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二十九集 雨婉真正气的是 即使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他还要拼命给他能给的一切 你都那样了 我还想什么以后啊 寇充终于是叹息的道 雨婉愣了愣 先更酸了 眼泪流得更凶 你就是个大笨蛋 我有什么好的 我害得你还不够惨吗 一次又一次 你还管我干什么 我要真是个妖怪 你是不是真打算把自己煮了给我吃啊 嗯 寇冲毫不避讳 于婉气死 寇冲趁热打铁 婉婉 不要走了好不好 你真不怕我是妖怪吗 雨晚的气还没消 不能轻易放过我 只怕你不要我 没有他的那些日子 日日夜夜都那么长 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穷尽他所有的温度 也撑不到天亮 他真的没有勇气再去经历一遍 雨婉心软得一塌糊涂 别说要他主动走了 就是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他离开 他也不会走 两个人交换了方盛跟药方 这件事也就算先过去了 谁也不再提 除过这个 雨婉倒是想起了于罗伊 那天罗伊出现的太突兀 他没看清楚 此刻想起来 罗伊当时撑着一根拐杖走路的样子 明显行动不良 其实就算他用尽全力冲过来 也未必能撞到他 寇冲也出现的突然 拦着他的同时便将人踢飞了 后来也不知怎么样了 先前水生还哄他说罗伊在庄子上养病 其实一直在府里 被关在后院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寇冲将于罗衣怎么样了 于婉正想打听 府里的人对寇冲唯命是从 不一定对他说实话 正巧三婶过来看望他 三婶儿在雨晚平安生产后的第二天就回去了 后来听说一直农忙 总没有空闲 在雨晚念叨的时候 总算将家里的事情处置的告一段落 这一次来 光是时令的吃食就装了好几个箩筐 在门前卸下了一大片纸长的红枣 鲜亮亮的一口袋 叫鱼碗吃着玩 几只母鸡全部用来煲汤 叫鱼碗吃完了只管问家里要 三婶儿对于婉的态度是很疼爱的 不过雨婉看得出来 到底有点疏离 她就明白 三婶肯定将她当成了另外的人 这样也好 省得解释不清 对此 他就不好打听于罗伊的事情了 不过这些也不用他打听 后冲跟于罗伊合离 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于罗伊身边确实有几个不清不楚的男人 明白内情的人早看在眼里 以往寇充不计较 如今他下定决心 那些不清不楚完完全全摊在了余家人面前 别说劝他不要和离 寇充若要追究到底 于家人还真不好交代 胡姓娘占着于罗衣铺子里的股份 这件事情又是于罗伊不占理 借此自然将大半的财产收到了自己手里 于罗伊在家里狠闹了一通 不肯合离 要三个哥哥去找寇家讨公道 家里不肯也不敢 当初她被送回来 连带跟其他男人来往的证据 可是被拍在了脸上 乡下本就传闲话传的快 现如今整个大柴村都知道于罗一不检点 被扣家抢回来了 说是合离休妻还差不多 以往极恨于罗伊做生意赚钱的 如今他没了靠山 嚼起舌头来半点也不再顾忌 于罗伊本就因为失去了仙路惶惶不可终日 在那样的氛围下 彻底病得起不来身 这些事情 还是于婉从余香月那里听说的 他跟三叔的作坊已经上了正轨 余香月跟王石头像上辈子一样回娘家帮忙 有时候随三婶儿过指挥府看望于婉 便熟了起来 余香月是个直肠子 又不像府里的人 生怕怠慢了夫人大人冷脸 于晚从他那里得知了不少的消息 于罗伊往常身为指挥使夫人 自己又做着大生意 不但永平为官场上的夫人竞相巴结 就是大柴村再没有比他更风光的人 同族的姐妹当中 只有她给别人看脸色的份儿 不好好为人 如今却又怎么样呢 说起来 于香月便想到另一个人 他看着眼前的仙夫人 跟另一个族妹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不过肤色细腻白净的多 他也不清楚 到底是那一位死了之后 寇充机缘巧合才跟这个好上的 还是因为长得像寇冲 才对眼前人上心呢 啊 鱼丸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余香月那副纠结欲言又止的表情 晚上他还跟寇冲说呢 越想越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时候孩子正喂完了奶睡醒 躺在娘身边 嗅到熟悉的味道 那黑豆般的眼睛就盯着鱼丸 雨碗一到哪里 视线就跟着移动 可爱的不行 这小家伙也很招寇充的待见 以前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看看雨碗 现在还要带上孩子 亲亲他的小脸蛋儿 小孩子的脸蛋儿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 粉嫩滑腻 熟悉的人亲他的时候 两只小小的手就要贴在来人的脸颊上 咿咿呀呀的招呼 笑容甜的人心都要化了 寇冲似乎很喜欢他 刚出生的时候还不想看呢 等孩子长开一些 笑的时候张开小嘴 露出没有牙齿的粉色牙床 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又香又软 雨婉便发自内心爱的不行 寇充比他还矮 他都不能想象他那样一个冷硬的人 居然会亲孩子的小脚丫 被孩子拽住大拇指便认他 拽到什么时候想放手才放开他 还会用脸雷孩子的下巴看他 笑成一朵花 一大一小之间的互动 真像亲妇女那般 旁人水都泼不进去 雨婉在一边看着 折着婴儿的衣服 跟寇冲讲余香月带他的别扭 觉得挺好玩的 寇冲抬头看了一眼笑得调皮的于婉 扭头又去跟女儿玩耍 被女儿抓住一缕头发弄了半天 因为舍不得掰她的手 硬是保持着别扭的姿势没动 于婉看不过去 将头发解救出来 歪着身子半靠在寇冲的身上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怎么没有像香月姐一样觉得我是别人啊 他记得当时寇冲看见他 愣了片刻 立马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他没答应 等了一会儿 又叫了一遍 对当时他漏洞百出的话毫无追究的意思 仿佛他说什么他都信 后来 他也一次都没有怀疑过他一个从小就靠自己不信神那鬼呀的人 宁愿相信他是怨气不散的精怪 也不肯怀疑他是另外的人 他到底是怎么笃定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人的 难道就因为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