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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河的不藏行迹是故意的

在与韩乌病立约之时

破庙中的人都死光了

除了泱泱以外

没有别人知道此事

韩乌病自己也没道理吃饱了撑的跟别人说我要在这里等着赵长河

那也就是说

自己离开崔家要去哪儿

原本外人是不知道的

甚至外人不应该知道他是何时离开崔家的

那么

为什么自己刚刚离开崔家没多久

一群人就知道自己要去古剑湖

还在沿途埋伏刺杀

甚至连镇摩寺的人都来了

连自己要去干嘛都知道

把寒污病的资料都给了

贴心的很

唯有一种可能

泱泱毕竟对家中没有什么戒心

无意中和有的家人提起过赵大哥要去哪儿

然后被人给悄悄的外泄

毕竟崔文珏是灾了

但他的势力还是很大的

有人想要暗中报复也不稀奇

报复不了崔家人

还报复不了赵常和这个被赶走的匪类吗

说不定除了血神教之外

还额外多了崔文珏一系在外养的人呢

比如说这绊马索

就不像是江湖上人玩的东西

前因应该就是如此

既然仇家都知道了

镇摩斯也知道

他这大厦龙却背在身上

别人认不出这离谱的刀是啥玩意儿

堂首坐右岂能不知此刻他内心中不知道有多少戏

可能在唐守座的视角下

这古剑湖不去就是了

别人一下不就失去你的行踪了吗

啥事儿也没有

为什么非要强行去呢

但是赵长河觉得

男儿有约

天上下刀子都得去

女人懂个屁呀

什么不藏行迹可能招来对付不了的强敌

那是故意说给别人听的

赵长河在官道上大摇大摆的策马半途

眼见追杀者已经被踏雪乌锥甩的没影这

他忽得一扯缰绳

往荒郊野外直窜而去

半日之后

日益西斜

前方关道边上的树林里

血神教主薛沧海隐衬着脸

你们说的

不藏行迹

一路往官道直行

哎 是 是啊

他就这么说的

坐在这里等了足足三个时辰

现在天都快黑了

人呢

啊 哦 不知道啊

兴许在哪里路边林中午睡呢吧

哎呦

啪的一声

薛昌海愤怒的把下属抽了个陀螺

蠢货

你们被他骗了

妈的

浪费本座的时间

身后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孙教习靠在一棵树干上

抄着手臂抬头看鸟

嘴角勾着笑意

老孙

旁边的血神教船工长老低声的问

据你对此人的了解

他此刻会在哪里

孙教习与教务系统互不同属

算是船工长老的直属部下

上司已经发话

他也就收起了那副老油子的模样

力正笑道

我咋知道啊

这小犊子一开始啊

还是个很讲礼貌的少年郎

现在这匪气还是老子带的

没事就叫他说话大声点儿

才变成现在世人认知的德行

天知道他本来是个什么阴货呢

这事儿吧

教中可有不少人怪你啊

不是

怪我干鸡毛啊

老子不过是履行教中职责

广而受之

那教出来的匪徒刀法好那是老子水平高

该夸才对

宣教传道树立信仰

那他娘的又不是老子的直私

老子大字儿不识几个

关老子屁事

老子还没怪他们没好好宣教

没抓住老子教出来的好苗子

都快有脸惯老子头上了

薛沧海都听见了

转头看了一眼

心中也觉得确实不能怪孙教喜啊

理论上来讲

赵常河越是强悍

那越能证明孙教喜的职责完成的优秀无比

反倒该夸

但是这搞得

谁夸得下去啊

这又不能说是

你职责完成的太好了

给教中带来个大麻烦

以后教学摆烂一点吧

真他妈蛋疼

方不平

老子是不是告过状啊

是不是说这傻屌玩意儿心胸狭窄私欲过重当个苗子呀

是不是还推荐过让赵昌河进组舵呀

都按老子说的

哪有现在这破事儿啊

现在好了

反过来怪我

我可去他娘的吧

船工长老偏眼看着薛教主越来越黑的脸色

主动劝阻

好了好了

别说了

你再说下去啊

失职的可就成了教主本人了

教主当然不会为了你告个状就撤了自己的得力分舵主啊

话是这么说

如今终归是你的弟子做了叛徒

咱们的责任还是要背一点的

如今他的手段

没有人比你更熟悉

这次如果你能亲自把他捉回来

自然是有功无过

孙教奇哼了一声

他也没说什么

他心下倒是觉得赵昌河打不过自己

方不平脸上的石灰

后来教中去捡尸可都看见了

那说明赵昌河不是真的那么逆天

自己了解他的路子

应该问题不太大

不过怎么说呢

孙教习是真不想干这种活

无论怎么说呢

确实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弟子

掰着腕子校准他的每一份动作

这关系可不一般

他在江湖上越是威风

那自己当然是越有面子

教中兄弟别说对自己有意见

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藏着一点羡慕的

那语气听得出来

人祸一世图个啥呀

难不成图你教中的利钱啊

好了

此事孙横川无责

教主兄弟不得以此见怪

但正如丁护法所言

缉拿这个叛徒之事

横川还是理应多负担几分

如今此人耍渣

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甚至不一定真会去古剑湖

你们有什么看法

恒春

你比较了解此人

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