得手 没想到叫三国舅撬行 把你撬过去了 好像把我心摘掉了相似啊 今天我是抽空前来陪你 良宵美景 今天是洞房花烛 他们都在外头折腾呢 咱们抓紧时间 成就夫妻的美事啊 啊 美人儿 不要声张 陪我安歇了 伴说着 动手动脚就把新娘子的衣服给撕开了 那新娘子能干吗 连打再劈呀 两个人就纠缠到一处了 结果新娘的脖子也被抓破了 衣服撕的一条一条的 敞胸露怀 在两个人厮打的中间 那个人把新娘子的项链儿 钻戒 手镯 值钱的东西一共是二十一样 全给裸去了 新娘看的清楚 她在怀里头拽出一块白绸子来 把所抢去的东西搁到这里边儿 然后包吧包吧 揣到怀里头了 这还厮打着呢 眼看新娘要受辱 就在这时候 二更天刚过 门前响起咚咚咚脚步的声音 三国舅庞虎回来了 这庞虎一边走 一边儿脚底下没根儿 身子乱晃 庞虎 怎么才来呀 咱说了 被人给纠缠住 说什么也难以脱身 唉 这些年轻人呢 把他给围住了 这个敬酒 那个布菜 三国舅也着急呀 这么晚了 我得陪新娘子去 他知道新娘子是有名的大美人儿啊 户部尚书李天祥的老闺女 人称小三儿 那是人精子 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啊 我呀 四十来岁的人了 娶这么个小天仙 也算艳福不浅哪 他恨不能一步扑到洞房里头 但是走不了啊 就得在这应酬着 好不容易把那帮纠缠的人给灌醉了才才得以脱身 庞虎 你别看喝多了 心里挺明白 摘摘晃晃冲着众人一抱拳 各位 失陪 呃 失陪了 唉 明儿见 明儿见 有人送他一程 到了新房的院门口 人家走了 庞虎摘摘晃晃进了院儿 反手把门儿关上 又来到新房的门前 用手一推 里边儿插着呢 庞虎心说 可插门干什么呢 这是新房啊 再者一说 这是太师府啊 戒备森严 谁敢上这儿胡闹啊 啊 备不住我回来晚了 新娘子担心 所以把门插上了 情有可原 啪啪啪 啪啪啪 开门 我要开门 啪啪啪啪 这会儿屋里正在厮打 新娘子身小力薄 已经无力反抗了 眼看这个坏蛋就要得手的时候 国舅回来 把这小子吓了一跳 这小子腾身站起来 把衣服规整规整 一伸手把刀拽出来了 有点儿惊慌失措 摸摸这儿摸那那 但是外头敲门之声甚急 他犹豫那么一下 最后把门插关给拔开了 这一拔开 三国舅一头就栽进来了 进屋他还不高兴呢 心说那怎怎连个招呼呼不打 冷不丁把门就开开了 好悬没把我摔倒 眼前是朦朦胧胧 也没看清这 也没看清那 就在这顷刻之间 屋里那个坏蛋把刀一顺 对准三国舅的妖犬就是一刀 啊 由于这一刀用力过猛 从腰拳扎进去 肋前边把刀尖儿就探出来了 可叹 三国舅惨叫一声 唉 摔倒在地 手刨脚蹬 那主儿把刀拽出来 把血迹擦了擦 一转身跑出去了 新娘子在那儿看的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