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集_艳遇谅解备忘录-文本歌词

第067集_艳遇谅解备忘录-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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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您收听长篇有声小说艳遇谅解备忘录作者

撒冷

演播司有为

由懒人听书原创出品

the

从方丈家里回来

当我跟黄宣一即将在酒店门口下车的时候

刚好看到从另外一辆豪华轿车上下来的钱不易

他的身后有一个人走出来送他

在两人握手分别的时候

钱不易表现的很礼貌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寻常人或许看不出什么

但是我跟钱不益相处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我知道他这种表情其实意味着他的心中颇为不悦

只是在尽量克制而已

等到钱不易跟那个人握手分别之后

那辆车开走了

我们的车才进到酒店门口

一下车

我就喊住了转身就要走进酒店的钱不易

钱师兄

钱不易转回身的时候

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不过只是在刹那之间便又重新笑了起来

双手插在口袋里

笑着望着我问道

今天晚上的表现怎么样啊

我笑着走了过去

说道

除了完美之外啊

还是完美

是不是真的呀

钱不义说着

看着我身后的黄玄一

他有没有吹牛啊

很显然是

黄玄一说着瞄了我一眼

不过他今天晚上的表现的确不错啊

能够获得悬一的赞赏

说明你今天晚上的表现确实不错呀

明天没什么事儿

你上街大采购去吧

无论买什么

只要不太离谱的

一律工费报销

钱不易说着

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家都累了

早点休息吧

说完

钱不易转过身

向着电梯走去了

在电梯里

钱不易一直没说话

只是静静的站在角落里

他不说话

我跟黄玄仪也不好说

于是在短短的一分钟里

气氛就显得微妙而尴尬了

钱不易的房型跟我们不一样

所以不在同一个楼层

我们两个就先走出了电梯

刚一走出电梯

黄玄一就有些奇怪的说道

我怎么总觉得钱先生今天晚上有点不对劲儿呢

我笑了笑

怎么

你也感觉到了

黄玄依转过脸

看到我一点儿也不奇怪

就问道

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呀

我笑着看着黄玄依

奇怪的问

每个人总有不对劲的时候

你们女人不是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吗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呀

懒得跟你说

三句不离本行

黄玄英无趣的别过脸

又继续说道

依我看呐

一定是在跟叔伯们吃饭的时候

听到那些叔伯们说了什么对钱老先生不敬的话

又不好当面反驳

心里有点气闷

所以才会这样的

他的叔伯为什么会对他老爸不敬啊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刚加入

自然是不知道的了

陇西钱家的主要经济命脉啊在能源

权力核心则在陇西

保安 香港

这些叔伯们都是被排挤在权力核心之外的

自然心有怨言

说点不敬的话也是理所当然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点点头

心里想

果然大家族都是一个鸟样

有钱没钱都喜欢窝里斗

在临近房间之前

黄玄英问道

你哦什么呀

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难道你有什么高见吗

我站在门边掏钥匙

我能有什么告见呢

只不过是一个猜测罢了

猜测

黄玄一站在门边看着我

眨了眨眼睛

说说看呢

在说这个猜测之前呢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这次跟方丈签约

各方面的事情都已经基本稳妥

剩下的只是个手续上的问题

而方丈并不算什么大人物

你说以前师兄的作风和性格

他是不是没有必要亲自来呀

听到我说这番话

黄玄一歪过脑袋想了一阵

的确

钱先生是个眼界很高的人

寻常事情都不喜欢亲自出面

不过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独立运作一件事

慎重一些

亲力亲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但是我们来香港这两天

又从哪里看得出来钱师兄对这个事情重视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钱师兄只用了几个小时就把这件事情快速解决了

然后就连方丈的面都没时间见

整天忙着去见他那些书伯了

这就是所谓的重视吗

如果要吵

我知道我肯定吵不过黄玄依的

不过黄玄依这次没有跟我争论

他只是皱着眉头想了一下

然后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

我只是突然觉得

前师兄这次来香港

应该不是为了跟方丈签这个一切都已经谈妥的合约

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至于刚才你说的不对劲儿

我猜也跟这件事情有点关系吧

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

黄玄仪干脆停止开门

走到我身边来

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不过我猜一定是一件不但重要

而且很秘密

以至于连你我都不方便知道的事儿

黄玄依略微迟疑了一下之后

说道

你是说

跟张宏寻继承人有关

我可没说这是你说的

我摊开双手笑道

不过就算真是也没什么奇怪的呀

你不是说了吗

如果你是张宏

你也会选择前师兄这样的人作为养子啊

但是钱先生可是钱氏家族未来最具有竞争力的族长候选人呢

又是钱老先生的独子

怎么会去做张红的养子呢

难道说张红已经跟钱老先生达成了什么协议了

望着黄玄一疑问的目光

我笑着摇摇头

人家说

聪明而又勤奋的人呢

最适合做参谋

聪明但是懒惰的人呢

只能做将军

所以这种复杂的事情还是比较适合你这个参谋去想

我这个将军呢

还是适合睡个好觉

对了

既然钱师兄没告诉我们这件好情

就是不希望我们知道

所以

所以你不要跟别人说我们俩在猜这件事儿

如果非说不可的话

也不要说我啊

我说着

打开了门

走进自己的房间

黄玄一表情迷惑的在我门口站了一阵之后

顺手把门带上

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在床前

我也眯着眼睛想了一阵儿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真无聊啊

反正给张红当干儿子的人又不是我

他的钱我也没份

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干嘛呀

于是也不再多想

靠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

不是干别的

上街买东西去

钱不易那时不是说了吗

今天买的东西全算到他头上

谁不买啊谁是傻子

因为答应了乌兰要给他设计衣服的关系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跟范思哲讨教

不过他老人家虽然是一个很好的设计师

但是做老师的天赋似乎很有限

最后老半天之后我依然不是很明白他到底在跟我说什么

最后范老师发飙了

说我朽木不可雕

叫我先去买一点服装设计杂志看一下

看到哪里不懂了再来问他

我当时就很想告诉他

那玩意儿啊

我基本上除了价钱之外

没有地方看得懂

但是我看到范老师当时的脸色实在是有够难看

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

就灰溜溜的从青龙界里跑出来了

这事儿刚完

我就来香港了

这次刚好趁公费的机会去采购一番

这类好书香港远比我们内地多

虽然价钱一般都很贵

但是既然有钱老板买单

我也就没什么好心疼的了

在临出门前问逝者香港卖书的图书大厦在哪儿

逝者的普通话也蹩脚的很

居然听不明白图书大厦是个什么意思

解释了老半天之后

他才说香港没有图书大厦这样庞大的超级书店

不过他倒是很热心的给我介绍了几家书店

一家是位于湾仔的天地图书

一家是铜锣湾附近的大众书局

另外还有商务印书馆和三联书店

跟他要了详细地址之后

我就自己打车先到了天地图书

逛了一下

发现这间书店并不大

只有一层楼

五六百平米的样子

书的种类也不是很多

不过倒是五花八门

各国都有

我刚开始想找两三本中文的服装设计杂志

但是翻了一下

几乎找不到好的

最后只能买英文的了

反正是服装设计杂志嘛

主要是看人家的图

就当是看连环画好了

逛完天地图书

我又去了大众书局

然后再去了商务印书馆和三联书店

这一路上没有打车

都是一边问一边走着去的

反正也没什么事

顺便看看香港的风景好了

沿途看到小书店也会进去淘一淘

结果看到好几套蛮喜欢的漫画

可惜集数实在是太多了

不得不忍痛放弃

我就这么东逛逛西逛逛

把自家书店逛完了

新买的书包里也装满了各种杂志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我逛了大半天也累了

刚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咖啡馆

香港地少人多

寸土寸金

黄金地段上的一楼一般都是留给品牌店的

沿路走过来

在这么好的地段一楼开咖啡馆的

还真只有这一家

我于是信步走了进去

一进咖啡馆

我就颇有一种门内门外两乾坤的感觉

门外的香港人仿佛都不会走路

只会跑

看他们走路

总是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仿佛只要稍微懈怠

就随时有可能饿死一般

而这个咖啡馆里却完全是一种悠然自得

云淡风轻的怡然气派

两相比较比较之后

我才终于明白了香港人为什么把喝咖啡说成碳咖啡了

碳字在粤语里是表示享受品味的意思

我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之后

我几乎是本能的想说给我一杯可乐

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自己抑制住了

在咖啡馆里喝可乐似乎有点不像话

还是喝咖啡好了

虽然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喝咖啡

所以

当逝者走上来的时候

我随便说道

麻烦你给我来一杯kabccino

难得的是

这位逝者的普通话非常好

很容易就听懂了我的话

说了声好之后

又很热情的笑着对我说

欢迎你来到香港

希望你玩的开心

发音居然十分标准清晰

让我倍感亲切

就又多点了几个糕点

在咖啡和糕点没有上来之前

我翻了翻桌上放的一个小画册

上面写着一些关于咖啡的典故

文化以及渊源等

画册的第一页写的是咖啡的由来

一二五八年

因为犯罪而被族人驱逐出境的酋长欧马尔流落到离故乡摩卡很远的瓦萨巴

当时他疲倦到再也走不动了

于是坐在树根上休息

竟然发现有一只鸟飞来

停在枝头上

以一种它从未听过

极为悦耳的声音啼叫着

他仔细一看

发现那只鸟是在啄食枝头上的果实之后才扯开喉咙叫出美妙的啼叫声的

所以他便将那一袋的果实全采下来

放到锅中加水去熬煮之后

竟然开始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喝了一口

不但觉得好喝

而且还觉得疲惫的身心也为之一振

于是他便采下许多这种神奇果实

遇有病人

拿给他们熬成汤来喝

由于他四处行善

故乡的人最后原谅了他的罪行

让他回到摩卡

并推崇他为胜者

我正看到这里

我所要的CBCHINO已经端上来了

杯子上一大片膨胀起来的白花花的奶泡

光是闻起来就觉得香浓可口

我于是忍不住赶紧端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这才发现表面香甜酥软的奶泡下面

是苦涩而又浓郁的咖啡豆原味

喝完之后

我眯着眼睛啧了一声

这时候站在我旁边的逝者笑着用普通话说

卡布ccno就像生活

又甜又苦

耐人寻味

我笑了笑

正要说点什么

突然感觉到仿佛有人往我这边看

我于是顺着我的感觉往那个方向望去

当我看到那个方向的时候

那个顺着这边看过来的女孩正好把头垂下来

看着手里的杂志

这样我就看不到这个人的面容了

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

总觉得这个女孩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于是一边喝咖啡

一边打量坐在不远处的这个女孩的样子

一直盼着他抬起头来

让我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他

然而谁知道他却一直垂着脑袋看杂志

正当我忍不住要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去确定我的猜测的时候

咖啡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有几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并不是别人

正是彭耀

而他此时也完全没有上次在小剧院的那种流氓气

收拾的一尘不染

跟他身后的几个人一样

穿着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

一进门

他就朝着那个女孩所在的地方走去了

小姐

那个人来了

老板让你跟我们去看看

走到这个女孩子身边

朋友站着说道

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分外恭敬

我说过了

我已经烦死这种生活了

你们就不能让我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活吗

随着充满哀怨的声音

我看到这个女孩抬起头来

而她和我所猜测的那个女孩并无二致

正是那天在小剧院令我们一行人惊叹的大明星钟蕊

小姐

我能够理解你的痛苦

但是活在世上就是这样

你既然得到一些

就必须付出一些

现在你几乎拥有世界上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那么相对的

失去一点自由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是难以想象

上次在剧院口处讳言

看上去都像流氓中的流氓的朋友

竟然也会说出这么文艺的台词

而他的这些话对钟蕊显然没有作用

他烦恼的摇头说道

我宁愿不要你们给我这一切

我只想要回我的自由

小姐

别说这种孩子气的话

很多东西没有失去之前

是不会知道它的珍贵的

就像我这三根手指

朋耀举起缠着黑布的左手

从前呐

我不觉得他们有什么用

但是当我失去之后

我才发现

原来他们是那么重要

我再也不能一边大便一边打游戏机了

朋友说着

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

而我则是一脑袋黑线

这个例子还真够特别呀

总之 我不去

今天我哪儿也不想去

我就想坐在这喝咖啡

钟蕊用力的把杂志丢在桌子上

很不耐烦的说道

朋耀张开嘴正要说话

突然他眉头微微一皱

身形猛地向后退

他身后几个黑衣人马上走上去

将钟蕊围了起来

而后退的彭耀身子靠在一个角落里

右手放在怀里

满脸警觉的朝着咖啡店深处走去了

就在这时候

咖啡店深处

一个背对着我们这边的女人

啊 不

准确的应该说是女孩

她看上去实在是太漂亮了

太 太年轻了

让人实在不忍心喊她一声女人

她此时右手两个手指支撑着脑袋

斜斜的靠在咖啡桌旁的椅子上

左手无意识的玩弄着一个明亮的打火机

乌黑的长发由一把梳子随意挽成发髻

几缕没有挽住的秀发随意的滑落在耳边和额前

明亮而清澈的双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黑色的西藏镜视

上身穿着一件女士的白色衬衣

下身一套黑色宽腿长裤

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自然清新的味道

而在这个自然清新之中

来自骨子里的高贵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咖啡厅

不愧是朋友啊

警惕性挺高的嘛

但是在短短一个星期

你们的中蕊小姐已经来过这个咖啡厅整整三次了

而你竟然没有在这个地方做任何布置

由此可见

你的警惕性似乎只限于当危险离你不超过十米的时候啊

朋友

你还需要继续长进呐

如果我说得到青龙戒以来

无论是在美貌

气质还是年龄上

所遇到的第一个可以跟楼兰雪相媲美的女孩是钟蕊的话

那么现在这个女孩绝对是第二个

他的装扮很随便

没有刻意打扮的意思

甚至没有化任何妆

看起来他并不以他的美貌为意

而这也正是他对楼兰雪和钟蕊的优胜地方

她的自信和骄傲来自美貌之外的地方

当他刚刚坐在椅子上

转过身向着我们这边看过来的时候

吸引我的只是他的美貌

然而

当他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迎着朋友走过来

一边走一边说话的时候

我就发现

在这个时候

他身上最重要的特征是一种惯于处在上位者地位

居高临下

一切尽在掌握的控制感

这种感觉使人忽略她的美貌和气质

甚至于忘却了她是一个女人

而人们对她的感知只会有一个

那就是她是一个大人物

这个女孩看上去应该跟钟蕊差不多大

甚至于比钟蕊还要小

比彭要小了差不多整整一倍

而当她用近乎教诲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之后

却没有任何人觉得突兀

只觉得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儿了

彭耀没有说话

而是定定的站在原地

盯着向着他一步一步走来的这个女孩

这时候

我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一阵发冷

我在四处张望了一下

发现全咖啡馆的人无论是逝者还是顾客

全都无声的站了起来

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柄乌黑发亮的枪

我于是头皮一阵发麻

突然意识到一个极为荒谬的事实

很可能

我是这里唯一一个真正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