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六集 在一次酒局儿上 我对大鸡哥和宝航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鸡哥 你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吗 就你这样的 我告诉你啊 到号里必定完蛋 太鸡巴花了 问问宝航 宝航没听出我是拿大吉哥开玩笑 他在里边待过 知道号里边对待采花贼的手段 他很认真的点点头 又郑重其事的对我说 你别看大吉哥那么花 但是他对哥们儿兄弟那绝对够意思 其实大几葛未必不懂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据说他以前也不这样 他曾经见过大世面 当初在高层圈子里有过一对孽缘 他竟然利用开车带局领导出席舞会的机会 把局领导们的舞伴据为己有 他以为遇上了真爱 不成想却惹上了一股暗中的隐形势力 险些把他这条小命给搭上 因为那一次惹下的风流祸 终于让大吉葛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之后 变得收敛了不少 同时也想着能结交几个能打能拼的朋友为自己撑腰 至于说那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 咱还得从大吉葛刚当上给领导开车的司机说起 当时在天津有那么一段顺口溜 穷河东 富河西 砸锅卖铁红桥区 南开美 乱河北 漂亮女儿在和平追 大机葛有了让人羡慕的工作以后 就开始玩出圈了 玩出高档次了 玩儿的有技术含量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 大鸡葛得到上司指派 接三个局领导去干部俱乐部参加内部舞会 局领导为了掩人耳目 不让自己的司机开公车 而是找到了下属的厂子借车 给了大鸡葛开演的机会 通过这几次经历 让大基葛开始觉得 以前在厂里 哪怕是跟场花的那一段段情缘 都是那么的上不了台面 那么的不入流 虽然他大机葛在那种高等场合也只不过是个跟包的角色 但他很愿意出席这种场合 因为他对自己的形象非常自信 他确信自己在那些老头子之中鹤立鸡群 这些所谓的领导们 大多都是年过半百 在这种地方仍然端着个架子 摆出一副领导的派头来 尽管与此处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 但领导毕竟是领导 明明已经春心荡漾了 却还得正襟危坐 哪怕怀里搂上美女跳舞 也必须一本正经道貌岸然 干部俱乐部这个地方 就是曾经是英国租界 当年英国人在这儿盖了跑马场和俱乐部 木地板 瓷砖 彩色玻璃 吊灯 壁灯 灌洗盆 水龙头 门把手 大大小小的建材都是从英国海运过来的 舞厅的地板据说底下带弹簧 踩上去颤颤悠悠律动十足 而且大几十年都没坏过 咱没去过啊 也不知道是真假 他大鸡葛在里边玩的那可是不亦乐乎 一开始 他们司机呀 都有专门的司机席位 司机席位也在舞池的一边 一排电镀椅子 各个单位的领导们到齐之后 舞会正式开始 一时间灯光昏暗 霓虹闪烁 电子乐队演奏起当时较为流行的舞曲 比如说什么红梅花儿开呀 红河谷啊 巴比伦河呀等等等等 领导们肯定不会去邀请舞伴儿 而是等主办方安排好的年轻女郎主动上前 低眉顺眼的过来邀请他们跳舞 他们呢 还得故作谦逊 用一嘴的地方方言说一句 哎呀 我这个跳舞的水平有限 刚刚学的 会踩到你的脚的 你可得多带带我呀 这种情况下 妖舞的女郎一定要含情脉脉的说 哪儿呀领导 我还得向您虚心请教呢 于是双方便会心一笑 款款步入舞池 每当快三五步响起 那些化着淡妆 涂着红嘴唇 身穿高领鸡心领紧身毛衣 曲线玲珑的女郎们带着身穿笔挺中山装的领导们快速旋转到司机卫士 都会对坐在这儿的大鸡葛偷偷投来一撇 大机葛本身也帅 更何况又是在这个全是老朽的舞场中 这让大鸡葛预感到自己的桃花运要提升几个档次 大机葛好的就是这口 你不给他机会 他也会想方设法的自己创造机会 知难而上 以前他经常是一个人穿上一身笔挺的舍维尼中山装 擦的锃亮的三街头皮鞋 在滨江道康乐冷饮厅或者小白楼启事林要上一杯冰淇淋或者是冷饮 手拿一张当天的报纸 摆出一派不入流俗的造型 装模作样的过上一个下午 甭看他一直举着报纸跟多关心天下大事似的 实则呀 那双色眼一直是叽里咕噜乱转 用天津话讲啊 给周围来来往往的大姑娘扒巴腮 给自己创造接近女孩的机会 然而每每都是无功而返 大鸡葛这么一块料 如今有了堂而皇之的借口 一头掉进了美女堆儿里 这叫天赐良机呀 他必定当仁不让的徜徉于万花丛中 流连忘返 乐此不疲了 没过多久 大鸡葛用他修炼已久的采花盗柳本领 勾搭上一个在干部俱乐部里陪老干部跳舞的女伴儿 舞池里翩翩起舞的红男绿女虽多 可大几葛自打第一次来 只看准了一位女孩 这个女孩身材高挑 凹凸有致 弯弯卷卷的中长荷叶头 俏皮的刘海下是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 最让大鸡葛丢魂的是他脸蛋上的这两个酒窝 把大鸡葛迷得五迷三道的 一般说来 姑娘的酒窝分两种 一种是长条状的 一种是圆的 这种长条状的酒窝长在嘴角 一笑起来 嘿 在嘴角两边画出两道或深或浅的括弧 显得既俏皮又甜润 这位姑娘也长了这么一对酒窝 都不用听她说话 仅凭这两道酒窝就足以让大鸡葛浮想联翩 享受上好一阵子了 司机席位里的人没资格下午时跳舞 他们在这个场合属于陪衬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心理暗示 大鸡葛觉得每当这个姑娘经过他跟前儿时 对方的目光总是有无意无意的在他脸上多停留那么几秒钟 这让他感觉到有机可乘 多少是有点飘飘然了 一天晚上 终于等到曲终人散 大鸡葛照常取出领导的围巾 大衣和帽子 在舞池边缘等候领导退场 乱哄哄的人群四下散开 领导在一位姑娘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正是大鸡葛魂牵梦绕了好些日子的酒窝女神 没有思想准备的大鸡葛顿感手足无措 急忙帮领导穿大衣 姑娘似乎也并不急于跟领导告别 而是跟大鸡葛一起伺候着领导穿上外套 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跟领导寒暄告别 而在姑娘帮领导穿大衣的一瞬间 她悄悄的递给大鸡葛一张小纸条 并用眼神示意他保密 大鸡葛当然心领神会了 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 伺候完领导穿衣服 不动声色的跟姑娘告别 如往常一样快步走出舞厅 先去提车 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 大机葛的心还在突突乱跳 他这位久经沙场的情场老手居然有些慌了 打开车子里的顶灯 忙不迭的展开手中已经攥出汗的小纸条 仔细一看 上面是一串五位数的电话号码 并且写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白天打齐 嘿 大鸡葛心里这个美呀 嘴里自顾自的念叨着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他却在 灯火阑珊处啊 嘿嘿 当下赶紧把纸条小心翼翼的叠好 放在最里面衬衣的口袋里 贴着心脏的地方 压抑住心中的狂喜 开车街上等在舞厅大门的领导 伴随体内腾腾飙升的雄性激素 不自觉的把车子开得飞快 吓得车上这位领导连呼 啊 哎呦 这个小鬼 你稳当住喽 敢去投胎啊 当天晚上 大几葛兴奋的垂床倒枕 夜不能寐呀 在女人堆里一向游刃有余的他 头一次有了这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或许是对身边那些脑袋上顶着线头 一身缝纫机机油味的女工姐妹们审美疲劳了 这一次换了口味 而且这个口味好像还挺高雅挺上档次 这一宿啊 他时不时的拿出那张小纸条 一次次反复顾的看 字还是那些字 然而每次看都能让大鸡葛热血沸腾 大机葛在辗转反侧中度过了一宿 终于苦苦的挨到了天亮 梳洗打扮一番 翻出自己最中意的衣服穿在身上 梳洗十足的认为今天一个电话就能约出那位姓齐的姑娘 可把一切都准备好之后 他又开始犹豫起来 心说这个时间到底应该不应该联系小齐呢 好像时间太早了吧 他只好又把立即见面的冲动压在心底 决定到了单位再说 来到了单位 刚过八点 大鸡葛像往常一样沏了一杯茶 开始往外派活下单子 等到把人都给支出去了 再一看表 这才九点多钟 大鸡葛真是百爪挠心哪 心说打电话吧 又怕人家姑娘起不了那么早 搅扰了人家的好梦 不打吧 这时间一分一秒的 太他妈难熬了 这个急得他呀 在屋里狗找尾巴乱转悠 盯着墙上的挂钟 感觉时间跟停止了一样 苦熬了半天 表珍终于指向十点整 大吉葛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把那张小纸条摆在桌子上铺平了 拿起电话听筒 一个数一个数的拨过去 最后做了一个深呼吸 啊啊 等待电话那头的回应 几声提示音响过 电话那头有人接听了 喂 谁呀 一声低沉的女中音传来 大吉葛一听 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