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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五百七十四集好像是永生教信徒

他每月都要布施

元五郎干脆破罐子破摔

算计崔氏嫁妆确实是他不对

但崔氏女也不完全无辜

丢人就一起丢人

往来有段时间了

听到永生教三个字

崔执的脸色很精彩

崔大郎差点破音了

声音打着哆嗦

不可置信的问

来往有段时间了

为什么一直不提

元五郎吭哧道

纯婚前就有往来

我有一回还看到他俩在寺外有说有笑的

跟崔氏定亲

他也震惊啊

那位崔氏女郎不可能不知道

她喜欢玩一个有些花心没啥继承权的幼子

专程选择他不就是为了拿捏

就算他婚后跟野男人来往不清不楚什么的

他也不能放个屁

这种模式在这个圈子不算少见

夫妻俩只要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事

私下养几个情人也不算啥惊世骇俗

只要不闹开

并且坚守底线

底线就是二人的孩子血脉不能混淆

崔雄兄弟咽了咽口水

看向自家的父亲

希望对方拿个主意

说起布施这事儿

他们阿紫确实有这个习惯

一般固定在每月初一十五

他也确实跟几个信仰永生教的手帕胶来往密切

元五郎怕父子三人不信有圣教

为了能多多发展那宅信徒

专程幻养面容较好的侍从婢女

哄骗他们多捐款

你们知道吧

崔雄心烦意乱

你知道还挺清楚

元武郎道

八娘就是

他跟这些人也玩过

自然知道内情了

可他这话没说完

就被袁大郎眼疾手快给捂住

崔氏父子三人一阵沉默

袁五郎用吃奶的劲儿才将大郎的手指掰开

得以喘息

那这些人都是奴婢奴隶当然不可能当崔纸的女婿

这才选择自己当冤大头

冤大郎不想再听了

继续说下去

两家的脸皮都要撕烂

崔国不如各他五十大半算了

崔氏不提他们家寄予嫁妆

他们也不计较崔氏女私生活如何

两家就当无事发生

崔雄道

不急

总要听听我阿紫这么说

好赖不能让你们一张嘴都给说了

袁大郎善笑

也行

这场闹剧以虎头开始

蛇尾收场

二米

你知道什么

崔芷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崔迷一时间不知从哪里开始说

姐弟三人年岁渐长

男女有别

接触不似幼年那般亲密频繁

再加上未来混沌

崔迷对阿紫的未来了解不多

刚才跟元五郎短暂接触

倒是看到点零碎片段

元五郎看到的

阿紫与人说说笑笑

那人的相貌

他的相貌跟外祖母坟前的青年纹士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

元五郎看到的青年其实是外祖父

崔雄怒道

那他污蔑阿紫的名声

这不就是一场误会

阿紫这边是误会

原五郎这边是实打实坏

崔迷小声道

也不是了

崔雄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阿父当真一无所知

崔迷是一点不相信

殊料崔芷的表情立马五颜六色

看得人直呼精彩二字

我以为他俩已经断了

崔雄失手打翻查斩

不是

父亲这话意思

他一直知道阿紫其实

崔雄傻愣愣的睁大眼

不停吞咽着口水

崔芷愈发来气

那人不过是个长相尚可的奴隶

也敢肖想崔氏女

她配

崔雄立马应声

自然是不配的

光是想想就无法接受

崔迷道

嗯 不不

奴奴也得看看是什么

若是旅爵之流

勉勉强强有资格入睡

提及旅爵

就绕不开眉梦

想想眉梦的遭遇

父子三人又不好点评

人死如灯

面对逝者该留有几分尊敬

崔雄小心的试探那位奴隶的下落

为父知道分寸

若将人杀了

那就成了死劫了

何苦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隶

坏了多年的父女情谊呀

这个窝囊样

看得崔纸来气

搁崔雄心里

他这个父亲真不靠谱吗

父亲

如何处置他

交给底下人来

他几年能学点本事出来

让他留在三龙身边当个玩意儿又如何

催脂算盘也简单

让人去调教奴隶

学着打理商铺账目

学差不多了

去给三隆当家臣

少年人心性不定

越是反对越容易逆反

与其棒打鸳鸯

惹得三龙坚决捍卫这个丢人现眼的奴隶

倒不如将两人分开

拉开时间空间

日子一长

感情自然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