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唐僧】5、小小抄经手,十三岁破格为僧-文本歌词

【真实的唐僧】5、小小抄经手,十三岁破格为僧-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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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举史播讲

西末小小抄经手

十三岁破格为僧

哒哒哒

疗房外传来打板的声响

寺院中一日之内起床

客颂

摘石

沐浴

普请上堂等集会之时

都有专人敲击木板发出声响

用以告示众人

玄奘听到打板声

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到了该起床陈送的时候了

唐初佛教招募客颂尚未形成固定的内容与城市

僧人都是在自己的疗房念诵各自所持的经

律 论

玄奘简单洗漱之后

走到经驾前准备诵经

他所存的佛经比一般僧人多得多

许多经本还是十几年前他在洛阳净土寺抄经时积攒的

最初他随二哥常节法师到净土寺后

本来也像所有的同行一样服杂役

端茶倒水

砍柴扫地

过了不久

住持慧镜大师发现他与一般俏皮贪玩的小童行不同

除了干杂物之余

稍有空闲就捧着一本佛经专心的诵读

并且深入其中

读的干津津有味

那个时代

大部分同行都是进入寺院学法之后才开始识字

像他这样原来读过书的很少

慧经大师还发现他小小年纪

却写的一手好字

于是让他进入藏经楼

专门抄写佛经

而且一干就是三年

正是这一段抄写经文的经历

是他接触诵读了许多的经卷

无形之中奠定了坚实而又丰富的佛学基础

在几年后的朝廷试经中脱颖而出

独占鳌头

玄奘因为刚才梦到了母亲

又回想起了父亲

因而想送涅槃经回向给他们

他从经架上取出那套边角有些破损的经函

打开之后

八个大字跳入眼中

远绍如来近光已发

这些字迹是他十三岁时所写

显得稚嫩文弱

甚至幼稚可笑

然而当年正是因为这八个字

使他得到了朝廷大臣郑善果的激赏

并因此而得度为僧

隋炀帝大业八年

朝廷委派大理四卿郑善国在东都洛阳剃度二十七名沙弥

本来在隋文帝的时候

曾经准许百姓自由出家

自古以来

出家人可以免除兵役赋税

于是就有许多无耻之徒为了逃避兵役赋税而出家

历史最高纪录

一年中有五十万人出家当了僧尼

由于这些人并非因为信仰而出家

很难遵从佛教的清规戒律

也不认真修习佛法

故而大大降低了僧团的素质

败坏了佛教的美誉

同时太多人假冒出家

也严重影响了国家的财政收入与兵役来源

所以到隋炀帝时期

朝廷又废止了百姓自由出家的政令

此后每年全国各地的杜僧数量都由朝廷控制

因名额所限

要求出家的人数众多

所以必须经过严格的试精

也就是考试佛教的经

历 论三藏

而每次试经

朝廷都会派遣精通佛法

德高望重的大臣主持

骑事小臣一听说了洛阳渡僧的消息之后

也跃跃欲试前去报名

谁知洛阳各个寺院闻讯前来报名的应试者已有数百人之多

其中不乏在寺院里做行者多年

熟读经论

对佛法深有研究者

陈一虚岁十三

还没有到英法沙米的年龄

所以连报名的资格都不具备

自然也就无法进入备选之列

连出场应试的机会都没有

很是让小陈一纠结郁闷

那几日

心中不快的他

会不知不觉的走到大理寺门前

一边关注考场的情形

一边苦闷的徘徊

一连几日

主持试经的大理四卿正善国总见一位眉清目秀

温文尔雅的少年在门口流连不去

心中十分好奇

便让随从将其招了进来

问道

你叫什么

哪里人

在衙门口徘徊什么

陈一彬彬有礼的回答道

大人

弟子姓陈名一

原为侯氏县人士

现为净土寺同行

本想参加这次试经

却因年纪幼小

根基浅薄而未能如愿

能给你取医为名

你的父辈一定是饱学之士

郑善国猜测道

陈一不卑不亢的说道

先父陈会曾唤为陈留江陵令

果然是世家子弟

郑善国文言轻轻的含首耳语

随即又追问他道

你既然出身官宦之家

定然自幼文惜儒业

饱读诗书

将来本应够继承祖业

经世济民

而今出家

意欲何为

远少如来

近光以法

陈怡昂首挺胸

气宇轩昂的说道

他的意思是说

自己出家是为了继承释迦牟尼佛的志业

将佛教发扬光大

郑善果听了这话

心中深为赞许

他又不动声色的询问了一些颇有难度的佛教经论方面的问题

没想到小小年纪的陈一居然涉猎过眉魔

法华等多种经典

因而对答如流

于是郑善果为嘉奖陈一的大志

欣然破格录取了他

特别批准岂在洛阳净土寺剃度为僧

得法名玄奘

事后

郑善国感慨的说

出家人念经拜佛容易

独有风骨最是难得

我们现在破格入取了这孩子

将来定为佛门龙像

可惜我同朱公年事已高

来不及亲眼见证他成为栋梁之才的那一天了

当时净土寺是为洛阳四大道场之一

主持慧镜大师地位崇高

学问广博渊深

尤其精通涅槃社论

造诣之高

专攻屈指可数

净土寺还有一位研法师

专攻社论数十年

宗其纲要

成为应法沙弥的玄奘置身于如此优良的环境之中

置学于一代名师

自然凡是如鱼得水

他本来就好学不倦

悟性颇高

而今更是专心致志的听讲

如饥似渴的学法

废寝忘食的钻研

故而一日千里

学也大进

他在研法师座下学社论时

听讲一遍

阅览一遍

便过目不忘

融会贯通

大家对他的才智十分的惊异

便请他升做副将

没想到玄奘的副将抑扬顿挫

分析详尽

头头是道

或许是感到难以置信

或许是心里不太服气

坐下的人疑难风起

故意以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问难

玄奘错锐解分

行有余力

应付自如

从此

玄奘的声明传遍了洛阳僧俗两界

涅槃经是玄奘正式剃度后

在洛阳净土寺所学的第一部佛经

有住持慧敬大师所讲授

而手上的这套经卷

也是玄奘亲字一笔一画所抄写的

这些经文对他来说

如同自己手掌上的纹路一样熟悉

可是今天凌晨诵读之时

他却一而再

再而三的出现串行

重复等低级错误

因为他心里仍然惦记着那个奇异的梦境

脑海里不时有那匹白龙马的影子掠过

自己刚出生时母亲所做的梦

如何会重现在自己的梦中

这究竟预示着什么

其中有怎样的奥秘呢

那匹白龙马真漂亮

它为什么驮着自己一路向西奔去呢

玄奘好不容易才送完了涅槃经前三卷

三万两千元

这时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东北方向传来一阵咚咚的鼓声

这鼓声预示着长安城的一天正式开始了

果然

鼓声响起不久

大街小巷陆续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市井之声

玄奘很喜欢长安城这种秩序井然而又生机勃勃的景象

他深知这种百姓安居乐业

国家蒸蒸日上的局面来之不易

可是毁坏他却轻而易举

不费吹灰之力

玄奘回忆起了当年洛阳的惨状

隋炀帝被杀之后

隋朝统治也濒临崩溃

可是东都洛阳却仍旧处在隋王朝最顽固的势力王世充的残酷统治之下

古都洛阳本来号称衣冠之乡

文物之邦

而今却成了暗无天日的虎狼之穴

洛阳城内良缘骤断

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换不到粮食

全城居民饥肠辘辘

几乎将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

净土寺虽然有所储备

但慈悲为怀的出家人不忍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

主持会靖大师下令开设周鹏救济济民

可是杯水车薪

根本无济于事

不几日

净土寺的存粮消耗殆尽

寺里忍饥挨饿的僧人不得不远走他乡

已经在净土寺学经数年的玄奘年纪虽小

但能够根据时局变迁来审时度势

他和二哥常接法事商议道

洛阳虽然是我们的故乡

但现在这样兵荒马乱

饥荒不断

再耽误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兄弟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走而求生

长街法师点点头说道

是啊

练咱们的主持慧镜大师也已经走了

咱们是该离开了

不过我正在考虑往哪儿去

听说李渊从晋阳起兵

占领了长安

已经建立了大唐

长安现在是唐朝的首都

应该比较安定一些

我们何不前去长安找一个寺院安身学法

随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

长杰法师说道

随后兄弟二人收拾行囊

第二天便离开了洛阳

出了城

他们两人跟随逃难的人群向西走去

玄奘看到经过多次的战火焚烧

流寇抢掠

盗匪洗劫的中原大地

残垣断壁

凋零破败

废墟千里

饿殍遍野

从洛阳到长安

一路上十吞九空

好不容易逃出城的人们根本乞讨不到任何的食物

连路边的树皮草根都被前面的流民扒光了

许多人走着走着便无声无息的萎靡倒地

停止了呼吸

人们将这样饿死的逃荒者称为鹿岛

人们司空见惯已经麻木了

而且也没有力气埋葬这些鹿岛

等人群走远

那些潜伏在废墟中同样恶红眼睛的野狗便蜂拥而来

更残酷的是

许是受了野狗的启发

实在找不到食物的逃难者也开始偷偷割下死尸身上的皮肉

悄悄的吞噬

甚至人们开始一子而食

并且将那些交换来或买来准备杀死吃掉的人称为菜人

真正的行尸走肉

玄奘深如刀绞又无可奈何

面对这惨绝人寰的场景

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种人命如草芥的悲惨景象

像魔爪一样紧紧的攥住了他的心

梦叶一样的笼罩着他的灵魂

那种欲哭无泪

无能为力的感触

甚至比他幼年丧母

少年丧父的悲痛还要刻骨铭心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

他开始不断的思考人生的真正价值与终极意义

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必然面临生老病死

无论多么聪明的人也无法避开生死

无论多么愚蠢的人也不会忘掉生死

无论多么强势的人

也摆脱不开生死

当年佛祖释迦牟尼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抛下太子之位出家的

也正是因为他老人家在菩提树下悟透了这个问题

才成了佛陀

因此

佛教的三藏十二部经典

都是为了让人们了生脱死

也就是从这时起

玄奘下定决心

一定要穷尽佛典

从中领悟到生命的真相

摆脱轮回

步入解脱

带着这样的宏大誓愿

玄奘于二哥长杰法师人饥挨饿

终于坚持到了长安

在大庄严寺住下了

可是等他们在大庄严寺挂单一段日子之后

大失所望

原来唐王朝刚刚建立

全国割据势力林里

李渊

李世民父子正在忙着四处用兵

争夺天下

没有时间与财力恢复人文

更没有功夫关心佛学

诺大的一座长安古城

居然没有一处开讲佛经的场所

而且由于战乱蹂躏

长安原来收藏的佛学经典大都散失损毁

远远比不上洛阳

玄奘虽然不用再饿肚子

但他的本意是来长安求师问道的

要知道对于视佛法为生命的玄奘来说

无佛法可学

就等于中断了晦命

远远比饥饿更加难以忍受

此时他不仅怀念起洛阳学法的美好时光

隋末国乱

唯有巴蜀受影响较小

秩序安定

经济富庶

所以洛阳的许多名僧转而游往四川

而能知佛法的人大都集中在成都

原来在长安的佛教学者

也都在战乱中离开了长安

到了蜀中

可以说

成都已经取代了洛亚

成为了当时全国的佛学研究

佛教传播的中心

于是玄奘又与兄长商量

说这里没有学法的道场

你我形同虚度时光

不如也追随那些高僧入蜀

去到那里参访名师

长街法师关切的问

自从洛阳陷入冰火以来

我们长期食不国富

身体极为的虚弱

而今刚刚吃了几天的饱饭

体力尚未恢复

此去四川

千里迢迢

你能吃得消吗

没事

我走得动

玄奘拍拍自己尚部丰满的胸脯

常接法事犹豫说

国人云

蜀道之难

难于上青天

玄奘说

父母给了我们两只脚

为的就是用它来行走天下

蜀刀再难

不是也有人走吗

于是

兄弟二人又从长安出发

经过了子屋谷

越过了秦岭天险

入四川授业

那一年

玄奘十九岁

从此

十九在玄奘生命之中成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数字

似乎熔铸着他命运的全部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