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二十集 江离原样放回 听见薛战在厅堂里说 这遗书果然和佛字有关系 江离好奇的探了个头 怎么说 薛战翻着桌上的书册 这两本书用古铜色的纸钉了皮 内里裱着淡黄的薄皮纸 都会有华贵精细的花纹 西番莲做表 宝珠做里 江离顿时领悟其意 这是龙女成佛 口吐莲花 妙语如珠 这书皮该用来钉妙法莲花经 眼下就有一个龙女 陛下不点她成正果 天下人都要不答应 蒋离颇为得意 却还是反驳 龙女变了男神才能成佛 我可不要当男人 都办够了 依你在柜堂里的所见 这屋子若有暗道 该藏在哪儿 他抱着臂踱了几步 环视一圈 永州城的暗道有十几条 宽者能容车行 窄者只容一人侧身过 是因为地底有许多溶洞 不费力就能修成 窄的暗道都是从地面开个口子 车推不进去 要是宽的 就从墙上辟个门 先进去了 再走坡子往下 或是吊个笼子坠到暗河滩上 京城的土地坚硬 不曾听过有溶洞 那就 江离望着屋内喃喃 突然一抬手 把半扇青莲用力一拽 在地面咔嗒一声 那帘子却未给他拽下来 而是连着横梁一起降了一尺高 哼 大功告成 江离拍拍手 转身感慨 真就和我们秋堂主设的机关一个路数 说不定他早就在京城谋生了 这儿的生意兴许做的比柜堂还大 也不知赚了多少钱 你把床移开 要是邱星满知道他搭上了薛战 发现侯府中的怪事 说什么也不会让他活着来京城的 薛战挪开床 床下赫然露出了一个方形的黑洞 他让门外的青云进屋守在暗道外 把火折子递给了江离 还没说话 江离却一马当先跨进了洞里 胸有成竹的对他扬起嘴角 里面很黑 不过你别担心 要是我认得的机关 我保证把你毫发无伤的带出来 我对贵堂的暗道记得比我们家中午吃什么还熟 那就拜托县玉了 本想让他别逞能 跟在他身后 可江离这样笑起来 他就是铁石心肠也没法扫他的兴 火折子的光映亮前方数步 侧耳听去 寂然无声 道中逼走黑暗 比地面要暖和些 江离小心翼翼的走下石阶 地上铺着碎石 两臂的夯土紧实 摸上去很干燥 京城没有永州那样的地下河 挖岸道更困难 也不知道挖了多少年才成 石阶的尽头是一间狭小的储物室 壁上挂着熄灭的灯盏 桌上有面铜镜 一个三尺见方的铁盒 七个陶罐 旁边的筐里放着一沓白纸 这就是易容的用具 薛战走到桌前端详 江离轻踢一脚桌下的木桶 里头盛着满满的清水 你看那铁盒子 有没有刻着桂花枝三根叉 薛战果然在盒盖上看见了 有一个 江离走过来打开盒子 熟门熟路的给他介绍 这些毛刷 带色的石头是化妆用的 黑罐子里是易容的泥膏 那白纸是用来试色的 要卸妆就用清水对着红色罐子里的粉末冲洗 这些原料倒是好弄的 只是不知道配方就调不出来 你会这些 那是当然 堂里几十个代笔 考试日子相近 易容师哪来那么多功夫一个个给我们弄啊 他们教会了就不管了 出了事儿自己担着 江离说到兴头上 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起来 不过其他代笔可没有 我懂 我是假手接贵客的生意嘛 考秀才查的不严 脸上随便描两笔也能对付过去 但要考相似 那就得认真易容 与浮票上写的容貌特征一致 薛战关上铁盒子 笑着问 你可考过会试 江离举着火折子继续往前走 考会试 重磅是要进过面圣的 查的最严 我是女的 逆过容搜身也瞒不过去 堂主只好叫其他代笔上场 幸亏我没去今年三月的电视 好几个举人玩枪踢 被小阁老逮住了 后来全部流放三千里 还有啊 要是我替人考中了进士 会极度的吃不下睡不着 苦都是我受的 福都是人家享的 薛战嗯了一声 不变情绪 楚阁老在郭子监讲学 提到贵堂只留了一个戴罪立功的代笔 那时还不支持你 还不是我未雨绸缪 哎 命是保住了 别的久 薛战蓦然片刻 他对你很上心 他要是对我上心 就不会怀疑我还写隔离书 江离终于说出来了 止不住激动 明明就没有什么 他听了两句话 就觉得你图谋不轨 觉得我吃里扒外 咱们问心无愧 不要去理这种人 如果是个男人 咱们就该是徐如陈帆 伯雅子期的美谈 周瑜蒋干抵足而眠 同床共寝 都没人说他们有断袖之品 只因我是个女人 就要当红杏出墙的骂名 和我谈笑生欢的男人 都不是好鸟 我要是真对你有意 就该半夜三更偷跑出来私会 平日半个靴子都不敢提 何苦当着陛下 薛阁老和他的面夸你 我离和男人抵座而眠还差得远呢 但从没把自己当成龟门女子 果有些到运阁帘见柳柳 要是我索性将那帘子一把扯掉 管别人怎么说 谈他个尽兴 我要守男女大房一家三口早饿死了 让他古官知道我以前在堂里和其他代比调笑 手把手的教人写诗文 七岁脱光衣服给仪容师看 十三岁盯着人家腰下捏假玩意儿 十六岁和老头在村店里挤一张炕 岂不是把我打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 我娘说过 往后退一步 男人就要往前进一步 最后连大门都不让出了 那才叫家宅安宁 皆大欢喜 想拘着我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