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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集就是

终于

我也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想象不到世上真的会有这么愚昧的杀人理由啊

但是一颗白吉却没有停止

好像事到如今

他还没有真正的忏悔自己过错

其实最后杀张燕燕的时候

我也是下不去手的

但是我想到了我的娃娃

从小到大没有一天的舒坦日子

每天都要受折磨

行了

不用说了

我对着对讲机说

嫌犯一颗白吉审讯完毕

带他出去

等等

我的娃怎么样了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吗

我闭着眼没有说话

我此时觉得

死刑对这种人来说太轻率

他真的算是罪恶滔天

但我也不忍心告诉他实情

某种程度上来看

他一辈子都是受害者

既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罪恶

那就让他死前那段时间里在痛苦中度过吧

但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在他离开之前

我对他说

没事儿

孩子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并且以后会由妇女儿童基金会出资进行治疗

以后还会有慈善人士收养的

科白吉听了我说的

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

我知道

这算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而且他可能也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慢慢反思自己的愚昧之罪呀

在一颗白吉的痛哭声中

我结束了对他的审讯

直到他离开审讯室

我还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接下来是严凤

他的罪名要小许多

但我依然是要走程序的

而且我不明白的是

他从小外出打工

见过的世面肯定比一颗白吉多

所以他肯定知道一颗白吉的愚昧行为

但在孩子患病整个过程中

他却没有任何阻止

而一颗白吉杀人后

他有明显帮助嫌犯外逃的嫌疑

虽然一颗白吉说严凤对此事毫不知情

但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

严凤被带进来时

情绪比之前稳定许多

如果她真的不知情

那一定不会这么快平复心情

我隐隐有种预感

这个女人一定也有秘密

姓名

白吉

杀人算是我导致的

后来我还安排她逃跑

如果我说的这个是真的

能管我多久

严凤的这句话一出口

我的大脑忽然紧绷

这个农村家庭妇女的形象在我眼前轰然崩塌了

难道事情真的另有一惊

岩凤在外打工的履历在档案里是空白

我们都不知道他曾有过什么经历

我感觉之前的线索再次断线

我赶紧关掉录音器材

低声问他

你再说一遍

请你慎重考虑自己的每一句话

我会详细说明的

但我对法律不了解

可不可以告诉我

我大概能判几年

请你先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否则我也无法判断

我调整着呼吸

现在我眼前的事实

可能比刚刚一棵白吉的叙述更耸人听闻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

最开始是我想杀了刘喜

但现在

我只是想救我娃娃

你不会也和一颗白吉一样相信鬼神吧

难道你也以为一颗进的病是刘喜害的

好像之前你不是这么说的

我冷笑一声

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

我从来不相信那些东西

但我一直都假装相信

严凤长叹了一口气

继续说

从她带娃娃回家那次

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仇杀

我第一反应就是柳溪可能与严凤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假装相信

这与救一颗沁有什么关系

我先说杀人吧

救孩子是后来的想法

这个很简单

只有我们两口子都相信这个

他才有杀人的勇气

我和他每天一起对神鬼静香

并且在平时的抱怨中不断重复着对刘喜的恨

让他的恨也慢慢的累积

才能让一个胆小的人爆发那种的胆子

我知道他是真相信

所以也真敢动手

而且如果我不信这个

也就无法暗示他大伯对青花堂的关注

暗示不是他大伯的迷信导致主动怀疑

其实这种跳大绳的人往往不灵

而这种时候

就要有一个台阶下

我只要假装相信这些东西

然后只要随口一说

他大伯自然就把责任推了出去

顺道一说

青花藤这种东西

也是我推荐给一颗白吉的

偷矿这个事儿当然还是我的主意

真的是谋杀

一场极其可怕的谋杀呀

先用少量铅矿让自己的孩子慢性铅中毒

然后让一颗白吉偷矿支付医疗费用

从而恶性循环

最终通过迷信手段让自己的丈夫产生杀人意图

这一瞬间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之前的判断

这个女人

究竟有多心狠呢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你与刘喜有什么仇

我和刘喜没什么仇

我只是要报复张三跑

严凤凄惨的笑了两声

我是张三袍的前妻

也就是曾经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使女

不孕女

我一时哑口无言

当年张三跑娶了我

但半年多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他居然大肆宣扬我是使女

并且因此和我离了婚

后来我到县里打工

的确学坏了不少

而那时候我也并没有复仇的想法

但那段时间我疯狂交往

处处留情

还和村口的老李发生了关系

我想不到的是

我怀上了老李的孩子

原来不是我有问题

是张三袍身体有问题

而那时候

老李早就有了家室

我不得已

只能在外面乱找了一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