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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跑时

我干掉了两个守卫

从着装看

他们似乎是私人武装

身上没有任何标识

谁那么牛叉

在国内都有私人武装

在其中一名守卫尸体上发现了我的疯狗高级战术突击刀

这是我最喜欢的装备

这家伙还挺识货的

不过我不喜欢

我从守卫身上拿走了一把手枪和一个弹夹后

逃出了实验室

一进走廊

两名全副武装的守卫刚好背对着我

慌忙从走廊的尽头转弯后消失

这会儿紧张的心稍微平复下来

走廊的另一侧就是窗台

那里或许是逃生去处

那果走近后一看

窗户竟然是全部被钢条焊死

即使我打破玻璃

钢条间十公分的宽度也不能让我钻出去

在我打算折返时

从走廊拐角的另一侧传来高跟鞋在急促行走的声音

是那个穿白发大褂的女人

她应该是来找我的

不能让她发现了

我迅速撤回

将那两具尸体藏起来后

拿上一支九五式半自动步枪回到那个实验室等女人进来

看不出他们属于哪

但从他们装备看

在这里能搞到这些武器

背后绝对拥有强大的靠山

或者说老板

女人脚步声越来越近

声响能判断出只有她一人

我蹲在进门侧面的桌子后

女人进门的瞬间就发现情况不对

在她刚想转身之际

我站起来就给她后脑勺一记重击

女人昏厥后

我用几根输液管将她双手反捆

扔进藏匿两具尸体的储物室

此时外面枪声越发密集

战斗似乎更加激烈了

同时门外走廊上传来军靴跑动发出的声音

而且人数不少

或许是他们准备将我转移或者毁尸灭迹

虽然拿到步枪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枪里弹夹是满的

但我还是迅速检查了一遍

拉上枪栓后潜到外面走廊口处

我本可以躲在实验室

但守卫一进来

在他们不备之际

一梭子出去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杀死

但我还是想看看是否是自己人来营救

我背靠着墙

拿出一个从实验室找到的手术刀柄伸出小部分

透过光亮刀柄的反射迅速断定他们是实验室的卫兵

我迅速收回刀柄

后退几步

一个冲刺躺倒在地

滑进走廊

几乎在探头的同时

我就扣动扳机

他们不会想到在自己地盘内会有危险

殊不知自己已经闯进死神之门

枪声响起的同时

几个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相继倒地

在已经毙命的四个守卫中发现了一个简易担架

这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想

高挑女人提前过来是为转移我做准备

守卫来后就将我扔上担架抬走

谁也想不到原本简单的事会让他们命丧黄泉

如此看来

外面另一股力量绝非他们所能匹敌

所以才会想要将我转移

收起思绪

重新捡起一把枪后继续逃跑

这幢建筑结构复杂

形似迷宫

转了好几分钟我才逃出去

好在房子里没有遇到任何敌人

看来这些人真要大难临头了

所有力量都被调配出去参与战斗

面对这些刚学会用枪的新手

在庭院内轻松干掉三名守卫后

我毫发无损就逃出他们的可控范围

过程显得有些简单

要不是中埋伏

也不会落到被俘的下场

我没有立即去接近双方交火的战场

侦查他们的身份而选择反方向继续逃遁

跑出五六百米后

站在一个小山头查看关押我的地方

从外表看

这像一个度假山庄

山庄的另一侧是两队人马火拼的战场

为了搞清楚是谁在与山庄的人交战

我又迂回两三百米

绕道至战场侧面

借着战场上爆炸产生的光亮和山庄的灯光

经过十多分钟的观察

确定攻打山庄的武装不是我所熟知的任何部队

他们身上的装备也从来没见过

于是放弃了是雇佣兵团回来救我的期望

现在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是政府的部队

落到他们手里

我恐怕也会成为实验室的小白鼠

到时候也生不如死

想到这就不寒而栗

我转身迅速往丛林里狂奔

山庄所在位置应该是在某处深山老林

月光下我看到的地方全是树木

无边际的森林

我无法确定自己的位置

所以在山庄里那些人发现我已逃跑追来时

尽可能的远离这里

一路向北逃去

树林里到处是荆棘灌木

但对我这个经常出入丛林的佣兵来说如履平地

但好运不长

两小时后月光就消失了

我只得减慢速度

大约凌晨五点的时候

听见远处响起直升机的声音

可能山庄发现我已逃遁

出动直升机开始搜捕

我虽然被注射h样本恢复不少体力

但是几天没吃没喝

只靠输液提供能量

还是让我开始觉得乏力

天边已经翻起鱼肚白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我扶着一棵粗壮的树干停下来

调整自己的心跳后再次奔逃

突然脚下踢到了东西

感觉那是一个包

凭着响动我果然摸到了一个包

根据手感判断

这是一个帆布背包

背包上的帆布已经硬化

应该被丢弃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

背包上露出一个刀柄

抽出来后发现是一把开山刀

刀刃上还包着一张油纸

直升机的气流声越来越近

我没时间再查看背包里的东西

只得继续奔逃

在跑出三四百米

越过一草丛后

突然脚下一空

身体不受控的往下坠落

慌乱中扔掉手里仅剩几颗子弹的九五式步枪

腾出手来去抓能救命的稻草

幸好左手提着的背包带被挂住

正在我庆幸没有选择丢掉背包时

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稀里哗啦全砸我脑袋上

刚准备爬上去

背包带却因老化断了

我又乘自由落体

做佣兵那天起就知道自己随时都会丧命

但从没想过会被摔死

在身体不可控的情况下

我只得闭上眼睛

迎接与未知地面或者岩石的撞击

坠落过程中

我再次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体还在继续坠落

也或许只过了几秒

我开始回想那些牺牲的战友

他们不断在我脑海里浮现曾经战场上生死与共的画面

突然感觉周围有光亮

我慢慢睁开眼睛

看见周围都是垂直光线体

如同上万只高速移动的lled灯

仿佛在穿越星际

我能感受到坠落的速度在不断加快

很快

这种速度让我无法承受

感觉身体快要爆裂

就在我快要昏厥的时候

坠落的感觉消失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周围的光不再呈直线

开始变成缓和的光点

而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

无尽的黑暗中

一个个柔和的光点在我周围缓慢游动着

整个环境给我无限柔和的感觉

仿佛孕育在母体之内

我死了吗

这是天堂

这感觉让我舒心倍至

正在我品味的时候

脚下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柱

身体径直坠落

但是仅仅零点几秒后

就感觉双脚接触到了沙软的地面

我趴在略潮湿的沙地上

感觉到周围的光亮

长时间处在黑暗中

让我不敢立即睁开眼睛

等慢慢睁开时

发现自己在一个河滩上

这时候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开始呕吐

因长时间没有吃东西

吐出来的只有酸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

我才缓过来

坐起身望着平静的河面

开始思考眼前的状况

双腿传来轻微的痛感

证明我还活着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在什么地方

不管怎么说

我还活着

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开始感觉口渴难耐

迅速爬到河边大口喝水

清凉的河水穿过喉咙流向全身

滋润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等直起身时

被吓了一跳

水里的倒影是谁

环顾四周

发现没有一个人后

再次把头伸向水面

仔细观察水里的人

寸头 弓眉

坚挺的鼻梁

锐利的目光

年轻的脸庞

半响后才回过神来

没错

那是我自己

年轻了很多

就像二十岁的我

下巴的胡须少很多

身上在被埋伏时和之后审讯中留下的伤

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翻起衣服一看

身上连一个疤都没有

我不敢相信

双手放在脸上搓揉

把头伸到水面去观察

反复查看身体原本有伤的地方

看到感受到的都是一个完整全新的自己

难道是h样本的原因

抛开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

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首要的

根据太阳的位置判断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左右

不管如何

我不能暴露在空地上

我应该躲进树林

避免被敌人发现

整理了一下装备

除了身上的一件布满血污的旱衫

作战军库军靴外

还有九二式手枪一支

十三发子弹

疯狗战术突击刀一把

开山刀一把

之前拿到开山刀时没有时间也看不清

现在可以仔细观察下

刀刃上有少量锈迹

刀口锋利

应该还没使用过就被丢弃了

从质感来看

这把刀属中上品

但是不知道是哪儿产的

背包断了一根背带

是从线头接口处断开的

背包里的东西都没了

好在背包的暗都有拉链

拉开拉链后发现一个直径三公分的金属制边框放大镜和一根打火石

整理好现有的行装

我转身往河岸上丛林奔去

一路上感觉这个地方怪怪的

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在丛林里漫无目的的走了半个小时后

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身体需要能量

我需要食物

我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

看着之前那条河

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

那条河下游在离我着陆不远的地方分流了

但支流只有十来米长就断了

却没有回流的迹象

无疑

支流终点是一个通往地下河的溶洞

这种现象我能理解

让我觉得怪异的地方是

刚才见到的一些昆虫个头大的出奇

比我见过的同类昆虫要大上四五倍

草本植物也大上很多

难道我不在地球吗

可这里很多植物我都认识

或者我已经穿过地心出现在地球的另一端

但我也没听说过世界上有这么大的昆虫

不是一只

是目前所见到的昆虫都很大

身体对食物的需求让我无法认真思考

我必须吃东西补充能量才能自保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必须随时保持充足的体力

应对一切未知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