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十五章 眼看天很快就黑了 天黑以后不但会增加找孩子的难度 更有可能会遇到那天我所遇到的情况 我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无忌从包里拿出一块小石头塞到我手中 说 只要我贴身带这个东西 即便走失了 他也能很快找到我 那石头入手冰凉 我稍仔细一看 发现又是一块死玉 死玉是用来封印镇压冤魂用的 我拿在手里有些发毛 不知道这块死玉里封着什么东西 无忌似是看出我的顾虑 说这块死玉很干净 不需要担心 盯嘱我贴身收好 我这才半信半疑的揣在兜里 以备不时之需 一个小时后 我们完全进入到了传说中住着吃人妖怪的小溪口地狱 避免迷路 林守义一直在沿路的树干和石头上做着标记 只是进了小溪口 我们走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同行的另一个男人王奎生说 会不会是孩子根本没进小溪口 绕到别处去了 六岁的孩子已经明白事儿了 在村里 从老到小就没有不知道小溪口不能进的 怕了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无忌扫了他一眼 冷冰冰的说 林守义也说脚印确实朝着小溪口的方向没错 再说了 我小时候也不知道不能进这里 还不是一个人偷摸进来了 你要是害怕就自己回去 别在这里瞎叨叨 林守义和王奎生沾着亲戚 一听这话王奎生就不乐意了 说我们瞧不起他 一言不合还和林守义吵了起来 我看着十分头疼 孩子还没找到 这俩大男人先闹上了 无忌则没理会二人 而是皱着眉头看向林子深处 不知看到了什么 可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里除了影影绰绰的树枝 并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东西 而这个时候 无忌突然低喝了一声 闭嘴 争吵中的林守义和王奎生下意识的住了口 看向无忌 而后无忌皱了皱眉头 一脸严肃 又低声问我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凝神细听 可是四周安静非常 没有任何声响 我摇了摇头 林守义也说 别疑神疑鬼的 哪有什么声音 而这个时候 我忽然明白了无忌的问题 如今是夏天 夜里的林子不应该这么安静 我话音一落 林守义和王奎生也是脸色一僵 进了小溪口 就像进了死地 无忌的声音低低的 在这样黑漆漆的林子里听来让人被己发现 可即便如此 孩子还没有找到 我们也不可能现在回去 只能加倍小心 硬着头皮继续向前找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 我渐渐开始有些疲惫 林深路重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夜路打湿 我冷得用力搓了搓胳膊 有些后悔跟着进小溪口了 而王奎生也一直在嘟囔 说孩子或许早就出去了 保不准这会儿已经回家了 因为咱们在这老林子里没有手机信号 所以才联系不上咱们 他虽理由诸多 但任谁都听得出来 他其实啊 是害怕 想回去 我和吴忌懒得理他 而林守义找不到孩子本来就焦躁 被他念叨久了 憋不住火 两人又吵了起来 争吵中我们得知 原来王奎生肯跟着来 并不是因为他胆大不信邪 而是村长见没人跟我们进林子 所以啊 私下里对王奎生说 如果他肯跟着我们来找到孩子 欠了五千块钱就不用他还了 后来吵急眼了 王奎生直接撂挑子不干 说五千块钱就让他拿命来拼 不划算 说着不待我们劝阻 一个人转身往回走 我担心他会迷路遇到危险 想让无忌开口劝劝 但无忌还没说话 林守义又冷哼了一声 说沿路都做好了记号 只要他不是二傻子就走不丢 让我们不必理他 可他话音刚落 我们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惨叫 听着声音就像是王奎声的 二话不说 我和无忌立刻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了过去 可我们追过去时 只看到被折断的树枝 四周还有凌乱似乎挣扎过的痕迹 却并没有看到王奎生 王奎生和我们分开不过五分钟左右 就遇到了麻烦 那一声惨叫应该是他发出来的 但一声过后却又没了动静 就好像被人扼住了脖梗一般 这深山老林肯定有野兽 王奎生一定被野兽给拖走了 林守义语声笃定 但双手却有些微微颤抖 无忌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痕迹 痕迹到这里就断了 所以 他说着仰头向四周的树木看去 意思是说 不论那东西是什么 恐怕都拖着王奎生上了树 不然不会突然没了踪迹 林守义立刻反驳 说 无稽的猜测完全是无稽之谈 王奎生身高一米八多 体重有将近三百斤 而且还是个健康没有任何残疾的男人 遇到攻击他一定会反抗 那这么短的时间内 野兽根本不可能把一个二百多斤还一直反抗的男人拖上那么高的树 我也认为林守义说的有道理 可有一点他没有注意到 无忌从头到尾都没有说拖走王奎生的是野兽 无忌冷冷的牵了一下嘴角 我从没说过是野兽 同时 我们拿着手电朝四周的树上照去 寻找着有可能会落下的蛛丝马迹时 林守玉忽然又大叫一声 刘雪 我们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见到一棵树上有液体自上顺流而下 找到了 无忌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那老树的树冠差不多有四五米宽 树干少说也有七八米高 我和林守义跟着跑了过去 就见无忌几步助跑 直接徒手蹭蹭蹭的上了树 即便眼下情况紧急 我也还是在心中忍不住为他这一手叫好 找到什么了吗 我在树下问 无忌上了树后 整个身体都隐在了树冠中 我们在下面什么都看不到 我话音刚落 无忌就冲我们喊了一声 人找到了 我和林守义都惊讶了一下 其实推论归推论 谁也没想到真的会在那么高的树上发现王奎生 而眼下也不是我们纠结细节的时候 王奎生受了伤 并且处于昏迷之中 且不知道将他拖上树的东西什么时候会回来 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吴忌用随身携带的绳子捆住了王奎生 另一头缠着粗树干一点点的往下放 看着王奎生那大身板晃晃荡荡的往下落 几次我都生怕吴忌抓不住绳子直接给他摔下来 可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无忌稳稳的把王奎生送了下来 随后又身手皎捷的下了树 看到他那身手 不免让我想到了古装剧里的轻功 无忌说 上面什么也没有 不清楚为什么王奎生会被拖到上头去 但不管怎么说 这里不宜久留 还是先救人要紧 只见王奎生满身是血啊 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和割伤有十几处 其中大腿上的流血最多 不知道是否伤到动脉 而且看那树干上顺流而下的血量 恐怕很快就会失血而亡 我们就地取材 先简单包扎了一下 同时商量立刻返回村子 不然王奎生的一条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还没找到孩子 林守义有些不甘心 但王奎生的遭遇也让他心生忌惮 不得不答应一起回村儿 无忌简单用几个木棍和我们的外套凑合着搭了一个简易担架 他们两人抬着昏迷的王奎生 我们三人快速向来路返回 而这期间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 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一直注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