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地藏菩萨传》磨难开始了-文本歌词

05-《地藏菩萨传》磨难开始了-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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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地藏菩萨传五磨难开始了

金巧爵的王子身份虽然从未得到承认

但衣食无忧

几乎没参加过体力劳动

后来进入了国学

读的是圣贤书

习的是科举业

对军事武技自然是一窍不通

他自小对打打杀杀之类的游戏不感兴趣

学习中国儒术之后

一举一动如礼如仪

一言一行温文尔雅

修身养性

循规蹈矩

久而久之

他从心灵深处排斥武力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投身到啾啾武夫的演兵场

因此

当今侨爵走上花廊教场

就像是狗熊照镜子

立刻现了原形

着手笨脚

洋向百出

莫说剑术抬根

就连一些最基本的击技动作

别人一看就会

而他练习半天却依然不得要领

更要命的是

他不仅仅严重缺乏习武的天赋与才能

而且天生体质羸弱

力气严重不足

没有强壮的身体作为基础

练习任何武术都不过是嘴上抹石灰白说

没有充沛的体力做后盾

所有的技巧都是花架子

改变体质

增强体力不是一日之功

而且没有任何捷径可走

必须下苦功夫

日积月累

长久坚持

于是

金侨爵在同祖狼同们的指导

敦促和监督下

开始了艰难的磨练

扎马步

负重越野

徒手攀岩

潜水求渡

马步是习武的一种基本功

一开始金桥却没有把扎马步当回事

不就是半蹲着站立吗

又没什么复杂难学的动作

有啥了不起的

可当他真的投入训练之时

才知道其中的真实滋味

原来

长时间保持蹲马步的姿势

远远比爬山跑步要劳累

不一会儿

金桥觉得小腿肚子就开始抽搐

大腿肌肉颤抖

膝盖酸胀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

几乎是本能的挺直了一些

然而

费等他轻舒一口气

头顶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

原来是李真炫

李真炫指着他脑门喝道

让你扎马步

不是戳木头桩子

你两条腿直挺挺的

岂能达到训练的效果

说着

李真炫又气哼哼的扇他一巴掌

然后扬长而去

说实在的

金乔爵不是有意的耍滑偷懒

那不过是由于身体条件反射的自然调整

因此他感到很委屈

眼泪唰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不管委屈不委屈

马步还是要继续扎的

金乔珏又坚持了一会儿

双腿从肿胀变得沉重麻木

好像真的变成两个木头桩子

渐渐的

它感觉自己的尾巴骨上长出了一个铅坨

而且越来越大

越来越重

一个劲的向下坠

向下坠

一直要坠向无底深渊

他咬紧牙关坚持着

又不敢过分向上用力

生怕再次招来李真炫无情的巴掌

所以那股下坠的力量越发显得肆无忌惮

渐渐的

他的双腿越来越弯曲

屁股不断下坠

金桥觉得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脚

整个人差点被踢得飞了起来

踉跄了好几步才没有摔倒

他扭过头

发现踢他的是薛明哲

薛明哲相貌堂堂

举止周正

就算是刚刚踢过人

依然神色自若

他不动声色的说道

金乔爵

你是扎马步呢

还是拉屎呢

像你刚才这蹲着使劲

很像是肠肝便秘的模样

说着

薛明哲蹲在金巧珏原来的位置

活灵活现的模仿他刚才龇牙咧嘴

痛苦不堪的狼狈模样

所有的人都被薛明哲的表演逗得大笑起来

而金乔爵恨不得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

等大家笑够了

薛明哲又补充说道

金霄爵

你现在已经不是自由散漫的老百姓了

你是花廊图

而且是中央花廊的一员

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你没有听说过郎装绝艺吗

花郎就算明明知道即将赴死

也要从容不迫

保持绝美的戎妆

甚至连发髻也要一丝不乱

宣明者的大义凛然

使得金乔爵愈发无地自容

恨不得再扇自己几个耳光

尽管屁股依然都在疼痛

但他感受到自己确确应该挨t

双腿必须弯曲的恰如其分

不能直挺

也不敢下蹲

而且旁边还一直有警惕的眼睛在监视自己

金巧爵再次扎起马步来

自然是艰难万分

但唯有坚持

坚持 再坚持

他不知道坚持下去的结局

却知道放弃的后果

被同伴鄙视

被他人唾弃

永远无法抬起头来

十四五岁的少年

正处在向青春期转变的阶段

脆弱 叛逆

争强好胜

往往把可怜的面子

他人的评价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所以金巧爵真正惧怕的不是李真炫的巴掌

薛明哲的脚踢

而是怕丢人现眼

怕摘面子

正是这种爱面子的心理

让他的意志占得上风

本来他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

更不曾建立牢固的信仰支撑

因此他此时坚持的意志很盲目

很混沌

甚至很渺小

很卑微

但不管如何

能给予他当下以力量

能让他硬着头皮坚持下去

就是好事

意志力这种来自心灵的东西

与体力不一样

不是越来越弱

越耗越少

而是像金刚王宝剑

越锤炼越坚韧

越锻造越刚强

有那么一个阶段

金巧觉感到自己的体力真的已经完全耗尽了

似乎连体内的元气也彻底枯竭了

头晕目眩

心间胆战

马上就要虚脱了

然而

就在即将瘫痪下去那一瞬间

他感到一双残酷无情的眼睛正在冷冷的注视着自自己

冷冷的看着自己即将堕落

冷冷的看着自己即将沉沦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

他把心一横

咬紧牙关再次坚持了下去

也是在一这一一瞬间

他分明感到从心灵深处迸发出一股力量

沿着经络血脉传到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于是

那种极度疲惫的感觉渐渐远去

肌肉关节的酸麻胀痛也越来越轻微

经调觉平生第一次超越了生理极限

也第一次体会到了意志力

信念力

心灵力量的不可思议

成功顶过了身体的疲劳极限之后

金桥觉得身心都从极度紧张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

心里越轻灵

身体越放松

也就能坚持的更久

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或许是熟能生巧

或许是急中生智

或许是心中有了空闲也就有了旁骛的经历

练习扎马步的时间久了

金察却渐渐发现其中不少窍门

身体的重心前后左右经常循环变换

不但可以节省力气

减少消耗

而且还可以避免单一枯燥

两脚之间的距离

脚掌的角度

都可以悄悄的以旁人难以察觉的极慢速度挪移

如此可以充分调动并利用不同部位的肌肉力量

心中还会萌成一种偷食禁果的乐趣

而最有效最美妙的方法

是将全身的肌肉

筋骨

神经放松

放松再放松

尽量不用劲

不着力

就像一坨肉自自然然的堆在地上一样能发现并掌握这些技巧

金巧爵觉得很是为自己的聪明而骄傲

心里不停的为自己喝彩

脸上也洋溢着红亮亮的神采

正在得意忘形的金乔爵突然受到一股巨大的外力撞击

由于他的双腿双脚都没有用力

所以真的就像一坨死猪肉一样被抛了起来

扔了出去

然后重重的落到地上

是崔振兴

也只有崔振兴具备这种蛮力

他平时龙行虎步

步幅极大

呼吸声极低

脚步声却极为沉重

好像每一步都能在坚硬的路面上踏出一个坑似的

金巧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被他恶狠狠的踹了一脚

其疼痛狼狈

其悲惨模样可想而知

故而连旁观者金胜珠也看不过去了

他上前一步说道

崔振勋

你干什么

金乔爵马步扎的好好的

碍你什么事

为什么要踹人家

崔振勋不慌不忙

指着痛苦倒地的金乔爵说

具体为什么

你得问他

是你无缘无故的踹了别人

为什么反而要追问人家呢

我看你是无事生非

在故意找茬

如果你说不出正当的理由

等下有你好看

金胜珠是这个七人小组的首领

不但出身门第高贵

而且入花廊道最早

武功和剑术最高

整个中央花廊道一千多人

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崔振勋虽然力大如牛

但若与之交锋

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因而听到金胜珠这样说

崔振勋不由得也有些慌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他 他他

他并不是在扎马步

你说什么

正在关注金樵爵的金胜珠转过头来

斜了崔振勋一眼

崔振勋赶紧解释说

我的意思是说

他刚才那会儿只是摆了一个花架子

并不是真正用力扎马步

也就是说

他的双腿

双脚

腰身都没有用到力

所以我并没有发力

只是出其不意踢了他一下

他就摔倒了

人家摔出去那么远

还说你没用力

崔振勋正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朴载熙插话说道

就算是崔振勋用的是劲大了点儿

精巧绝

若是全神贯注的扎马步

身体也应该只晃几晃

无论如何也不该摔出去那么远呢

是啊

西钟赫接着说道

作为一位狼徒

不管是战场对敌

还是平时生活

必须动如脱兔

稳如磐石

扎马步就是为了锻炼下肢的稳定力

双脚必须像树根一样牢牢抓在地上

若是在练习时肌肉不绷紧

脚趾头不用力抓地

如何能达到效果

看到其他人都在为自己说话

崔振勋的口吻也庆强硬了不少

是啊 是啊

我就是发现金乔爵只摆出一个花架子

全身松松垮垮

并没有真正用力

所以才教训他的

新罗社会等级分明

规矩森严

以下敬上是花廊道乃至全社会的基本准则

前辈教训后辈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

身处上位的人也不能故意刁难他人

因而金胜珠说道

金巧爵是不是用了功

唯有他自己知道

他转而面向金巧爵

问道

巧爵

你不用害怕

我问你

你要实话实说

你刚才扎马布时

是不是按照要领做的

如人饮水

冷暖自知

像这一类的事情是不是用了心

唯有当事人自己的心理知道

其他人的结论都不过是无根无据的猜测

金胜珠这样问吴玉

对金樵爵十分有利

只要他轻轻点一下头

就会像崔振勋置于十分悲动的境境地

而且任何人都拿不出证据来反驳

可是

半晌之后

金乔爵却摇了摇头

承认自己刚才的确是在敷衍了事

在这一刹那

金振书对金樵爵先是失望极了

继而是魔大的喜悦

所谓君子不欺暗示就是这样吧

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

不撒谎

不自瞒

无疑是十分珍贵的品质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

他发自内心的喜爱上了这看起来有点呆呆笨笨傻乎乎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