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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崔元央脑子就是空的

从小练的那点剑法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眼睁睁看着赵长河身在半空

手中的刀泛起了鲜血的色泽

绮丽的红光重重的劈向猛虎的额头

神佛聚散

他竟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闪避游动

他怕这么一让

身后的崔元鞅会被伤到

于是一出手便是绝技

试图直接拦猛虎于前

也不知这一刀劈死了没有

血花喷溅

强大的冲击力震得赵成河在半空抛跌

他又很快凌空一个扭腰

一脚蹬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像箭一般的回弹而出

那猛虎的额头上正在淌血

狂吼着一个旋身剪尾

重重的甩向半空中的赵长河

赵昌河凌空悬身

胡尾扫了个空

那刀已经顺着虎腰一路划过

带起了漫天的血雨

赵昌河落在前方

强大的惯性还是让他往前滑了数尺这才站稳

扭头后望

猛虎已经撕的透透的

落在崔元央的眼中真如天神一般

他恍惚间又想起了哥哥的评价

此猛虎下山

蛟龙入海

野猛虎哪里比得上他呀

哎呀

叫你别看嘛

本来以为我能秒

结果还是嘀咕了

妈事儿

连老虎都比北盲的牛逼

既然专窜山野

就是会遇到野兽的了

总比高手好对付嘛

还送肉上门啊

没 没事了 你

你继续吃

我看看能不能烤点肉

崔元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你在北芒经常练虎吗

我没猎过

当时这玩意儿是洛

是我一好朋友在练

不过也只是偶尔有剑

那时候是冬天

老虎虽不冬眠

但活动也少

不好剑

那时候他就猎到了一头

那整个山寨都跟过年一样

孙教习亲自拨了虎皮座椅垫

就是后来聚艺厅里我坐那张

也不知道你见到没有

崔元鸯就坐在一边托腮看着他絮絮叨叨

他说的是什么好像都听不清了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啊

哦 没事

我 我 屈小姐

你别转头啊

崔原让兔子一样的蹦了起来

一溜烟钻到了赵长河背后的灌木丛后面

哎呦我去

虽然你蹲在灌木丛后面我是看不见的

但你不要边拖边蹲好不好啊

怎么又是白虎

这个不对吧

是不是没找齐啊

赵昌河分割着虎肉

突然听到崔元鸯的惊叫声传来

赵昌河忽然站起

啊 怎么了

里头是蛇

赵长河抓起他的剑

准确的甩到他手边

崔家剑法自己用

这回我真没办法帮你

崔元央拔剑刷唰的就把蛇给剁了

旋即目光狐疑的看向赵长河的背影

啊 你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在哪儿啊

听声辨位

听声辨位知不知道

照常和臊的老脸通红

连虎肉都不想烤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

老板了 快走

小白兔提着裤子追了上来

赵长河

原来你也很下流啊

赵长河转头做了一个虎爪的姿势

再啰嗦就把你摆成十八般模样

你也就剩张嘴皮子了

哼 嗨

你刚刚还说我很下流

脑子是麻做的吗

小姑娘好像完全忘了刚才在质疑什么

很自然的又把手塞进了她的大手里

两个人展开轻攻

一路狂奔

带着美少女混迹山野的日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如果可以选择

赵常娥宁愿每天都这样与老虎或者蛇打交道

一路就这样抵达清河就最好

可惜的是

通往清河不是山连山

在山中穿梭了三天之后

前方已是一马平川

溪水从后方的山涧中流淌而出

渐渐的汇入了前方的河流

河水流淌之中

有船波飘扬

渔歌悠扬

赵昌河深深的吸了口气

如果要渡河

那这里就是最容易被守株待兔的地方

并且从此以后行踪再难遮掩

人比虎可是可怕多了

二位

要渡船吗

船上有刚捞的河仙

哎呦

秀丽的船娘摇着船桨靠近岸边

未雨先晓

他看着岸边的两个人

船娘呃了一声

笑容便僵住了

似乎又想把船划走

不想再拉这俩客人了

赵长河和崔元鸯互相看了看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

脸上全都是泥

崔原鸯的雪白兔绒小棉球破破烂烂

棉绒到处的露出来

加上脏黑

怎么看都跟个小乞丐一样

这可是在雨后雨中的山林穿梭了三四天

两个人一直待在一起或许还没感觉

但别人感觉上

说不定迎风臭味都飘到船上了

他还嫌弃我们呢

应该是正常传家吧

赵长河老怀大慰

这憨憨居然在考虑的是这个

而不是哭唧唧的被人嫌弃了

真是越来越不憨了啊

是不是也没有那么可爱了呀

赵长鹤打量着那艘船

船娘犹犹豫豫的想靠过来又慢着划

另有一个老艄工在长着舵

脸色也是有点蛋疼举谨的模样

看似也不是太想拉这俩客人

这是不是正常船家不好说

不过相对来讲

肯定是比表现的特别热情的要正常一点

照常和自己的经验也就那样

反正目前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总是要渡河的

总得选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