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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是打算在触碰的过程中刺激一下过去的记忆碎片
让自己尽量多回想起一些东西
但后来
他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每当他触摸玻璃罐的时候
黑色细线都会暴走
想要击穿罐子攻击陈哥
可这个时候
那些器官中总会出现深红色的血丝
把黑线拽回器官里
诡异的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陈哥想让黑色丝线暴走
手肯掉触碰玻璃管
而当那些血丝拖拽黑色细线的时候
也会顺便从陈哥的身上拖拽走某种东西
那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
陈哥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枷锁轻了一些
过去的某些记忆也会变得模糊
最重要的是
他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了新的记忆碎片
不属于他过去的记忆
也不属于高医生为他描述的记忆
那完全是陌生的第三个人的记忆
陈哥翻看这第三人的记忆时
并不会感到头疼
只是他总会产生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仿佛阅读着第三人的记忆会引来大祸
这件事
陈哥谁都没有告诉我
他准备等安全之后
再去翻阅那第三人的记忆碎片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感觉至少有好几个小时
可窗外的天空依旧是一片漆黑
根本看不到天亮的迹象
陈哥他们找遍病区都没有找到药
最后
他们又回到了第三病区
这是陈哥最开始待的地方
同时也是第七任院长办公室所在的地方
他们来到第三病区七楼
在走廊尽头找到了第七任院长的办公室
推开房门
简陋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办公桌
桌面上立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
罐子里放着一颗背对着办公室门的人头
那是一颗孩子的头
他没有五官和脸皮
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看到这个东西
所有人都停在了门外
谁也不敢贸然进去
这些院长们的癖好真是特别
二号病人因为职业原因
可以说是见惯了尸体和各类器官
但他看见玻璃罐里的人头时
还是打了个寒颤
那颗人头带来的恐惧并不是感官上的
而是心灵上的
似乎它本身就是恐惧和绝望的象征
二号病人和两位医生都站在门口
陈科德直接进入屋内
他连犹豫都没有
第七任院长
不就是现在医院的院长吗
作为唯一幸存的院长
他可能和其他几位院长不太一样
陈哥没有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他在靠近玻璃罐之前
先看向四周
想通过屋内的布置弄清楚现任院长的性格
办公室里没有什么装饰
除了办公桌上的玻璃罐之外
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转了一圈
陈哥来到办公桌旁边
他绕到了玻璃罐正面
看着漂浮在无数黑色细线当中的人头
他还是个孩子呀
盛放人头的玻璃罐要比之前陈哥看到的玻璃罐都大很多
其中的黑色细线数量也是最多的
而且仔细看的话
会发现每一根细线上都好像写了古怪的文字
既像是一种封印
又像是某种诅咒
自从陈哥进入屋内之后
玻璃罐里的黑色细线就开始变得活跃
当陈哥站到桌边的时候
那些黑色丝线竟然在玻璃罐里交织出了一张张人脸
各种恐怖的人脸贴合在人头上
似乎是想不让头颅看到自己一样
那些黑线的感觉
就像是在阻隔人头的视线一样
不过
五官完全被挖掘的人头
还可以看见我吗
几乎就在陈哥话音刚落的时候
那个恐怖的人头当中
开始大面积的渗出猩红的血丝
黑色细线拼命的压制
血丝逐渐被包裹
如果换个人过来
就算不会被吓跑
恐怕也会停在原地观望
但是陈哥却不一样
他直接伸手抱住了玻璃罐子
似乎想将这个最大的玻璃罐搬走
在他的双手触碰到玻璃罐的瞬间
罐子里的黑色细线和深红色血丝同时沸腾
如同电光般相互碰撞
接着
一股巨大的吸力从玻璃罐里传了出来
仿佛要把陈哥整个人给吸到罐子上
情况危机
陈哥不知道那些黑色细线和血丝代表着什么
但他能感觉得出来那东西的危险
随便一条黑色细线或者血丝钻入自己的身体
他可能就会当场暴毙
孙医生进入了办公室里
他迈出几步之后
身体就再也无法向前了
或许是从陈哥的灵魂当中吸取到了什么东西
血丝完全压制住了黑色细线
罐子里的头颅开始慢慢转动
一张张由黑色细线编织出的脸被剥离
最后
那个头颅在陈哥面前露出了那张没有五官的恐怖脸颊
窗外惊雷炸响
几乎要震碎玻璃
他中的头颅嘴巴上下开合
他猛地撞击了一下玻璃罐
撞击声夹杂在雷声当中
那黑洞洞的眼眶带着无边的恐惧
就算被分隔开
就算失去了五官和脸部皮肤
那个头颅好像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