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六十四章 得亏这梦境的年代相隔的不是太远 张译很快就找到了一处还打着灯的店铺 这店铺的大门旁竖着一块牌子 上面写着刘寡妇店 俩人刚一进门 就有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那是个穿着青蓝色衣裳 身材丰腴 左边嘴角旁长着一颗痣的中年女人 哎呦 两位可是要住店 您是这里的老板 对 我就是这的老板 你叫我刘寡妇就是了 刘寡妇呵呵一笑 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俩人一眼 顿时眼眸放光 我看二位的穿着 恐怕也是喝了几年洋墨水 不知道你们想住什么店 张毅好笑的问道 老板啊 你这里有什么房间吗 要是你们要住的好些 就上等房间 每顿有果有蔬有酒有肉 而且还有小姑娘陪着耍 每天连人带房五块大洋 若是不要小姑娘 那就三块大洋 咱们好酒好菜伺候了你们 说完 这刘寡妇眼睛放光的盯着这俩人 就仿佛是看到了一大头肥羊 好贵 是真把我们当肥羊来宰 张译嘴角微抽 他研究过历代的铜钱硬币 知道一枚大洋差不多等于六七百块 那还有其他的嘛 我们呀 遭遇了土匪抢劫 这是 这也没多少钱 其他的 刘寡妇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又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俩人一眼 就是在大堂里面 这锅里有了 地上有个地铺 你们还剩多少钱 我看看 貌似还不错 张毅点了点头 朝黄宗耀比了个眼神 让他把钱拿出来 好 那我们就住大堂 黄宗耀似乎也不意外 随手把刚刚摸尸得来的钱拿了出来 就这么点儿 刘寡妇脸色一变 但还是点了点头 将黄宗耀手里的钱通通拿走 算了 就当我救济你们 刘寡妇说完 指了指大堂的一个角落 你们今晚就睡那儿吧 明天就给我走 张毅倒是无所谓住在哪里 笑着和这刘寡妇道了声谢 两人转身走入这刘寡妇的殿中 来到角落坐下 张毅将旁边的一床被子拖了过来 轻轻的闻了闻鼻子顿时就被一股汗臭味冲刷 果然便宜没好货 他摇了摇头 把被子丢得远些 心想这梦境也不是太冷 干脆就不盖被子睡觉 黄宗耀闻着周围的臭味 皱了皱眉 也学着张译的动作盘坐着休息 俩人休息了片刻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从大堂的门口传来 脚步声颇为沉重 伴随着什么东西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惊醒了正在休息的俩人 遭温的蠢货 大晚上的这想吵死谁呀 刘寡妇骂骂咧咧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指着一个刚进门的男子破口大骂 陈志勇 你要是下次再这么吵 这大堂就不给你住了 对不住 对不住 实在是对不住啊 男子连忙低下头求饶告罪 随后这才走进了大堂 张毅看到这男子手中拎着一把硕大无比的斧头 上身赤裸露出健壮的肌肉 表情却有些昏暗 是住店的 这男子在他们两个人的注视之下 来到了大堂的一角 将斧头放到身边之后 就随意的找了一个地铺躺下 张毅摸了摸下巴 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血河旁见到的那块石碑 公元一九二八年 岁赐戊子仲春 不孝子孙陈志勇建桥于此 那座工人过河充当桥梁的巨幕 就是陈志勇建立出来的 你应该知道这人的身份了吧 黄宗耀毫无疑问 同样也是看过那块石碑的 哎 不上去搭个话儿 算了 他已经睡过去了 还是明天再说吧 张译摇了摇头 因为陈志勇沾枕头就直接睡了过去 根本不给他问话的机会 俩人不再说话 就坐在角落睡了一夜 第二日早晨 张毅自然的醒来 伸了伸腰背 浑身噼啪作响 这梦境还真是真实呀 几乎跟现实没什么区别 张毅打了个哈欠 目光一转 却突然看到陈志勇连同那把大斧子竟然不见了踪迹 人哪儿去了 张毅眉头一皱 但立刻又舒缓了下来 也是 我现在呀 只是个普通人 无感 没了修为的加持 没有注意到那人的离开也是正常的事情 张毅摇了摇头 找了些水灌了灌口 又找了些大堂里的剩饭当做早餐填肚子 而此时 张毅发现黄宗耀正和那刘寡妇说着话 这老狐狸是要干什么 打听消息吗 张毅眉头皱起 本着不能信息缺失 也凑了上去 听到了俩人的对话 哎呦喂 你问那个散门星做什么 大早晨的真晦气 哎 老板 我这是有事儿呀 我告诉你啊 我是个医生 昨天晚上的人身体强壮 但是面色不好 外强周干 想他是活不了多久喽 哎呦 你这个外地人还真有几分见识 刘寡妇微微露出惊讶的表情 看了看周围 压低着声音 那家伙是个倒霉的货 前几年咱们这流行了一场瘟疫 虽然被人摆平了 但那倒霉货爹妈老婆都死了 就剩下一个独苗儿子 结果几个月前也死了 那姓陈的在儿子死了之后 整个人就疯了 要不是镇子外面的道一出手 恐怕早就死了 刘寡妇说到这里的时候 连忙双手合十拜了两下 不知道的也许还以为是在拜佛 疯了还能治好 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的张译诧异的开口 莫非那道士还是个新医 谁说不是呢 那刘寡妇也没在意张译突然插话 随口说道 那姓陈的和我说过 那道士把他治好之后告诉他 他的妻子儿女还在阴间受苦 都是温母在作怪 想要超度他的妻子儿女 就要做一件有功德的事 有功德的事情 张毅又忍不住想起在那血河旁剑桥 如果要这么说的话 那倒是也有功德 毕竟宋人走过那条要命的河 那你知道具体要做什么吗 我哪个晓得 只着姓陈的师先锋好了之后 就一门心思打柴 但我看他砍了好久 也不见砍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