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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陈松
挂掉电话之后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中介
中介和我的想法一致
那就是这个人的力量绝对不小
到了承蒙家的时候
已经中午了
这次可就是实实在在的山村了
在群山之中建立的小村子
我们走访了几家之后
确定了承蒙家的具体位置
是一家小商店
看上去家境还不错
门口坐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正编织着手中的花篮
小妹妹
你家人呢
我对着小女孩柔声问道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随即转头对着屋子里喊着
把家人叫了出来
从屋子内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沾满鲜血的手中抓着一条鱼
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们
我和钟建出示了证件之后
表明了来意
男人只是叹了口气之后
就把我们叫了进去
坐在屋子中
我们聊了很多
全都是关于承蒙的事情
但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用
在我们认为要无功而返时
男人说了一句话
让我们的注意力又集中了过去
哎
命苦的孩子呀
你说这眼瞅着就要结婚了
这下倒好
人走了
未婚夫也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
就如同在深井中抓到了一根绳子一般
一下子有了希望
待我询问过后
男人说出了实情
承蒙在村子里是有一个未婚夫的
是一个农民工
全村人都知道他们两个订婚的消息
这人叫陈松
是工地的一个农民工
本来承蒙的父亲是不看好这桩婚事的
但陈松这人干活特别的努力
特别的吃苦耐劳
也正因为如此
想着承蒙以后会幸福
他也就勉强答应了这桩婚事
本来承蒙打算过几个月就回来结婚
谁知道突然出现了这种事情
婚事也作废了
陈松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消失了
听着承蒙父亲的讲述
我转头看了一眼中间
中间和我的表情差不多
有些开心的样子
和承蒙父亲询问了陈松家的位置之后
我们便离开了
向着陈松家走了过去
在路上的时候
我对中建说
农民工搓恨案件似乎又有了相当大的突破
我总是感觉着陈松消失的绝对不正常
陈松的家是一栋很破旧的土房
在村子边缘的位置
房子实在是太破
好像根本经不起任何的大风大浪
风一吹就会踏实的
家门紧锁着
并没有人在家
我和钟渐只是趴在窗户上看了两眼之后就走了
里边什么都没有
好像人离开的时候全都收拾干净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
刚一回到刑警大队
我让档案室把陈松的资料调出来
随即便和中建二人急匆匆的向着尸检中心走了过去
在路上的时候碰到了老孙
他也正向尸检中心走着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找你们半天
老孙看上去很焦急的样子
我连忙问怎么了
他却说在苏影的身体上发现了挫痕
这一点我们早就知道啊
于是便和老孙一起去了尸检中心
尸体还没有动起来
还在那儿摆放着
盖着一块白布
有些瘆人
找到专门鉴定苏影的尸体的法医
他走上前去
撩开了盖在苏影身上的白布
苏影的尸体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凄惨的死状让我一阵脊背发凉
当法医撩开蓑影已经被剪开的上衣的时候
我和中间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手指头留下的印记有四个
但却特别的深
四个手指印都是青紫青紫的
都有些发红了
应该是用力过猛而挤压出的淤血
这不是一般人哪
这得多大劲啊
中间摇着头看着尸体上的痕迹
我沉默了一下
缓缓开口
哨先放着吧
咱们先找到陈松
现在陈松失踪
他估计有点关系
要是没有
可能也会从他身上查出点什么来
要不然这人没事为什么消失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
听着我说的
老孙不禁开口道
我点了点头
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的猜想
陈松和陈萌是恋人
陈萌死了
彭强这个混子也死了
这不排除情杀的可能性
你们仔细想想
老孙和中健二人都点了点头
表示有些道理
看着二人并没有对我的话表出什么态度
我便接着说
至于陈松
咱们现在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并不能确定他就是凶手
但也不能排除
所以接下来的行动
我推荐从陈松查起
那就查呗
反正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
中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其实看得出来
表面上是那么不在乎
其实他比谁都猴急
在查出陈松的户籍之后
当天下午
我 中渐 老孙
我们三个人便向着陈松的原籍出发了
他的原籍是在河北省清源县
住的比较偏僻
按照警方所保存下来的资料来看
陈松从小父母离异
从四岁开始就一直和父亲在一起生活
家庭并不是很贫苦
陈松十三岁就不上学了
开始和父亲一起下农田干活
一晃就是十年
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
自己一个人在外闯荡
因为从小就一直锻炼
一直干体力活
所以他的力气也异于同龄人
就干上了农民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