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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集怎么那么久啊

我坐公交来的

你还是买辆电动车吧

能放进后车厢的那种

其实我也早想买辆电动车了

就是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他手边的钱不太够用

陆丰打开后车厢

直接抽出装饰袋

我懂事的把不锈钢担架提了出来

死者在三楼心血管内科

现在是晚上九点左右

陆丰说

进入电梯的人太多

我们还是走楼梯上去

一进三楼走廊

就听到一阵哭声

病房里有两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趴在病床边嚎啕大哭

两人的丈夫在他们身后抽着鼻子

病房一角有个淡淡的身影

样貌与病床上的老太太如出一辙

我几乎察觉不到她身上的阴气

但病房里的人好像都看不见她

我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默默的抱住老太太的双腿

配合陆丰把尸体放进装尸袋

抬着担架经过电梯间的时候

电梯门正在关闭

我发现电梯里阴气很重

仿佛充满了层层黑雾

一个男人站在雾中

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生气

他穿着一身黑色唐装

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我感到一阵心悸

那男人的五官相貌再普通不过了

可是他在黑雾中流露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

直到电梯门关拢

我都无法判断他是活人还是阴魂

如果是活人

他极有可能就是丁培的师兄

若是阴魂

难道是来医院接引亡灵的鬼差吗

我和陆丰到了楼下

家属也跟着回到灵车后方

看着我把老太太的遗体装上车

一楼的电梯间不断有人进出

可让我感到心悸的那个男人没有再露面

我朝四周东张西望

老太太的魂魄好像也没有跟下楼

到了殡仪馆

将尸体移入宾关

老太的魂魄依然未曾出现

死者家属照例给我和陆丰发了红包

陆丰叫我别急着走

正好我也不想回城

就让他先去休息室

我待会儿再过去

今天是陈家停营的第二天

悼念厅里有两桌人打麻将

陈宇大概累了一天

趴在收理的桌子上休息

灵堂的布幔后面散发出浓浓的阴气

撩开布幔

两道阴魂在冰棺旁撕扯

一个是陈宁

一个是袁娜

我蓦然出现

两道阴魂同时扭头看向我

袁娜五官扭曲

面目狰狞

一手抓着陈宁的头

一手插在他的心窝

陈宁满面惊恐

双手保持着想推开袁娜的动作

口中发出丝丝的痛哼

我二话不说

抬手挥出幽冥煞气

两道阴魂立马被冲散

袁娜的目光更加怨毒

径直向我扑过来

陈宁缩在冰棺后面

惊恐的颤抖

我正想说话

灵堂突然陷入黑暗

不知从哪儿涌入浓郁的阴气

气温急速下降

如同掉进了冰窟

还来不及反应

就感到一阵剧痛

冰冷的五指重重的抓在我的胸口上

甚至能感觉到锋利的指甲正在插进我的皮肉

我大叫一声

气海内的一股冷流直冲胸口

冰冷的五指像被电击一般弹开

灵堂就亮了起来

陈宇撩着布慢

看到我站在冰棺旁边

不禁有些惊愕

你怎么在这儿

刚才是你在叫啊

我不知如何解释

悼念厅里打麻将的人也走了出来

看到有人在灵堂里

不解的询问陈宇

这年轻人是谁

哦 没事

他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陈宇给我递了个眼色

我没吭声

默认了陈宇的话

其中一个打麻将的客人不满的骂道

这大晚上鬼叫唤什么呢

吓老子一跳

老子被闹鬼了呢

我脸上讪讪的

被骂了也不敢还嘴

陈宇安抚众人几句

让大伙都回去继续打牌

等那些人都回到麻将桌上

陈宇慢慢皱起眉头

朝宾馆里的陈宁看了一眼

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我环视灵堂

陈凝的阴魂已然附入尸体

袁娜躲在冰棺下面

眼神也不像先前那么怨毒

似乎对我有些惧意

那你刚才叫什么

陈大哥

你先别问了

让我在灵堂待十分钟

等我出来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你看行吗

陈宇见我言辞恳切

而且灵堂里只有兵官和尸体

我也不像是神经病

他又看了弟弟的遗体一眼

缓缓放下了不漫

我在兵棺旁蹲下

嘴角努力挤出嘴着几分怜悯的笑容

哎 对不起

我无意伤害你

你为什么要帮他

我指着他头上的兵冠说道

那就算他害死你

可他已经死了

你还要再杀他一次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

我只是很好奇

你为什么那么恨他

这畜生死了都不承认他在外面有女人

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不然他为什么要害死我

你确定是他害死你的

这畜生换了我的药

什么药

我每次出去应酬都要吃护肝胶囊

她在胶囊里做了手脚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我要知道那女人是谁

你想杀了那个女的

袁娜沉默不答

你想啊

陈宁会告诉那个女人

她是有未婚妻的吗

袁娜露出迷茫的目光

那个女人可能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她和你一样

都被陈宁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