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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警方获取了王琴银行卡的交易记录
发现在案发后的第二天
有两笔不同寻常的取款
两笔交易发生在城市的两个不同区域
时间间隔了几个小时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名年轻警员疑惑地问
为了混淆视听
让我们难以追踪他的确切位置
李警官解释道
他可能以为
如果我们只看到一笔交易
就无法确定他的逃跑路线
警方迅速调取了两个atm机的监控录像
在第一段录像中
崔某戴着帽子和口罩
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
然后取款
动作迅速而且谨慎
尽量减少在镜头前的暴露时间
几个小时之后
第二段录像显示出崔某出现在城市的另一端
他换了一套衣服
但是警方通过体态和动作特征
确认了他就是嫌疑人
他以为换衣服就能骗过我们
但是他错了
李警官指着屏幕上的崔某说
注意看他的走路姿态
还有他调整帽子的方式
这些都是他的特征
他只是团队
我们需要检查所有可能的交通方式
包括出租车
公交车和火车
他可能利用这些钱来购买车票
试图逃离马鞍山
随着调查的继续深入
警方逐渐拼凑出了崔某的画像
他是一个二十八岁的无业游民
有过小偷小摸的前科
但是从未涉及严重的暴力犯罪
他的行踪飘忽不定
似乎有意避开所有的监控摄像头
这使得警方的追踪工作变得异常困难
崔某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之后
开始了他的逃亡生涯
他从一个网吧换到另一个网吧
用现金支付
避免留下任何电子痕迹
他甚至改变了着装
戴上了眼镜和帽子
试图改变自己的外貌
警方却没有放弃
他们知道崔某不可能永远躲藏下去
在李警官的带领下
警员们开始在崔某最后出现的区域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他们检查了每一个网吧
旅馆和公共场合
询问目击者
张贴崔某的照片
与此同时
警方也在崔某的社交圈中寻找线索
他们发现崔某有一个远房亲戚住在郎溪县
这可能是崔某的藏身之处
警方立即赶往郎溪县
同时在车站和交通要道布下了天罗地网
徐强在派出所里焦急的等待着
每当有新的消息传来
他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儿
他的妻子至今生死未卜
这个陌生男子的出现
让整个案件变得扑朔迷离
在一次偶然的走访中
一位出租车司机提供了关键线索
他记得在案发当晚
曾经拉载过一个符合崔某特征的男子
目的地正是郎溪县
警方迅速行动
根据司机提供的路线
最终在郎溪县的一个拆迁安置小区内发现了崔某的踪迹
在郎溪县的拆迁安置小区
警方发现了崔某的临时藏身之所
这是一个破败的小区
人员混杂
给警方的搜捕工作带来不小的挑战
李警官和他的团队在小区内展开了秘密监视
他们知道崔某很可能就在附近
但是具体位置尚不明确
警方在小区的出入口布置了便衣警察
同时在附近的商店和街道上也安排了人手
以防崔某再次逃脱
在紧张的监视中
一名便衣警察注意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这个男子戴着帽子
低着头
匆匆的走进了一家小超市
便衣民警立即跟了进去
发现这名男子购买一些即食食品和一瓶白酒
然后迅速离开了超市
通过进一步的追踪
警方发现这名男子走进了一个没有电梯的老式住宅楼
便衣警察迅速的通知了李警官
警方随即在楼的周围布下了包围圈
在确认了崔某的具体位置之后
警方立即采取行动
他们小心翼翼的接近崔某所在的房间
并且准备进行逮捕
李警官敲响了门
声称是社区工作人员来进行人口普查
门被缓缓打开
崔某警惕性的探出了头
而就在这一刻
警方迅速冲入房间
将崔某制服
崔某被按在地上
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
警方在房间内发现了王琴的个人物品
以及一些与案件相关的证据
而在崔某的口袋里
警方找到了王琴的银行卡和一张写有密码的纸条
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
崔某面对警方的审问
他的心理防线开始逐渐崩溃
在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
崔某终于开口了
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崔某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
他是家里的独子
由于家境贫寒
他很小就辍学了
跟随着父亲在建筑工地上打零工
早早的承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
艰苦的生活环境和缺乏教育的机会
让他对生活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随着年龄的增长
崔某的内心逐渐积累了越来越多的挫败感
他看着周围的朋友和同龄人通过教育改变了命运
而自己却似乎被命运永远的盯在了社会底层
这种对比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公平
也让他的心态逐渐扭曲
崔某的婚姻也未能给他带来幸福
他的妻子身体虚弱
无法生育
这在传统的农村社会中被视为极大的耻辱
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和异样的眼光
让崔某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挫败
他开始逃避现实
沉迷于网络世界
寻求虚拟的满足和认同
在网络上
崔某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的人
他虚构了一个成功人士的形象
以此来吸引异性的注意
崔某和王琴就是通过一个网络聊天室认识的
两人在网络上一拍即合
崔某被王琴的谈吐所吸引
而王琴则被崔某虚构的成功人士的形象所迷惑
两个人约定在马鞍山见面
但是当王琴发现崔某的真实身份之后
他感到愤怒和被骗
他骂我是骗子
说我不配和他在一起
崔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我只是想让他听我解释
但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
在一四五三号房间内
两个人的争吵升级成了肢体冲突
在愤怒和失控中
崔某用王琴的丝巾勒住了他的脖子
直到他不再挣扎
我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当时太生气了
崔某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的头埋得更深了
李警官紧盯着崔某
他知道这个男人的话只是一面之词
但是真相已经逐渐清晰
他继续追问崔某在犯罪后的行为
崔某交代了他如何清理现场
如何用王琴的银行卡取钱
以及他如何处理王琴的遗体
我
我把他的尸体装进了行李箱
然后就埋在了郊外的树林里面
崔某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警方根据崔某的供述
立即组织了搜查队前往他所说的地点进行挖掘
几个小时后
他们找到了王琴的遗体
而这场悲剧
终于得到了证实
啊啊