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十六集 周东南带着二虎父亲回来了 两人穿的一样 头上一顶红色尖帽子 垂着五颜六色的布穗 上身是件颜色夸张的衣服 下身一件灰布裙 裙子上挂着好多的小铜铃铛 张国祥的帽檐下垂着一条写着满纹的布帘 布帘遮挡着眼睛 帽子两侧各有一面小镜子悬在太阳穴处 来回晃动 陈淑梅的帽子上怎么有这些东西 陈淑梅对周冬南说 大丫 家里有馒头吗 啊 有 拿五个 其他的也摆上来吧 很快 周东南就把大白馒头还有一盘猪头肉 还有三个猪肘子摆在了北侧的香柜上 周东北看的目瞪口呆呀 家里哪有什么猪头肉和猪肘子呀 这是今天现出去买的 看来这娘俩早有准备呀 就是瞒着自己 张国祥坐在箱子前的木凳上一动不动 这时 外屋门开了 周望穿着棉大衣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老张来了 周东北见他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也明白了 看来他也参与此事了 张国祥只是点了下头 没抬头也没说话 周旺把大衣和棉帽子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脱鞋上了炕 贡品很快就摆好了 周冬南用碗装了些小米 放在了三盘贡品的前面 陈淑梅说 哎 马上就要开始请神儿了 无论看见什么都别出神 周东南有些害怕 连忙坐在了弟弟身边 周东北伸手偷偷掐了他一把 他也没敢吭声 张国祥站了起来 伸手拿起一根香 划着火柴点燃 嘴里嘟嘟囔囔的 声音太小 其他人也听不清 陈淑梅右手拿起一只带腿骨的羊蹄子 左手拿着一面皮鼓 皮鼓直径接近脸盆大小 鼓面泛着油光 看来有些年头了 张国祥把香插在了装着小米的碗里 又一声不吭的坐回了凳子上 陈淑梅站在地中间 羊蹄高高扬起 通的一声鼓声响起 紧接着她转起圈来 鼓声也越来越快 张国祥依旧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 陈淑梅站住了 鼓点换了节奏 她看了一眼丈夫 明显感觉有些奇怪 不过也没说什么 张嘴唱道 情神儿哎嗨哎嗨呀 我鼓要打那么鞭字儿多 老仙你能说官道口若悬河 知晓天文地理一直是那么渊博 你凭着三寸不烂之舌 配同刘备那么南阳请过诸葛 我与老仙儿哎 真乃怒骂啊 比麒麟那么哎哎哎哎呦 一大段请神曲在鼓声的配合下特别好听 可周东北却越听头皮越凉啊 从小到大 跳大神看过很多次 如果二虎父母就是糊弄钱儿还好说 可是二位后事能名声在外 有些事情实在是没法说呀 老天保佑 千万别看出什么来呀 一曲唱罢 鼓声骤停 陈淑梅紧张的看一下丈夫 张国祥伸手撩开了帽子上的布帘 眉头紧锁 再唱一遍 陈淑梅无奈了 只好再唱了一遍 张国祥回头一看 香已经燃到了尽头 起身又点了一根 哎 再来一遍 陈淑梅又唱了一遍 哎 再来一遍 已经唱了五遍了 陈淑梅嗓子都哑了 周东北听到了鼾声 扭头一看 二虎耷拉着大脑袋睡着了 好了 张国强站了起来 看一下赵玉芳 嫂子 不知道什么原因啊 请不来神儿 就这么地吧 赵玉芳目瞪口呆呀 啊 咋这样呢 周东北内心狂喜 不好表现出来 一脸茫然的走了过去 张叔 什么情况 张国祥摇了摇头 也是费解 奇了怪了 从来就没有过事儿 周望说 哎 别 别了 了 好 好 猪 猪肉和猪爪子 咱俩喝点儿吧 算了 张国祥觉得有些丢人 弯腰拎起地上的柳条香便往西屋走 如果二虎身边 抬脚就踢 呀 好玩意 哪都能睡着 咋 咋 咋了 二虎猛的蹦了起来 跳完了 周东北憋不住想笑 陈淑梅扯住了儿子 去帮你爸换衣服 哦 二虎以为跳完了呢 回过头还问周东北 呃 哥 你没事吧 陈淑梅气的伸手怼了他一下 往出送这一家三口 周东北和张国祥 周旺三人并排走在最前面 张国祥问 听说你要带着二虎和满团子做生意啊 周东北笑了笑 不能总让他俩这么待着 赚点小钱呀 挺好 交给你了 不听话就休啊 嗯呐 陈淑梅安慰赵玉芳 哎 请不来是好事儿 说明你家老二啊 啥事没有 你呀 一天到晚的瞎惦记哪个大小伙子 没点血性啊 别送了啊 回吧 赵玉芳眼圈泛红 啊 大婶儿啊 真没事啊 哎呦 没事儿 周东北放慢了脚 二虎走到身边的时候 抬脚就踢 想看哥热闹是吧 二虎捂着屁股嘿嘿直笑 这回我可有尚方宝剑了 听没听见你爸怎么说的 不听话就往死里削 二虎晃着大脑袋 不对呀 我爸 我爸可没说这么狠啊 周东北一咧嘴 切 意思差不多 哎呀 差多了 这这这 送二虎一家人出了院子 周东北搂着母亲的肩膀往回走 周东南跟在旁边 周望披着大衣孤零零走在后头 妈 你看你儿子能有啥问题 不就是胆子大了一点吗 我还能总像个孩子似的 啥事都躲在你和我姐后头 哎呀 妈也是担心你啊 我知道 妈 放心吧 真啥事都没有 你儿子永远都是你儿子 亲生的 如假包换 哎 哎呀 这孩子 赵玉芳脸上有了笑意 打了他一下 看着上前开门的姐姐 周东北笑道 姐 你这个叛徒 不和你好了 周东南抿嘴一笑 知道弟弟没生自己的气 心情舒畅了许多 进屋以后 周望见没人搭理自己 脱鞋爬上炕 在炕情里扯出个枕头 躺上炕头就闭上了眼睛 娘儿仨聊着天 过了好一会儿 赵玉芳看了一眼儿子 轻声说 给你爸拿条被子 睡着了容易感冒 周东北没动 赵玉芳叹了口气 只好看向闺女 哎呀 大丫儿啊 周东南起身 在炕情里扯出条棉被 给父亲盖在身上 赵玉芳伸手点了点他 周东北没吭声 天黑了 娘俩去做饭了 周冬北也没开灯 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亲爹 又想起了儿时的一些趣事 父亲手很巧 尤其鱼盆做得特别好 夏天的时候 常常带着他和姐姐去河里捞鱼 自己六七岁的时候 在河里就像泥鳅一样 都是父亲教的 怎么就变了呢 突然 他灵光一闪 呆若木鸡 难道他和自己一样 也重生了 不对呀 记得看那些重生穿越类的小说 重新来过的人生不都得是开挂一样的吗 不手撕鬼子 脚踢老美 当上世界首富也叫重生 如果不那么牛逼 占着一个重生名额干啥呀 难道是个二溜子重生到我姐姐身上了 夺啥 细思极恐啊 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 赵玉芳进屋拉着了电灯 饭菜上桌 因为有了猪头肉和猪肘子 周望喝了一杯 周东北觉得肉里有股香烛味 没吃几口 见亲爹滋喽滋喽喝的挺开心 他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燕京奥运会是哪一年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