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没过多久
一只美洲翁便飞到我的棚屋筑巢
还有一只为了寻求庇护的知更鸟也飞到我屋子旁的松树上建窝
六月间
极易受到惊吓的鹧姑带着一窝幼厨从我窗前经过
从屋后的树林绕到屋前
就像一只母鸡一样咯咯咯的召唤着
幼厨用一举一动证实它就是林中母鸡
只要你一靠近
母亲便发出信号
幼厨们立刻四散而逃
就像被一股旋风刮走了一样
折菇的颜色犹如枯枝败叶一样
许多旅行者会一脚踩到一窝幼厨中间
只听见老鸟呼的一声飞起
发出焦急的呼叫声
要不然就是看见老鸟拍打翅膀
吸引旅行者的注意力
有时母鸡会在你的面前打滚翻转
弄得羽毛凌乱不堪
让你一时间无法辨认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鸟
小鸟静静的蜷伏在窝里
时常把头藏在叶子底下
只留星听着母亲从远处发出的信号
就算你走近了
他们也不会跑出来暴露自己
你甚至可能会踩到他们的山上
或者两眼看了他们半天
也发现不了他们
有一次我让他们戴在我摊开的手掌上
可他们依然只听从母亲的信号和自己的本能行事
蹲在原地既不恐惧也不发抖
这种本能如此奇妙
有一次我把它们重新放回树叶上
里面有一只不小心摔倒了
十分钟后
我发现它还是保持那个姿势
与其他的雏鸟待在一起
小折菇的幼雏不像大多数鸟类的幼雏那样不长羽毛
而是比小鸡更加早熟
发育的也更加完美
他们那对坦诚安详的大眼睛
流露出成熟而又天真的眼神
令人难忘
所有智慧好像都从他那双眼睛里反映出来
不仅使人们看到他们幼小时期的纯洁
还展现了一种收到经验洗练过的智慧
这样的目光并不与这鸟儿一同诞生
而是和它映射的天空一样久远
森林中从未产生过如此这般的另类宝石
这样如井水一般清澈的眼睛
旅行者也并不常看到
那些愚昧无知或残忍粗鲁的狩猎者
时常在这里射杀他们的父母
使这些无辜的幼雏成为野兽或猛禽口中的猎物
或者如枯叶一般烂掉
据说它们如果由母鸟孵出来
一听到什么动静就会立刻四散
并从此失去踪迹
因为他们听不到母鸟召集它们的呼叫声
这些就是我的母鸟和小鸡
在森林深处竟然隐匿着那么多的小动物
更令人惊讶的是
它们常常悄悄的出现在附近的城镇中
只有猎人才能察觉出他们活动的踪迹
水獭在这里过着多么僻静的生活
它身长四英尺
有小孩那么大
也许还没有人见过它呢
以前我曾在我屋子后面那片森林里见过浣熊
说不定夜里还听过他们的嚎叫声
通常我上午耕种完
会在树荫下休息一
两个小时时在那吃午饭
然后在泉水边看会儿书
这股泉水从距离我田地半英里的布里斯特山脚下流出来
是一片沼泽地和一条小溪的源头
想要到达泉水边
需要穿过一片又一片的草洼地
那儿长着北美油松的柚树
然后才能进入沼泽附近一片较大的森林
那里有一株枝叶茂盛的白松树
树下有一块干净坚实的草地
可以稍事休息
我在这挖出了泉水
砌成一口井
井水清澈
我可以打满一桶水也不会把水搅浑
中夏时分
我几乎每天都会来井边打水
因为这时的湖水相对来说有点热了
山菊也带着一窝幼雏来到这里
在泥土里寻找蚯蚓
它在泉水上空不到一英尺的地方飞翔
而幼雏们则结队的在下面奔跑
可是最后这只菊发现了我
于是它撇开幼雏
在我头顶一圈又一圈的打转
越飞越近
直到距我只有四五英尺远
假装折断了翅膀和双脚
吸引我的注意力
以便让幼厨趁机逃生
其实他的雏鸟们早已撒腿逃跑
按照母亲的指示
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排成一队穿过了沼泽
有时我看不见大鸟
却能听见雏鸟们吱吱的叫声
斑鸠也飞落在泉水边
或拍打翅膀
在我头顶那柔软的白松枝条间来回穿梭
或者红松鼠从最近的枝条上跃下来
对我格外亲切又格外好奇
你只要在林中某个有吸引力的地方坐上一会儿
也许森林中的全体居民便会轮流出来展示自己
我还是一些具有不太和平性质的事件的见证人
有一天
我出门
来到我的木柴堆
或者不如说是我堆树根的地方
我在那儿看见两只大蚂蚁在恶斗
一只红色
另一只黑色的
比它大很多
几乎有半英寸长
它们一旦抓住对方就死死不放
用力拼斗
摔跤
在木屑上不停歇的来回打滚
再往远处一看
我惊讶的发现
木屑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格斗者
看来这不是一次决斗
而是一场战争
一场发生在两个异族间的战争
红蚂蚁总是和黑蚂蚁恶斗
而且时常是两只红蚂蚁对付一只黑蚂蚁
在我的对牧场里
到处都是这些卖咪灯的军团
布满了尸体和奄奄一息的垂死者
红蚂蚁和黑蚂蚁都有
这是我目睹的唯一一场战争
也是唯一一个双方激战正酣时
我涉足其间的战场
这场两败俱伤的战争
一边的红色是共和派
另一边的黑色是帝国派
双方都在进行殊死搏斗
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就算是人类的士兵
作战时也没有这般果敢
阳光充足的山谷间
我在木屑中看见一对蚂蚁战士紧紧的抱成一团
打得难分难解
准备从正午时分一直厮杀到夕阳西沉
或者说是直到生命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