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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集

修复二字一出

谢夫人原地化作无言的石雕

不知该作何反应

徐敖看起来倒是神色如常

还心情很好的叫了一声

岳母

谢夫人又是无奈又是急促的站了起来

哎呦

小年轻家家都不知忌讳

这样不吉利的魂话可不能胡说

徐敖从善如流的点头说是

等把坐立难安的谢夫人送出去

折身进屋

只知岳母又跟你念叨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

桑之夏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逆光走来的徐敖

你坐享情人之福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样的话

谢夫人其实不是第一次提醒桑之夏了

男女情谊是世间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毫无兼顾可言

誓言出口倒是不难

可真的做到坚守一生的人却屈指可数

谢夫人自己见多了人心变幻

世故无常

总忍不住会担心桑之下的往后

人心是把控不住的

自古如此

桑之夏和徐敖现在感情甚堵

可谁人能预判将来

桑之夏知道谢夫人的提醒不是恶意

只是半辈子都习惯了战战兢兢

惯性作怪罢了

可这样的话听的次数多了

桑之夏就忍不住想斗徐敖

你真不想

都说男子之服在于妻妾成群

环肥燕瘦尽在怀中

你就没有一丁点这种念头

徐敖弯腰熟练的逗了逗摇篮中要睡不睡的小家伙

吱吱 说的是

醉卧美人兮

桑之夏露出个如子可教的微笑

换来的是徐敖玩味的眼神

我以为我已经是了

桑之夏狐疑挑眉

徐敖含笑往前

低头在桑之夏的鼻尖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我握的不仅是美人心

我还得了美人心

你说呢

桑之夏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愣了下

失笑把张嘴就啃的人推开

去你的

都是当弟弟的人了

一张嘴说不出半句正经的

徐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勾唇笑了

伸手把摇篮里醒了呜呜在叫的小娃娃抱起来

手指不安分的在娃娃白嫩的小脸上戳了戳

歪头笑得笑里藏刀

芝芝

我回来时听徐明阳说

诺诺和元宝的名字定下了

桑之夏平安产下龙凤胎已经一个月了

因为家中长辈都认定孩子大名不可马虎的缘故

暂时只让桑之夏和徐瑶定了小名儿

桑之夏做主女儿叫诺诺

徐敖给儿子叫了个不是很雅致的元宝

立意为民间俗语俗名好养活

至于大名儿

整整一个月

老爷子都在为孩子定名一事

足不出户从书房门前路过

隐隐听到的都是哗啦的翻书声

以及老爷子和齐姥不肯示弱的争辩

徐敖本来以为自己身为人父义不容辞

这样的责任理所应当该落在自己肩上

谁曾想还没找到机会加入战局

就被齐老反手一贴雅药

连人带药从书房里扔了出去

随后等着他的还有老爷子手中杀气凛然的长鞭

威慑十足

不服气且倔强的徐敖在齐老手中足足养了三日

至此被迫暴汗退出

原本也想展现一下自己文采的徐三叔擅长观察形势

见势不妙

果断闭上了自己的嘴

任由书房中不敢挑衅的老爷子和齐老继续你争我夺

书房中的争论激烈

最后选出的几个名字被送到了桑之夏的手中

让他做最后的定夺

桑之夏想到近来的热闹

有些好笑

警告式的横了一眼格外手欠的徐敖定了

诺诺叫徐锦宁

元宝叫徐余初

怀瑾 卧鱼 安宁

小初

老爷子和齐老斟酌再三才敲定的名字

拿出来却不怎么讨徐敖的喜欢

徐敖逗弄着怀中的眨巴眼的小元宝

合着让我哑了三天就琢磨出这么几个字儿

你敢摸着良心看着咱家元宝说你想出来的一定就更好听吗

桑之夏一点给徐瑶留面子的意思都没有

想到不久后可能会有一张酷似徐瑶的小脸被人叫做徐元宝的画面

嘴角就控制不住的抽搐

你当三天哑巴是自找的

我劝你别挣扎了

再挣扎的话

说不定就不止哑三天了

徐敖谋色一摁

哼了一声不接话

等怀中的小元宝被逗得要哭了

忍笑把小家伙放回摇篮

转头看着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徐景凝

满眼慈爱

姓甚名谁都是身外物

男子汉大丈夫何须斤斤计较

我又不是叫他铁锤大柱

怎么就是见不得人了

桑之夏喝了喝

懒得理会

看到他手欠又想去戳徐锦宁的小脸

忍无可忍

徐瑶闹哭了

你自己哄

徐瑶悻悻缩手

还没来得及辩解

就听到桑之夏说

我被关在家里一个多月了

陈静安的伤好的如何了

桑之夏觉得自己名为坐月子

实则是关禁闭

这一个多月里

他走出去的最远距离就是院子里

更多时间都在屋内

至于外头的事儿

家里大大小小的都在忙活

但嘴都跟糊了浆糊似的

一个赛一个的紧

问就是哑巴了

反正坚决不能说

桑之夏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无处可问

唯一还能打探些细枝末节的人就是徐敖

徐熬眼看着摇篮中的两个娃娃

心痒手痒

碍于桑之夏眼中的警告

实在不敢碰

索性凑到桑之夏的身边

把下巴杵在他的肩窝里磨

他一开口

呼吸就打在了桑之夏的耳垂上

语调轻轻

多亏了齐老圣手敢下猛药

陈静安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三五十年大约是死不了

然而过重的伤势需要慢慢休养

至少这小半年内是宛若废人

不好再多蹦跶了

桑之夏眉心一跳

视线转至徐敖的身上

你的呢

你的伤都好全了

月前那日

桑之夏就察觉了不对

只是来不及问

后来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儿

再加上徐敖这人惯来会插科打诨

桑之夏愣是等到了今日才逮住机会需要呼吸无端一清

手指拨弄着桑之夏的耳垂

我只不过是受些皮外伤

胡乱养几日就都好了

不信你闻

我身上都没药味了

脂粉香味也淡了不少

看样子是近来不喜熏香了

徐敖闷闷的笑了几声

把脸埋进桑之夏的肩窝

明摆着又是想赖过去

桑之夏推了几下

没把人推动

农场那边呢

那边的事儿可都安排好了

都差不多了

事发那日没找到多的线索

但事后插的钉子起了作用

已经差不多知道是谁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