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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先生说的这些

我都想过了

可是今时今日

那些人也该做个选择

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

也得趁早看清面目

至于父皇那边

便是正好世上一世帝王心意

我低声说完

木先生的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半晌

他才叹息道

当年时机未到

老朽便撕开星盘窥探星命

得知大庆将出女君

便私自出山辅佐袁琼公主

后来便被逐出木家

一步错

步步错

或许当年老朽便猜错了人

星命指说

不过锦上添花罢了

纵是没他

我也定要走这一程

我沉声出口

却很清醒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

不论后果如何

绝不后悔

期待莫先生可以向穆家证明

这次你是对的

我声音清朗

更带着三分笑意

木先生抱拳拱手

躬身行礼

我须扶了一把

先生请穆先生入了公主府

便是向世人宣布

他奉我为主

日后便是辅佐于我

牧世星命之说

终究是传言

虚实之间无人能断

可朝中之人最耿耿于怀的

便是他是元琼旧臣

而今却辅佐于我

这才是让他们最介怀之处

更是心惊之处

今时不同往日

他们闭久了的眼

可以再次睁开了

宋徽卿回京了

他回来后便入宫复命

只可惜也是同样的被堵在宫门口

太子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他如今的行径落在父皇眼里

便是对他再失望三分

卫子的下落

才是他如今最头疼的大事

可我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去处

只等着宋太子一份大礼了

算算日子

刑部尚书裴铎也快回来了

而我呢

乐得在父皇面前扮演一个孝顺的女儿

这些年来

众人都说因着我和袁琼的相似

父皇才对我偏疼

她确实也包容了我许多荒唐纨绔之事

时而也能流露出慈父情怀

人人都提醒我

那是因为我与袁琼有三分相似的容貌

或者说

是因为我早年刻意模仿袁琼

日常尽孝侍奉

让他将那些对袁琼的慈爱倾注在了我的身上

可是那又如何

我全不在意

我待沈书珏入宫了

诚如父皇那日所言

只是陪他用膳

父皇看沈叔珏的目光颇为复杂

似乎是在追忆故人

我又想起了关于他和黄奕将军的旧事

英姿飒飒的女将和风流倜傥的皇子

确实可以脑补出许多画本子

可以走狗血虐巷

也可以走并肩作战的权谋巷

只是不知他和黄奕将军又算是哪种

目前瞧着

倒是什么都不像

沈书珏不卑不亢

言谈自若

还是平常那派朗若清风的模样

只是我隐隐觉得他的目光透着寒气

只是在尽力隐忍

平日见过了他太多的温柔目光

稍微有点变化

我便能发现起境不同

父皇极其欣赏他

笑的甚是开怀

竟然还打趣了我

气丫头平常其他事都不靠谱

唯独选驸马这件事倒是有眼光

我嘴角一抽

无奈接话

多谢父皇对我如此之高的评价

父皇被我的话逗笑了

你呀你

沈书决也陪同笑着

可是我觉得他不开心

吏部有一孔雀

你便先去顶上吧

父皇这话是对沈叔珏说的

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入朝为官了

本朝自太祖建国

便力迫前朝旧治

任人唯才是举

并无驸马不得入朝为官之说

昔日太祖长女索配驸马

曾官居相位

从那以后

本朝驸马入朝为官担任要职并不少见

可是一上来便是这么重要的职位

只怕也让朝臣心惊呢

吏部掌朝中人士

谁不想往其中安插人手

可父皇竟然就堂而皇之让沈叔决去了吏部

离开父皇的岁玉宫

我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父皇此举

又有何深意呢

这便是制衡之术吗

我低声呢喃着

周围并无旁人

这样的声音也只有沈书觉能听清

他点了头

随口说道

太子此番犯了殿下的忌讳

可是诸位皇子中竟没有可以与太子分庭抗礼之人

太子势大

帝王不安

若你能制衡太子

陛下乐意见到两方互相牵制的局面

看来木先生入府

却是向成人透出了信号了

帝王难面之术

重在权衡

刚走上公道上

便看见了许久不见之人

嘉柔和风月贤迎面而来

我本想无视他俩

可是嘉柔每次见面不伺我两句

她便觉得不舒服

本宫当是谁呢

原来是庆轩啊

这去青州吃一次鱼

差点把小命都吃没了

大难不死

感觉如何呀

皇后和太子果真什么都不曾对嘉柔说过

难怪她活得这样蠢

我遇刺之事

明眼人都知和太子脱不了关系

唯独她生怕别人不知道

还大声宣扬

风月贤的目光扫过他的时候

分明带着几分清冷

托你的福

暂时死不了

他冷声笑着

好运一时

你还能好运一世吗

这是想说我躲得了这次

也躲不了下一次吗

我嗤笑一声

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

切 蠢货

今日这番言论传到父皇耳中

东宫和中宫便都摘不清了

佳柔可真是妙人

在嘉柔气急败坏的目光中

我携着沈书珏缓缓离去

沈书珏和风月贤的眼神交锋

我只当看不见

只听得背后佳柔带着哭墙质问

你为何不帮我

风月贤的声音略显凉薄

他又没说错

这个回答可真是深得我心

沈淑菊见我笑的不加掩饰

邪逆着我

眉毛微微的扬了扬

方世子出言肯定

便让公主这般欢喜吗

我嘴角弧度瞬间僵住

笑着看向他

可是他却傲娇的将头迈向一旁

我脚步挪了挪

转了方向

继而直视着他

拽起他的衣袖左右晃了晃

驸马这话岂不让人笑话

他哪能跟你比啊

驸马的肯定才最让我开心

我说的真挚

亮闪闪的眼睛就差冲他眨巴眨巴了

他显然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轻咳了两声

然后他的视线转移到袖子上

那衣袖显然已经被我捏出了褶皱

本来瞧着那些千金贵女做错的事都是这样撒娇的

我也想试一试效果

可是我也没见他们捏出了褶皱呀

伪师尴尬

算了

直接捏手腕吧

衣服太碍事了

我双手捏着他的手腕

轻轻的摇着

拇指摩梭着他的手腕

再温柔出声

驸马就不要多心了

他都是过去式了

我会回头看的

大庭广众的

公主还是先放开吧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侯杰还动了动禁玉

公子真的是很诱人哪

此刻须得乘胜追击

驸马处处对自己不自信吗

是怕自己比不过风月贤吗

我一边说着

一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

谁知他竟然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而后又整理了一番衣衫

颇为轻蔑的说道

公主怕是不知

你我大婚之日

京中的女儿家都快淹了自家宅院了

若非你公主之尊

以拳压人

我娶的还不知是哪家温柔小艺的姑娘呢

就是被激怒了

拿她同风月贤比较

竟然这般恼羞成怒

也可以理解

毕竟世人可没少拿他二人比较

元经双绝

都是不可多得的俊美男儿

家世门第

学识修养

横横竖竖都有可比较的地方

公主

他的手晃了晃

我这才回神

我不是说想娶别人

他的眼神中竟然还有几分懊恼神色

显然是为方才的口不择言而懊恼

此刻还想找补回去

我故作伤心姿态

颇为丧气的说道

静儿这才算是听到驸马的真话

原来驸马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既然如此

那就当是我对不起驸马了

当日我没有经过你同意便擅自下手

违背驸马意愿

仗势欺人

贪图美色

强强驸马

纨绔跋扈

都是我的错

说完

我故意低下头

还揉了揉眼睛

涛涛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此刻倒是真的有三分着急

像是一个说错话的人在疯狂解释

我继续低着头

很是委屈的问了一句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轻叹一声

我何时指责你了

我也没有说你纨绔跋扈

我实在忍不住

笑出了声

沈书觉啊

你还当真了

他恍然间反应了过来

讶然之余竟然带着淡淡的韵怒

似乎是真的恼了我了

平日里的温润和煦也被那淡淡的清冷之色取代

眉眼间竟是被人耍弄之后的不悦

像是在怪我不该这样逗他

他冷声开口

并没有什么好语气

公主是作戏好手

是在下一时不察

大意了

不等我跟上

她已经快步而走

啊 沈书菊

你等等我

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他头也不回

而是背对着我出声道

公主今日弄坏了我一件衣袍

记得赔我

小气

我瞅着两边空荡荡的宫巷

抬头看了看天

又看了看左右两边

继而说道

有人和我说话吗

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撒娇这种事儿果然不适合我

温柔小艺果然也不是学来的

沈书珏确实有点亏了

刑部上书

已经押送人犯进京

涉案人等尽在其中

只听得早朝时分

刑部尚书当堂奏禀

魏家嫡女为子招供

声称其腹中已有太子骨血

事关皇家血脉

不敢善断

特请圣裁

好一番慷慨陈词

把锅甩得干净

刚正不阿的形象跃然纸上

太子当场就跪地陈情

言说那孩子与他无关

没有担当的狗男人

便是太子这种提起裤子不认人

这便是把卫子往死路上逼了

如此

这戏便更精彩

倒也不枉费我千辛万苦唬他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