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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集

被人突然揽在了怀里

看着那带着焦急的眸子

明明是一件危险至极的事

万一竟是觉得心里一暖

仿佛这个场景曾经在哪里发生过一般

柔软的身子被拥在怀里

周子墨方才觉得这一刻的真实幻意似乎也没有觉得不妥

眼里带着一丝迷糊

一丝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的期待

纤细白净的近乎透明的手指慢慢的伸到了那张他看不到面容的脸上

邱同理

此去大梁

可有什么要与刘某说的

或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坐在一块青石板上

刘少阳点了点食指

看着那不远处背对着自个的人

不急不缓的问道

一袭黑色劲装的秋棉泽眸子一捏

转头便看到那一袭白色衣袍的男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若他秋眠则真是一介武夫便罢了

只可惜他入世本是走的纹路

不知柳丞相想要知道什么

或是想要邱某问丞相什么

那看似温和的目光

竟是含了一丝冷冽

难得的冷静

柳少阳一愣

继而在心里点了点头

不禁对这个大梁的禁军统领又高看了几分

若是别的官员使节

明明是着急赶回去

却还被自己这般耽搁

怕是早就按耐不住了吧

邱大人

就没有什么大量的风俗人情要提醒刘某注意的吗

柳少阳的嘴角一扬

似在提醒

又似在感慨

哼哼

柳大人年少有成

见多识广

只怕是早就胸有丘壑了吧

邱某又何必画蛇添足呢

学着柳少阳的语气

秋眠则不疾不徐

半上谁也没有作声

最终还是柳少阳轻轻叹了口气

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邱大人

若非是国家之格

或许你我二人也能成为知己

秋绵泽的眉头一挑

定定的望向柳少阳

恰恰对上那迎面而来的目光

想起此人在朝堂上的风雨不经

继而轻轻的点了点头

柳少阳看了

嘴角一扬

一道轻轻的笑声顺着秋风慢慢飘去

有谁知道

今日的一个玩笑

一点惺惺相惜

竟是在后来一语成谶

邱大人这般年轻

便能够让梁军如此重用

到真是让杨某敬佩不已

这句话

从柳少阳的谋子看来

显得很是真诚

邱绵泽显然没想到柳少阳会在方才那句话后说上这么一句感慨

不由微微一愣

自成为这个禁军统领后

他便多多少少能够看到一些其他往日里没有的目光

有愤恨

有惊叹

还有一些别的

让他一点都不愿意去想

也不屑于去听

然而这般大大方方的夸奖

倒是让他第一次审视一下自己的处境

他能够成为这个禁军统领

到底是因为什么

邱绵泽的眸子一闪

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禁军统领向来是有武官为职

已经有好多年被闲置了

到底有时候这种权利还是掌握在陛下手里才是最好

是因为自个儿当初在云国太子来后

自己所展现的那份神力致使大梁没有落后于云国

还是真的是他有那个能力可以担当这个大任

要知道

朝堂上能者何其之多

陛下若是要寻

怎么可能轮得到初出茅庐的他

然而刚刚想到这一点

邱绵泽的脑海里就浮现出曾经那个在文具亭中那个人说的话

陛下这是在制衡

秋绵泽的眸子一闪

或许这是其中一个缘故

但绝对不会是陛下最大的考虑

陛下最大的考虑

或许还是因为那个人吧

因为只有自己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

离开了一段日子

也不晓得他到底怎么样了

那个人这般冷清不甘的性子

陛下会拿他如何呢

离开的这些日子

秋绵泽从来不敢轻易去回忆以前自己与念末的点点滴滴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所以都是水中月

他也暗地里猜过他的身份

然而这个想法

也未免有些太过于大胆

邱大人在想些什么

竟是这般入神

看到邱绵泽原本处变不惊的神色微微有了些变化

柳少阳的眸子一闪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个儿一句感慨的话

会让这个他颇为欣赏的使节思索良久啊

没有

只是邱某有些感慨柳大人的话罢了

邱某能够有这般

还真是靠了一些机缘

没有柳大人的这般才学啊

秋绵则摇了摇头

柳少阳一愣

继而轻轻一笑

邱大人过千了

机缘又何尝不是实力的一种

若非没有那般才学

纵使机缘巧合

也是没有那个福分去销售的

这句话说的很是有理

然而听在秋眠泽耳里却更不是滋味

若是自己能够上心一些

一开始不带着偏见去看那个人

是不是也可以发现这一个秘密呢

若真的可以选择

这般的机缘

他秋眠则宁可不要

柳丞相何故给邱某找这些安慰的话

秋某如何担待得起呀

叹了一口气

秋绵泽竟是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

看的柳少阳也是颇为感慨

这柳少阳十久变为相

谁说他没有那么一丝浮缘

那么一丝机缘呢

若没有灵帝的一路帮扶他

怎么可能会有如今的这个高度

好了

这般耽搁一下

怕是今日又不能按邱大人定好的路程了

咱们还是早些上路才是

看了看天色

柳少阳的眸子一闪

能够在路上这般让邱绵泽停下来耽搁上了多日

怕也只有这个少年丞相了

天生每一次柳少阳要停下来整顿或是休憩

都让邱绵泽找不到半丝反驳的理由

只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