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八十五集上集 我们说到王安石很伤心 他也是太累了 改革法令涉及了帝国的财 政 军各个方面 而每走一步 他都要与所有人为敌 那么他就走吧 不过所有人此时都不知道 这宋朝就此失去了最后一次振作的机会 来日大难 不仅是宋人就此沉沦 就连这华夏民族也从此是一蹶不振 哎 体质再好 办法再好 人性的弱点更重要 吕会卿抢班夺权 挑起了变法派的内部争斗 他打压曾部 吕家汶之后 又向外部动手 扩大了矛盾 而在外部 有两个人一直都是他吕会卿的死敌 一个是冯京 二是王安国 冯京呢 是公事上的矛盾 这位三元及地的状元郎总是温文尔雅 他轻声细语的在和王安石谈话 他由于学识渊博 态度良好 所以他说错了什么也不会受到处罚 于是他就变成了改革派脚下的一条柔韧的绳子 无论做什么事都半腿 吕慧卿 曾布 邓婉 李定等人都是恨透了他 那个王安国呢 他是王安石的亲弟弟 但是他处处和哥哥作对 无论是证见还是私下里的交际往来 比如他总是在公开场合和新法唱对台戏 刚开始啊 人们总因为他是王安石的弟弟 给首相留点面子就不去计较 可是时间长了 谁也受不了 终于有一次啊 曾部说话了 他说 你是安史的弟弟 国家变法与你何干 书中记载的原话 诗何于足下史 这句话半点错都没有 曾部说的非常的堂皇 因为国有国法 官有官职 你只是凭借着私人身份 就算首相是你哥 你也没有干扰政务的权利 可是呢 王安国是勃然大怒 他说出了另外一番理由 他说 宰相是我哥哥 宰相的父亲是我的父亲 宰相啊 都是因为你们这帮小人的搬弄 才做了错事 将来家破人亡 全族骚祸 甚至会波及先人 连坟墓都保不住 这还不关我的事吗 某天呐 吕慧卿在王安石的家里商谈政务 两人相谈甚欢 突然之间 院子里就有人吹笛子 那曲调相当让人讨厌 那种讨厌程度啊 以王安石的涵养都受不了 王安石探头一看 正是他三弟王安国 王安石就在屋里说 以放正声 院子里的王安国回道 愿兄远离宁人 说完 笛声依旧 该吹还吹 要知道 这宁人就是小人也 这说的就是屋里的吕慧清啊 当时吕慧卿听到之后 恨得直咬牙 他明知是说自己 可是他却没法发作 他只能暗暗的记在心里 当然 这个故事的版本比较多 还有一种说法是 王安国在西京洛阳做国子监的小官时 他被司马光等遗老排斥在了当地的主流社会之外 他每天呢 都和那些向往已久的正人君子们是不得相见 痛苦之余 他开始了放浪自弃 主要就是流连于烟花留香 追求声色犬马什么的 为了这件事 王安石很生气 他以大哥的身份从京城寄去了一封信 里边写着一放正声 而王安国就回了那句 远离宁人 当然 不管是哪个版本 都是明文记载了 吕慧卿大怒 其实呢 吕慧清是真的没必要大怒的 王安国不仅对他们这样 他对自己的亲哥哥也没手软 他说出来的话 办出来的事 堪称是人间少见 嗯 伟大的历史学家严谨的私人笔记的记录者司马光 他在他的溯水记文里就说 这王氏兄弟啊 曾有一次争吵 这王安国呢 就把宋朝改革的局面归纳成为天下汹汹 大祸将至 而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他哥哥的错 他苦口婆心的劝说 让哥哥一定要听他的 把变法停止 最不济也要抽身而退 要不然他们会家破人亡的 王安石当然没有听他的 王安国太伤心了 他转身跑到影堂里向祖先们哭诉 他说 不是我不孝 实在是我大哥太固执 才让咱们家灭门的呀 这件事啊 要先确定是不是真油 当然 这有两种可能 第一是油 如果是真有的话 王安国作为这宰相的弟弟 不管他官职够不够 他都可以在家里以私人身份干扰国事 这还有半点儿国家公务的严肃性吗 在这个前提下 王安国不管以什么理由 哪怕是他真的有理 他也说错了场合 他完全可以在办公场合公开反对 哼 他还尤其是到影堂里向祖先哭诉 不知在他身后的王安石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第二呢 当然是没有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我想大家转念一想就会明白了 这事情啊 出自宿水纪文 请问一直隐居在洛阳写书的司马光是怎么知道王氏兄弟在家里以及影堂附近的争吵的呢 除非是当事人向外界宣扬 那样就会尽人皆知 何以只有司马光的笔记里才有呢 此外最可疑的一点就是影堂 这影堂及家庙祠堂是供奉祖先遗像灵位的地方 要知道这时的王氏兄弟是在开封的京城里 难道他们的祖先祠堂也搬进京城里来了 这个事儿啊 是需要考证的 从常理上来说 宋朝官员的升迁折落很频繁 尤其是宰相 不管是谁 按照赵匡胤定下的制度 这宰相啊 必须要快速轮换 防止专权 而这样频繁的调动 估计啊 不会有人把祖先祠堂随身带着的 那样回乡祭祖 一死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综上所述 这个事儿啊 如果是假的 那诚信的代表 伟大的史学家司马光先生的人品就是大有问题了 他捏造事实也就算了 难得的是他借了王安国之口 说出了如此恶毒的一句话 那就是王安石一族家破人亡 想想吧 这是一个怎样的诅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