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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集女皇的四个小娇夫三八

少熙将一切诅咒全部告诉了南芝

知道她的想法后

南芝都笑了下

傻子

我不是因为你的诅咒才消失的

少熙神情微滞

不是吗

当然不是

你的诅咒对我没有用的

少熙更惊讶了

还有

你有没有感觉你的身体好了很多

少熙早就觉得奇怪

好像是那次以后

他就再也没有吐过血

也没有吃过药

怎么回事

南芝揉了揉她有些冰凉的手

看着她茫然的表情

缓缓开口

你知道云若神女吗

知道

云若神女是庇佑云国的神女

因为她的庇佑

云国才以女子为尊

传说云若神女是天上一个很厉害的神女

她的神力很强大

但凡被她庇佑过的国家

都可以太平很久

而北狄只是个小国

小小诅咒怎么能抵得过神女的神威

所以你不用担心

自你成为我的人的那一刻

神女就默认你为云国的人

早就帮你将诅咒解除了

兰芝忽悠起人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少熙很快就半信半疑

所以

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们的孩子

明白没有

少熙看了眼受伤的腹部

愧疚心席卷了心脏

他慢慢的应了声

明白了

他不会再伤害孩子

他们的孩子

难之欣慰的拍了拍他的手

那你好好休息

他起身要走

手却被拽住

少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像只垂尾乞怜的小狼狗

南芝又坐回去

我帮你吹吹伤口

少熙很高兴

当即掀开被子

她看着男芝眉眼低垂

温柔的帮他吹着伤口的一幕

嘴角情不自禁的挂起了笑意

陛下期待我们的孩子吗

当然

那陛下能给孩子起个名字吗

南芝抬眼看向他

你来娶吧

云国立国以来

从来没有哪个嫔妃或是皇夫能有权利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

少熙感觉到了魔大的欣喜

他虚弱的靠在南芝怀里

那我要好好想想

绍熙一直以为自己是特例

可后来他发现

其他三个也可以自己取名字

绍溪

南知从邵溪那离开后

并没有去灭绝的淑妃宫

而是回了自己的寝殿

她知道聂绝就在寝殿里等着他

果然

刚进屋就看见了聂绝

他呆呆的坐在桌子前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唐

听到声音

他下意识以为是五公主的人要进来试探

寒光一闪

下一刻剑已经抵在了南芝的喉咙间

警惕性这么高

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脸

孽绝漆黑的同眸紧缩

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南芝勾唇

聂绝

是我

聂绝手里的剑掉落

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果然是他

声音一样

气息一样

拥抱时心脏跳动的频率都一样

聂绝眼睛有些红

他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抱得极紧

难知能感觉到他的担忧

紧张和思念

他轻拍着他的背

我好想你啊

聂绝

聂绝呼吸沉了几分

我也很想你

我的女皇陛下

南芝离开没多久

粟羽就找来了皇宫

她来到他的寝殿

她正躺在榻上安然沉睡着

他看着她美好的睡颜

眼里一片阴丽

他这么想他

他却睡得这么安稳

可惜了

这样的日子绝不会再有了

他手抚向女孩的脸

手中蓝光萦绕

正想将女孩带走时

没想到他忽然睁开了眼睛

反手握住了她

素雨动了下

就发现自己的手被锁住了

用的正好是被斩断的另外半截龙筋

男芝起身

看着被困住的宿雨

抬了抬下颌

眉眼带笑却冷漠

素语

你什么时候想清楚

什么时候能接受了

我自会放开你

男芝的房间有一间密室

素语被困在了里面

那龙筋很短

将他狼狈的困在方寸之间

活动范围只有半米不到

吃吧

素语抬眸

看着男芝走到面前

将一份装着各种食物的碗递到他面前

他没接

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的眼神很冷漠

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现在感受一下

开不开心

粟语不解

有那么糟糕吗

明明她睡的是最柔软的床铺

吃的是最好吃的饭菜

她完全可以自由活动

如果你想这样就能让我答应与别人共享你

他的目光冷了下去

我告诉你

不可能

是吗

南芝拍了拍手

很快

粟语就看见盛妍走了进来

南芝没否认

只是搂住了圣眼

粟语察觉不对劲

眼神凛然

云芝

你想干嘛

南芝看了他一眼

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当着他的面吻上了圣眼

盛言有些萌

被人看着

他害羞的红了耳尖

可就算这样

他还是没有拒绝

难知素与同谋紧缩

死死的盯着他们

他起身想要阻止

却被绳子困住

挣脱不开

南芝停下来

眼神漠然的看着他

够了吗

素瑜抿紧了唇

眼眶通红

可很快

她就笑了笑

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吧

很好

南芝笑了下

他牵起圣眼的手

我们走吧

南芝牵着圣宴离开

直到走到密室门口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粟瑜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

他有种直觉

如果他再不松口

南芝就会不要他了

他不会再来了

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疼到他快要窒息他终于忍受不住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喊出

我同意

男芝果然停了下来

他回头看向他

眼里是细碎的光芒

南芝漫不经心的笑

别再想着带走我

因为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化落

他忽然吻上他的唇

一股奇怪的气息顺着他的唇流进了他的嘴里

后来粟玉才知道

那是一种克制他法力的药剂

他再也没办法用法力去对付他

这场博弈

他输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