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有人曾说 婚姻就像跳舞 低头不是认输 而是为了拾起幸福 然而婚姻里 女人低头了 却没有拾起想要的幸福 反而滋养了对方的自私和贪婪 我是唐娟 今年五十六岁 退休一年 独生女儿在外地工作 还未结婚 老伴比我大八岁 已经退休四年了 每天他的生活就是早晨去广场打太极拳 午睡后再去广场跟基友下棋 回家就喊啥时候吃饭 我退休后给自己安排了很多活动 首先跟随读书营里的老师一起阅读 接着在网络平台做自己的账号 分享退休后的生活 最后在家研究美食 然而 平淡的生活因我的异常感冒引起的支原体感染 本想着输输液就能过去 却被留在了医院观察 我给老伴打电话 他没有接 或许是在外面跟人下棋 或者是在看电视 我只能自己给自己办住院手续 等到天黑时 老伴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告诉他自己住院输液呢 他就摁了一声给挂了 我随后就调成了静音 想着睡一觉出出汗就会好了 二 等我睡醒之后 看到还没有滴丸液 我就拿起手机看看老伴啥时候过来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老伴给我打了十二个未接电话 还发了几条语音消息 老伴问我啥时候回家给他做饭 而不是问我好些吗 啥时候输完液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原来这就是我每天静心照顾的老伴 也是我主动低头不愿跟他争辩的老伴 尽管他比我早退休 但我家的一日三餐依然是我做 他跟个老爷一样只管自己 有时我的饭菜做晚了些 他还会跟我发脾气 我总觉得都这么多年了 又是原配老伴 没啥大事 干啥跟他一样 可我如今都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他还询问我给他做饭的事情 而不是主动过来看看我 我忍不住给老伴打了个电话 告诉他我在医院住院了 晚上回不去了 让他给送我的洗漱用品过来 老伴却说他不来 医院到处都是病菌 让我自己输完液打车回来自己拿 三 不等我说话 老伴就把电话给挂了 对面的大姐看着我面露同情之色 我也只能忍着 等输完液再说 大概十点多了 我输完液 跟护士说我要回家拿洗漱用品 护士说医院有一次性的 让我不要出去 也是 这大冬天呢 我刚输完液 身上跟蒸笼一样 刚出了一身汗 若被冷风一吹更严重了 反而不好 隔壁病床上的大姐让她孩子给我端过来一碗小米粥 让我吃点东西 还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在家 老伴在外地 我说他在家 不愿意到医院来 说这里都是病人 他怕自己被感染了 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可怜的女人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一样 记得老伴生病时 我不嫌弃他 没日没夜的照顾他 也许在他的心里 我是钢铁人 不会生病 只会照顾他 我独自在医院里输了三天液 回家后老伴早把家里用消毒液喷洒了一遍 还让我把衣物外面抖抖 别把细菌带回家 四 我以为回到家里 老伴会主动下厨房给我做点汤汤水水的热乎饭 谁知人家居然早早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给我发过一条语音 让我自己去厨房看着做 做好了叫他就行 那份绝望让我做出了一个选择 我不能跟这样自私无形的男人再过下去了 我给自己点了一份外卖 吃完后收拾好就回自己房间睡觉 老伴大半夜推开我的房门 至本我为啥吃饭不叫他 我一句话啊都没有说 而是给他一个拒绝的后辈 面对这样的男人 我无话可说 从前我自认为我多做些让步 多牺牲自己的时间来照顾家 就能够与他携手共白手 老了才发现 这一切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在老伴的心里 我就是家里的带薪全职保姆 甚至还不如保姆 保姆生病了还有休息日 而我没有 想明白了这一切后 我不再生气 我需要的是走出去的勇气 而不是跟她置气 把自己折腾的没有尊严和体面 不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带上身份证和行李 我搬到我们另一个小房子里独居 老伴回家看到我不在 又给我打电话 询问我啥时候回家做饭 这四我直接告诉他 我要和他离婚 再也不想过这种丧偶式的婚姻 人生短暂 我已经浪费了一大半 剩下的日子我要为自己而活 杨绛曾说 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一辈子都没弄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 那就是这个世界终其一生都是你一个人 孩子迟早会长大 繁华落尽 爱情教师 生活归于柴米油盐的平淡 老公只是住同一个屋檐下 共同养育孩子的合作者而已 原来你还是一个人生活 活这辈子 我最大的悲哀是以为付出一切都会有回馈 低头能够拾到我想要的幸福 一切不过是感动自己的奉献 没人在乎你的喜怒哀乐 甚至是你的死活 女人啊 还是都为自己活吧 多谢爱给自己 多谢关心给自己 其他顺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