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地藏菩萨传》禅修 就是蝶化的过程-文本歌词

12-《地藏菩萨传》禅修 就是蝶化的过程-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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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地藏菩萨传十二

禅修就是叠画的过程

金察觉感到自己变成了俑

将来是不是能够变成蝴蝶呢

他不知道

他所知道的是

自己被一层厚厚的茧子紧紧的捆绑着

死死的约束着

腿 胳膊

通通动弹不得

毛毛虫是作茧自缚

他呢

轻巧却胡思乱想道

毛毛虫在茧子里鱼龙变化

最终从地上爬行的虫子

化成了空中高度自由的精灵

而我呢

我何时才能摆脱茧直的束缚

人类是不是有可能摆脱身体的羁绊

生命形态如蝶变一样得到升华呢

他忽然想起了庄周梦蝶的故事

置身茧子之中

失去自由的金巧觉深有体会的感悟到

庄周梦为蝴蝶

是庄周之幸

蝴蝶梦为庄周

则为蝴蝶之不幸

不是吗

庄周化为蝴蝶

从喧嚣的人生走向逍遥之境

是庄周的大幸

而蝴蝶梦为庄周

从逍遥之境堕落到喧嚣的人世

恐怕是蝴蝶的悲哀了

老子说过

吾有大患

谓吾有身

试想

人若是没有这个粗糙累赘

要穿衣吃饭

要舒服保健

从生到死一直要个不停的身体

该是多么自在

所以

当下的金巧爵很想摆脱身体的羁绊

成为高度自由的蝶

金巧爵曾经问过无相禅师

为什么他要放弃成为国仙而出家修禅

无相禅师回答说

为了获得大逍遥

大自由

大自在

金乔爵不解

可是我听过比丘戒律有二百五十条之多

比世界上的任何团体都要严格

你从花廊道投身佛门

岂不是作茧自缚

从逍遥之境步入囚笼之中

无相禅师微微一笑

不答反问道

江河之水

若没有两边的堤岸

结果会是如何

当然会泛滥成灾

巫相禅师说道

千里江河

只有在堤岸的制约下

才能辨害为利

奔腾到海

所以俗话说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同样

佛教有界定会三学

戒能防止王妃止恶

不断净化心灵

提升道德水准

保持身心的健康

禅定能克服散乱与昏沉

从而达到精神的宁定与转移

慧能显拔本性

断除烦恼

脱凡尘圣

这三者是佛教实践的纲领

由戒生定

由定发会

由会得解脱

因而佛教的清规戒律不断不是束缚

反而是得到成佛的保证

你刚才说作茧自缚

但正是有那层茧子的保护

虫蛹才能在其中安全的进行蜕变

最终实现生命形态的飞跃

变成精灵一般的蝴蝶

金巧爵好奇的问

那么你们禅身的修行

是不是也像重蛹化蝶一样

无相禅师想了想

说道

只能说叠化的过程近似于禅

因为禅的修行不追求形智上的蜕变

也不刻意追求神意灵通

而更注重心灵的飞跃

心性的超越

禅的终极目标是人突破精神上的束缚

使人的心灵摆脱一切羁绊

达到永远自由

绝对灵敏的状态

开悟之后

肉体的生老病死

生活的甜酸苦辣

都无法再影响禅者的心灵

地藏菩萨曾发愿说

地狱不空

誓不成佛

可以说

禅僧即使身在地狱

他们的心灵照样无限自由

愉悦安然

金巧爵不是禅者

也不是毛毛虫

但他知道

不管是佛门中的修行

还是毛毛虫在茧子里的蜕变

这个过程不但漫长

而且异常艰难

异常痛苦

异常危险

一定就像他现在这样

浑身疼痛

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金察爵没有变成蝴蝶

因为缠在他身上的不是茧子

而是绷带

那天

当滚木垒石带动了滑坡

以排山倒海之势扑来之时

金桥却犹如一片轻飘飘的树叶

被掀气到达的气浪吹得飞了起来

幸好他经历过严酷的武术训练

感觉灵敏

反应神速

没有被强大的冲击波扑倒在地

而是借力弹到斜坡中的一块状如蜗牛的大石之下

爆竹头紧紧贴地面趴了下来

虽然有卧牛石的阻挡

原木与大石块被其分流到两侧

但一些碎石头

小土块还是飞落到他身上

砸得他遍体鳞伤

昏死过去

朴再熙他们几个人冒着随时都可能发生新滑坡的危险

将他从土石堆里扒了出来

运到山下的村镇

这一山距离首都京城四百多里

而金桥觉得伤势十分危险

根本不可能将他运回京城再治疗

而整个队伍也不可能长期滞留在这里

于是甄姬自告奋勇

与一位医术高明的僧人

狼徒一同留了下来

不知有多少石头土块落在了金乔爵的身上

莫说它是血肉之躯

就是铜铸铁打的

也会被砸得坑坑洼洼

因而他全身伤痕累累

高烧不退

连续昏迷了数日

若不是甄姬没日没夜的精心护理

他的小命早就被阎王抢走了

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金桥爵

像茧子里的蛹一样

正在迷迷糊糊的幻想自己生长出翅膀之时

仿若梦的精灵幻化

真有一只色彩斑斓的花蝴蝶飞进了他的房间

甄姬今天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织锦外衣

走起来衣裙飘浮

犹如蝴蝶翩翩起舞一样

乔爵 开饭啊

花蝴蝶落到了床前

就还原成了美丽的少女

甄姬扶着她坐起来

开始用小勺喂她吃饭

甄姬心很细

每一勺饭总是先送到自己的嘴边

感觉一下

只有温度正合适

才喂进他的口中

为了不让饭菜汤水洒落

他坐的离他很近很近

十六岁的金巧爵一直生长在国学花廊道这种半封闭的环境里

很少和姑娘交往

更没有与妙龄少女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羞涩不安的她不禁有些紧张惶恐

可是他又从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愉悦与兴奋

尤其是当甄姬身体前倾

往她嘴里喂饭的时候

她都能嗅到一丝少女特有的淡淡体香

那种气息像是花的思绪

像梦的禅意

轻轻笼罩着它

使它如饮美酒

滔滔然

飘飘然

欲醉欲仙

甄姬的美与他的哥哥金胜珠的英俊一样独特

不是牡丹花那样的缤纷华丽

也不是金达莱之类的浓烈

他轻盈贤淑

从容淡定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那种后天后天修养形成的雅致

是其他人无论如何也难以企及的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

就像是一把灵动的小扇子

使其目光幽深飘渺

如梦似幻

令人无限神往

金巧觉得魂魄大概是被他的眼睛射去的

当甄姬将饭勺送到他面前时

他居然忘了张嘴

甄姬半称怪半娇憨的说

你发什么呆呢

连吃饭都忘了

瞬间

金乔爵羞的脸颊通红

他很是为自己刚才想入非非而愧疚

也很是为甄姬像丫鬟一样服侍自己而不安

若不是远离都城

若不是事发野外

像甄姬这样一位新罗门第最高的贵族小姐

如何能为病床上的金巧爵打水洗脸

熬药喂饭

两人如何能有这样长时间亲密接触的机会

所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厄运也是好姻缘

他这次奋不顾身的犯险负伤

在其一生中具有重大的转折意义

金桥觉得身体素质极好

再加上有甄姬细心照料

他的伤情恢复的很快

半月之后就能下床走动了

一个午后

甄姬将她搀扶出来

到房屋旁边的山坡上晒晒久违的太阳

金巧爵是大山里长大的孩子

与原野有一种心心相印的亲切感

连续在室内病榻上躺卧了十五六天

他更加分明的感觉到野外空气里的香甜

他半躺半坐在向阳的山坡上

轻轻闭上眼睛

用心感受山河大地的气息

珍吉看到金巧爵闭上了眼睛

以为他睡着了

就走下山坡

越过小溪

来到了鲜花盛开的河谷

它时而低头采花

时而在花丛中与蝴蝶相互追逐

香甜的暖风中飘荡着它的歌声

一树山花手中握

花间自有情意多

只愿花无语

终长难诉说

花开山间无人问

随风散香也寂寞

韶光荣易老

花开花又落

何日但遇莲花人

伴君常开花一朵

金察爵

商愈回到京城南山上的中央花廊

到大本营时

受到了全体花郎隆重热烈的欢迎

并被破格推举为花廊

本来朴在熙与西中鹤早已名列花廊黄卷

应该先得到提拔

可是他们两人都认为金乔爵比自己更优秀

尤其是这次智一山之行

若不是他的机智和果敢与奋勇献身

中央花廊道整整四百人的队伍

连同那些随行的姑娘

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于是他俩双双让贤

星罗花廊道是一个很独特的团体

这些全国最优秀的人才有着共同的信念

从少年到青年再到成年

一同成长

一同打拼天下

他们彼此依靠

彼此搀扶

今后在政治舞台上面

他们往往也会彼此提携

彼此帮助

狼图之间

虽然也有不可避免的夹杂一些心计

但更多的还是那种浓浓的道义与纯纯的情谊

花廊道的内部事务

采取的是尊重众义的原则

既然中央花廊道所有的狼图都一致举荐金桥爵

他就成了星罗统一后身份最为特殊的画廊

成为花郎

标志着金巧爵已经正式步入了星罗贵族的阶层

将来可以出任中等以上级别的官职

比如他若到军中任职

最低也能担任副将

中央花廊倒因为新换了金慎珠与金巧爵两位花郎

变得更加富有朝气

慎珠郎文殊

文采斐然

高贵神秘

巧爵郎热情洋溢

豪放不羁

圣猪郎相貌清秀

温文尔雅

擅长诗歌乐舞

巧爵郎高大威猛

喜好游弋山水

他们所率领的狼图

从来不为龌龊的熟世而操心

或历练武艺

形成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超强战斗力

或修养礼乐歌舞

培育真善美的情操

或游历名山大川

享受大自美的陶冶

在云水四方中香磨相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