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一九七九年 二十岁的张新国结婚了 他的妻子名叫许春梅 十八岁的妙龄 苗条的身段 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顾盼多情的大眼睛 两人你情我爱 几年之后 他们有了两个女儿 大的叫张雪 小的叫张燕 孩子的乖巧 丈夫的勤劳憨厚 给这一家庭带来了幸福和欢乐 一家四口和和睦睦 小日子过得红火 后来 张新国自家开办了磨米坊 这时的许春梅已不是围着锅台转的家庭妇女了 她穿上了工作服 戴上了白色防尘帽 天天和三里五村的磨米磨面的人打交道 一个磨米法好似诺大一个社会窗口 这对于许春梅来说 需要观察 思考和追求 她整天和各种人交往 渐渐的感到自己结发十年的丈夫不是自己的意中人 他一副憨土脑的土塌下 满身的粉尘 笨嘴拙腮 压根儿不懂得生活 跟他过一辈子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他暗想 凭自己的迷人风流 一定会找到更大的人生乐趣 这种念头萌生 给他的幸福家庭投下了可怕的阴影 一对夫妇即使表面上看着是和谐美满的 然而只要有一方缺乏法治观念 道德情绪低下 那么迟早也会导致夫妇离异 家庭解体 甚至更可怕的悲剧 一个偶然的机会 他迷乱的生活中闯进了一个人 那个人叫做王山奎 一个已有七十儿女的年轻人 那是一九八九年春的一个傍晚 王山奎扛着一袋子高粱来到了磨米坊 彬彬有礼的说 大姐 劳驾您抹点米吧 许春梅一看 不禁涌起一股情火 面前的这个小子仪表堂堂 虽说头几年才从黑龙江克山县投奔新民 已有七十儿女 但是那么的潇洒飘逸 几番寒暄 许春梅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痴情的望着王山奎 她开始拿她跟丈夫张先国比较 越比越觉得丈夫样样都不如她 越来越觉得 自己要跟她生活在一起 会有意思的多 王山魁也是一个寻花问柳的色鬼 他早从许春梅的眼神里面测出了奥秘 酸溜溜的说 大姐 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漂亮 许春梅娇嗔的飞了王山奎一眼 于是 解放村的村头 埂上 河边 就有了一对恋人的踪影 拥抱 接吻 这以后 这一对坑泄遗弃的恋人如胶似漆 频繁寻欢作乐 他信誓旦旦 一辈子非你不爱王山葵 也许下诺言 迟早也要把媳妇儿休了 许春梅这个风流女人 既要过这样风流的日子 又要装着一本正经 为了掩人耳目 他找到王山葵说 咱们认个干姐弟吧 免得别人说闲话 王山奎得意一笑 大姐 你真有办法 其实 王山奎的媳妇儿周晴早就看出了王山奎和许春梅的鬼把戏 她苦口婆心劝丈夫回心转意 可王山奎压根就不理这个茬儿 继续同干姐厮混在一起 周晴说 如果你再认你干姐 咱们就离婚 离就离 王山葵脸无愧色 大言不惭 就这样 一个幸福的家庭离散了 朱琴含着眼泪同丈夫离了婚 带着两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到了梁山乡的娘家 隔墙有耳 许春梅和王山葵的丑行成为村里头条 风流韵事传开了 自然也灌满了张兴国的耳朵 他不相信和自己结发十年的妻子会是这般无情无义 他更是体贴妻子 即便有难言的苦衷 也默默的吞到肚子里 不愿刺伤许春梅的心 他想用夫妻之间的温情 去抚平妻子心灵上的疮痂 然而 张兴国实在是太淳朴 太善良了 这一切并没有感化许春梅那颗丑恶的心 相反 却把她视为实现自己热梦的眼中钉 王山奎离婚之后 就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许春梅 编织起美梦来 两人卿卿我我一阵子 王山奎说 春梅 俺把他休了 山葵 你对俺的心真称 许春梅又依在王山奎的怀里 咱俩这样下去 总不是长久之计啊 王山奎动了情 轻蔑中夹着几分交情 俺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情呢 许春梅叹了一口气 又说 咱俩过 那他怎么办啊 他会同意离婚吗 一连串的问号缠在王山奎的脑筋 是啊 这些问题又如何摆脱呢 他紧锁着眉头思索着 突然 他的一双奸诈的眼睛里闪出了恶狠狠的目光 满口黄牙咬得咯咯响 看来无毒不丈夫 整死他 许春梅望了望情妇一眼 嘴角掠过一丝浮荡的笑 一九九一年的春节 村里面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许春梅一反常态 昔日的那张战斗脸悄然逝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眯眯的甜蜜的笑脸 足以对丈夫有一股勃发的诱惑力 她心灵手巧 样样菜做的既有味又讲究 十几个菜摆在桌上 又嘱咐大女儿到村小卖店买了一瓶酒 先国 一年到头你也够辛苦的 喝两盅吧 许春梅应诚的为丈夫倒了一杯 好 俺喝 喝 张兴国的眼圈红了 两年来 他以自己特有的一种够安的天性 善于容忍和克制 终于挽回了他的温存爱抚和给遇 重新得到了一个男人应该得到的家庭和女人的一切 咕溜一口下去 他说不清是甜是苦 是酸还是辣 然而他哪里知道 一向善于口蜜腹剑的许春梅心灵中潜藏的阴谋 这正是他在下手前的一个稳住脚的掩饰罢了 农历正月初七的晚上 北风呼啸 天色昏暗 田野村庄都裹上了神秘的夜纱 家家户户拉亮了一盏盏的灯 张兴国割下饭碗 领着两个孩子到邻居家去看电视 这时 在房家的东屋 一高一低一男一女一对失去了人性的人兽 他们在夜幕的掩盖下窃窃私语 传媒 今晚上是个机会 对 就在这屋干掉他 男的恶狠狠的说 那就把稿和悄找来 许春梅欲走 王山奎一把拽住他 压低声音问他 要是不上套呢 哼 活人能叫尿憋死你就这样 声音低得比蚊子还小 王山奎得意的笑了一声 许春梅从西屋地找来了镐和锹 送到王山奎的手里 然后反锁上门 也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来到邻居家看起电视来 晚上九点多钟 一家四口回到家 张兴国是个能吃苦的汉子 他见不到晚上十点 又记起这几天没有磨上米 堆积了不少粮食 又赶到磨米坊磨了一袋米 这才心安理得的回屋准备睡觉 谁知 他刚坐在炕上 一支烟都还没有吸完 屋子里的电灯突然熄灭了 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张兴国摸黑到外面一看 心里有些纳闷 左邻右舍怎么还亮着呢 兴国 是不是咱家的保险丝烧断了 还是到东屋看看吧 许春梅拿着一支蜡烛从屋里面走出来 给丈夫举着亮来到东屋 张兴国打开东屋的门锁 刚推门迈进门槛 突然许春梅吹灭了蜡烛 张新国刚转过头来 黑暗中忽然伸出了一根木棍 咣当一声打在了张新国的头部 张新国哎呀的惊叫了一声 完了 便倒在了地上 两个灭绝人性的杀人犯 不等张新国咽气 就连拖再推的把他弄进了屋内刚挖好的深一米六的大坑 埋上了土 浇上了水 采石 可怜张新国还没有弄清这场阴谋的始末 便饮恨黄泉 多么凄凉恐怖啊 王山葵和许春梅回到西屋 两个孩子已经在甜甜的睡梦中了 他们却对面而坐 全身缩缩的抖着 如此残暴可怕 是他们料想不到的 他们在策划时表现出的残忍和妄为 在这一刹那却被恐怖的恶风刮得一干二净 法网的威严把他们吓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默默无言 时针已敲了三下 他们才从站立中松弛了神经 春梅 俺还是回老家躲躲吧 也好 许春梅打着冷颤 哆嗦着说 我可怎么办 你自己拿主意吧 说罢 王山奎起身骑上了张新国的自行车 连夜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柳河火车站 回了老家 三天之后 许春梅的心有些平缓 她来到公公张平庆的家 唉声叹气 兴国到清源买零件 怎么至今还没回呢 张平庆心里面一惊 急火火的追问 几天了 三天 说到这里 春梅的眼睛还湿润了 但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真把人急死了 那你得找啊 张平庆有点急 明儿哥你到县里面去一趟 看看亲戚家里面有没有 许春梅暗暗的点着头 她的眼睛却是斜了公公眼 只见公公昏花的老眼闪烁着咄咄逼人的目光 许春梅明明心里面有鬼 却装出一副贤妻良媳的模样 她假惺惺的安慰说 您老可别太难过了 俺明天就到县城去找 这一夜 张平静躺在床上睡不着觉 俗话说 少怕丧妻 老怕丧子 他在思念自己的儿子 他平时孝敬老人 邻居和睦 村里人谁不夸他好 虽说媳妇儿有些不地道 可他宽容了 一个男子汉大丈夫 应该有这点度量 第二天 许春梅从县城回来 一进门槛就板着一副枯丧的脸皮 低声说 爹 我几家都到了 都说没有去 哎 张平庆长叹了一口气 兴国 你到哪儿去了 是呀 一个大活人不能够走丢啊 真是急死人了 他要是有三长两短 叫俺这个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 说到这里 许春梅的声音哽咽了 竟伤心的还抹了几把眼泪 听到这个消息 张平庆心里面不禁打了一阵寒颤 儿子活不见人 死不见尸 当爹的心里面甭提多难受了 那些日子 张平庆像着了魔似的 逢人便问 你见过我儿子姓国吗 然而 他听到的几乎都是让他失望的三个字 没看到 可怜这张平庆老人 他一天到晚不知道儿子家去几趟 到村口去望几回 他日夜思念着儿子 泪水哭干了 嗓子也哭哑了 他的那颗冰冷的心都碎了 星转斗移 眨眼到了一九九三年五月五日 张平庆再也压不住内心的苦闷 他绝望了 这一天 着了魔的张平庆拎着镐和锹来到儿子家 他要进行一次愚昧的尝试 望着这四间平房 他一片悲切 一片冰冷 十几年前 这屋里诞生的小家庭 激发过小康的追求 燃烧过幸福的梦 可是十几年后的今天 小家庭的主人失踪 媳妇儿私奔 留下两个可怜的孩子 一个幸福的家庭解体了 面对这凄凉的惨景 张平庆倍感肝肠寸断 老泪连连 就在儿子死后两个月 充满独均的荒淫生活方式的儿媳妇许春梅 靠自己的融资和勾引男人的本领 又编织了一场美梦 网住社会上那些看嘴的鱼儿 于是他很快就跟村上的一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小光棍理智热恋了起来 如胶似漆厮混在了一起 村里的人指着她的脊梁骨 连气带骂道 嘿 许春梅 男人失踪一年多 她却整天美滋滋的不要脸 这个女人纯粹是狐狸精 眼看这里面说不定 嘘 说话要有证据啊 做贼心虚 许春梅也觉得这样下去的事情迟早要败露 她眼珠子一转 对了 俺何不来个鱼目混珠 遮人耳目 于是他找来理志 说 咱俩这样下去怕是不行了 干脆俺妹妹嫁给你吧 李志一听 觉得许春梅说的在理 两人一见面 双方都很中意 谁知相处不久 妹妹就发现 李志哪里是跟他搞对象 分明是在跟姐姐乱扯呀 他一气之下 跟李志绝了情 许春梅虚伪的面纱被撕得粉碎 一副潘金莲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 此时 许春梅把什么道德 伦理 法律统统抛在脑后 他不顾廉耻的和李志明铺明睡起来 一九九三年三月十八日 他抛弃了两个女儿 随情夫李志逛吉林 游鞍山 转悠了一圈后 李志在沈阳找了工程队干起立功 许春梅也在工程队里面烧水做饭 张平庆不知处理了多久 他早就看透一个坏女人的心 他动动两声 踹开了门 窜上灶 掀开了炕面上的砖头 两只粗大的手在黑乎乎的烟道中 一把灰一把泪 一声坏兴国 我的儿子找你来了 你快说话呀 烟道向是黑洞洞的磨口 卷走了烟尘 卷走了张平庆老汉的那颗期盼的心 张平庆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 又拎了一把铁锹 没头没脑的在东屋挖了起来 转眼间 平坦的地面出现了一米多的深坑 张平庆一敲下去 突然敲尖儿蹲不下去 他几乎没有换气 就从地上抠出了一件东西 他呆愣住了 这不是家里那把破铁锹吗 儿子失踪前还用过 它 怎么会埋在这儿呢 张平庆拎着这把铁锹头 满腹狐疑的向派出所走去 事情蹊跷 就在张平庆挖出铁锹头的当天 一副时髦打扮的许春梅突然风尘仆仆的赶到家里面 他打开门一看 不禁一惊 炕面被掀开 屋里面的砖头土坯一片狼藉 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是啊 两年来 或许是被天伦之乐陶醉 或许是罪孽深重的缘故 不知怎么了 他完全忘记了在这普通的农家小屋亲手导演的那部家庭悲剧 如今眼前这一切 他怎么能不感到吃惊和意外 他拖着挂牵的双脚 站立的扑向东屋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啊 张兴国死后的一个月的一天 王山奎从克山县老家回来 他把老家的房子卖了 又把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折腾净了 办好了迁移手续 便找到了许春梅 春梅 跟俺回老家吧 现在要是走 人家会怀疑事情要暴露的 那 王山奎有些慌乱 我的房子都卖了 不走我在什么地方住呢 那你走了 东屋留下一个死鬼 我多害怕呀 许春梅扑在情妇的怀里面 动了感情 不 你不能就这样走 好吧 今天晚上十点钟 我把她弄走 多么漆黑的夜 肆虐的寒风在夜空中不停的刮着 吹起窗户纸发出刺耳尖利的沙沙声 好似为屈死的冤魂演唱一曲挽歌 王山奎和许春梅挖出张兴国的尸体 抬上了自行车的货架 临走时 他昔日的情夫留给他只有一句话 千万别把敲头埋在里面 可罪有应得 也许是天意的惩罚 两年后的今天 许春梅才衡量出那个敲头的价值 那是他勾结奸夫杀人的佐证 他脸色惨白 目光呆滞 沿着被掘开的抗炎寻觅着 然而他哪里知道 那把铁锹头早已经掌握在了公安人员手中 屋内那个深不可测的陷阱 在他的脚下裂开 扩张 好似张开了黑黝黝 阴森森 冰冷冷的大口 就要将他吞没 当夜 他赶回第二情夫的怀抱里 他那颗颤栗的心在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几乎是要蹦出来 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春梅 你怎么了 理智关切的问他 他神情沮丧的说 俺俩还是各自逃命吧 李治一听 急火火的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说呀 唉 春梅低咽着声音说道 张新国他早死了 他是和敌敌畏自杀了 俺怕村上的人怀疑是俺杀的 就悄悄把他埋在了东屋 谁知被他爹那老东西发现了 你说什么 李志松开了拥抱的双手 满腹狐疑 正欲摆脱 又被许春梅拉住了 她几乎是哭着说出来 李志 我求你回村看看公安局走没走 李志无言 看在俺俩一年半夫妻的份上 答应俺吧 好吧 李志回新明了 这夜 他感到有一种绝望的孤独和凄凉 他想逃走 并且计划了行动的路线 然而 他同绝大部分的犯罪分子一样 更多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等待着李志带来佳音 许春梅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李志虽曾有过一段不光彩的历史 当过卑鄙的角色 但好在他没有彻底的泯灭良知 他心里面在激烈的斗争起来 许春梅虽然同她有同床共枕的姻缘 但这个女人有一颗蝎子一般的狠毒的心 说不定她的丈夫就是她害死的 若我不检举报告 将来说不定要犯包庇罪吃官司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在醉与非罪的十字路口上 李治授予法律的威严 迷途知返 终于选择了一条光明的道路 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派出所 供述出了所知道的一切 五月八日中午十一点多钟 许春梅在沈阳站前广场被抓捕 几天之后 另一个杀人凶手王山奎也被从千里之外的克山县押回新兵 这天 刑侦人员押解者王山奎来到距离解放村五里之外的沙丘之上 挖出了张新国的尸骨 尸体已全部腐烂 尸骨仅有几根茎连着 在那颗头颅上 法医发现了几处裂纹 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惨不忍睹的场面呢 张平庆用手捶着胸 悲愤欲绝 两只手擦着两把黄沙 他轮番垂着沙丘嚎啕着 兴果儿啊 你死得好屈呀 这两年够把你好找 没想到你竟一个人在这儿受罪啊 张平庆哭着数落着 突然站起来 冲着空旷的沙丘大声呼喊 天理昭昭 兴国儿啊 你在上天之灵瞑目吧 那对害死你的狗男女 人民政府和国家法律是轻饶不过他们的 这次 这起悬了两年之久的张兴国失踪案 大白于天下 一束晨光透过牢房的铁窗 照射在许春梅那憔悴苍白的面颊上 带着阴郁的表情 她只能用他那一双倦于地视人生的眼睛 来倾吐胸中无限的愁苦和绝望 这个惨痛的案件告诉人们 玩活者必自焚 死刑是他罪有应得 本集节目播讲完毕 感谢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