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欢迎收听老秦鬼事 我是老秦 今天我们要讲的故事叫做前室柜 麻子文仿佛中了邪一般 一眼就瞧中了那个柜子 柜子不大 造型简朴 七色暗红 在旧货市场铺天盖地的各式柜子中不显山不露水 可他却像是一把钩子 一下就勾住了马子文的眼和腿 旧货摊的老板看出了点门道 一口爆出了五千元的天价 看见马子文皱眉 他先发制人 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你知道这柜子是哪朝哪代的吗 这就是摆在我这旧货摊上 要搁古玩店里 五千块钱只够你搂一眼的 啪 一沓子厚厚的钞票拍到老板的手中 麻烦你给我搬上车 救火摊老板愣住了 原本只想漫天要价 等着他就地还价 想不到这位真大方 为这破柜子直接甩了五千块 老板欢天喜地的把柜子搬进了车 马子文刚启动车就后悔了 他想起了未婚妻陈晓 如果陈晓看见这么个破柜子摆在新房里 还不立刻扔了 他自己花五千块钱买了一破烂儿 这事千万不能让陈晓知道 他要趁陈晓还没回来 把小贵藏起来 可是藏在哪儿好呢 望着满屋时尚前卫的家居 马子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这只又旧又破的小柜放在家中实在是太扎眼了 他想来想去 把它藏到了落地窗帘后面 陈晓回来了 一进门 麻子文就做贼心虚的从玄棺直接把陈晓带到了餐桌上 吃着吃着 陈晓突然停下筷子说 我怎么觉得今天家里味道不对呀 麻子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可陈晓只是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一句 就再没下文 麻子文洗完碗回到客厅 发现陈晓站在落地窗前 窗帘已经拉开了 那只小柜就在他面前 麻子文从背后温柔的抱住陈晓的腰 轻声说 亲爱的 我知道错了 下回再不敢了 半天没有吱声的陈晓突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哎 子文 我好喜欢他 仿佛前世见过他一般 马子文觉得这真是意外之喜 半夜时分 麻子文醒了 他发现陈晓不在房间里 他走进客厅 只见一只红竹在落地窗前鬼魅的舞动 陈晓盘腿坐在地上 正对着那只小贵出神 他目光恋恋的望着那只小龟 仿佛他是一块巨大的磁石 紧紧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第二天下班早 马子文去接陈晓 他把车开到了房产管理局的楼下 拨通了陈晓的手机 手机通了 没人接 还又拨陈晓办公室的电话 是他同事接的 说陈晓下午请了假 麻子文打家里的座机 也没人接 麻子文心急火燎的打开家门 却一眼看见陈晓正如昨夜一般盘腿坐在那只小柜前 愣愣的盯着他出神 他连喊了好几声 陈晓都无动于衷 他走到陈晓身边蹲下 翻过他的脸 紧盯着他的眼睛 问他 怎么了 陈晓的目光中有一种涣散的迷离 仿佛丢了魂一样 他又扭头望着那小贵 半天才吐出一句 子文 我觉得这小柜好熟悉 你闻闻他的油箱 银钱香 真的好熟悉 他好像是我前世记忆中的一部分 以前丢失的轮回的路上 现在他来了 一切都回来了 子文 我要谢谢你 帮我找回了这种感觉 子文哭笑不得 自己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了 花五千块钱买了块烂木头 难道还要搭上陈晓的神经吗 他决定今天半夜偷偷把这个柜子扔掉 这一晚 麻子文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陈晓打开柜门钻了进去 转身关上柜门的一刹那 他分明看见陈晓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鬼魅的笑容 他冲上前拼命拉住那柜门 可是任凭他怎么拉就是拉不开 当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上时 柜门却出人意料的自己打开了 里面已不见了陈晓 只有一只老鼠缩在跪叫 一双小眼睛紧盯着麻子文 眼中流露出一种依恋 一种无奈 一种濒临死亡前的悲天悯人的光芒 马子文一下就惊醒了 他突然发现陈晓又不在身边 他爬下床直奔客厅 没有人 微弱的夜灯下 只有那只暗红如陈年雪块一样的旧柜子立在床下 此时此刻 他仿佛是一个魔鬼 朝马子文露出狰狞的嘲笑 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自从把他买回家后 一切都变了样 陈晓也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叫着陈晓的名字 一个个房间寻找 没有人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自己的回声 他又站到了小柜子前 他想起来梦中的情景 伸出的手在柜门把手上停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是不是一打开柜门 一切真如梦中一样 咯吱一声 柜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麻子文愣住了 他真的看见陈晓缩手缩脚的缩在柜子中 像一个回到母亲子宫的胎儿般一脸安详 对不起子文 我只是好奇坐在这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现在我知道了 待在里面让我好有安全感 好温暖 还有那熟悉的味道 油香 银钱香 妈子闻感到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陈晓第二次说起小柜子里的味道了 幽香 银钱香 可自己却什么也没闻到 古旧的小柜 除了时间留下的味道 哪里来的什么油香 银钱香呀 他越来越觉得这其中有鬼 明天一定要去问问那个老板 这柜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麻子文抱着陈晓回到了卧室 关上灯的瞬间 陈晓如梦忆一般自言自语道 子文 在梦中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一只老鼠 马子文去了旧货市场 老板不在 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呆坐在柜台后面 请问老板在吗 那女人木木的应了声 我就是 马子文一惊 他是老板 那上次那个中年男人是谁 难道真中邪了 我说的是一个胖胖的 个子挺高的大哥 我上次就是在他手里买的东西 哇的一声 那女人竟哭开了 哭了半天才听下来 对麻子文说 大兄弟 让你见笑了 你说的那个是我男人 刚刚去世 这么巧 我刚发现柜子不对头 他就挂了 麻子文一阵毛骨悚然 他问那个女人 呃 大 大嫂 大哥是怎么去世的 女人抽泣的说起来 三天前的下午 男人兴高采烈的提前收复 回家拍给女人五千块钱 说是做了一笔大生意 把一个五块钱收来的破柜子卖给了一个傻大款 稳稳的赚了五千块 男人一高兴 酒开了瓶平日里舍不得喝的酒 叫女人去弄几个下酒菜 女人看见丈夫挣了大钱也高兴 出门买了几个蔬菜 当她回到家中 发现男人趴在地上口吐白沫 已经不省人事了 桌上是半瓶白酒 还剩几粒花生的小碟儿 这时她才想起 为了打老鼠 早晨自己在菜市场买了包老鼠药 把老鼠药拌了十几粒花生放在小碟中 本来是想告诉男人的 可是被男人提起赚大钱的事儿 一打岔竟忘了 这下酿酿了大祸了 女人打了幺二零 可男人还是没救活 女人想 这是报应啊 他想那个买了小柜子的人迟早会发现上当的 肯定要来旧货市场找自己的男人 于是他把男人的后事委托给自家兄弟 自己来到这里等人 说到这里 女人用期盼的目光望着麻子文 问道 大兄弟 是不是你买了那个小柜啊 如果是 我把钱退给你 麻子文摇了摇头 那钱你给大哥办后事吧 呃 我只是来问问那个柜子的来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